被綁在周司雨那一家子上,否則現在她可能就被蹉跎成魚目珠子了,哪裡有當闊太太來得逍遙自在。
這麼一想,段茹蘭氣就順了點,她沒有管剛剛發洩時順手砸壞的青花瓷杯子,施施然坐下開始補妝。正好這時,紀文翰聽到動靜,從樓上的書房走下來,望了眼一地狼藉,皺了皺眉,看向妻子,問:“你發什麼瘋,我剛在談生意呢。”
“文翰——”段茹蘭看見丈夫,眼睛一亮。對呀,周司雨敢甩她臉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氣了,想要讓周司雨在江城待不下去,方法多得是。
“文翰,你也不管管你兒子,看看阿臨都在外面結交了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他現在追在一個小模特身後到處跑,那女的沒出身沒名氣,可不就是靠著一張臉迷惑他?阿臨太年輕,他是什麼身份,怎麼能跟這種女人來往?”段茹蘭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我就說娛樂圈裡頭亂,你偏不聽,還讓他進去,當時要是管住他了,指不定他現在都能在公司幫上忙了。”
紀文翰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一聽段茹蘭說完,便不以為意道:“年輕人嘛,衝動不懂事,玩玩可以,只要別放到明面上來就行。”
聽丈夫這麼說,段茹蘭不由咬住下唇。是啊,他們家便是如此,老公在外面養了一堆情人,但從來不會帶回來惹她心煩,而她呢,好好當她的正室夫人,不管不問,享受榮華富貴,反正當初就是衝著豪門嫁進來的,段茹蘭並沒指望有多少真情,而且紀文翰身體有問題,這輩子也只得紀臨一個繼承人,往後紀家不都全是她的?
可惜她這個兒子也是叛逆,上流社會的潛規則說了多少次,就是不入耳,進了娛樂圈後更是獨自搬了出去,大半年的也不回一次家,段茹蘭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