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和染香感動的不知所措,看著小姐為她們竟然到這種地方來吃飯。而小姐自己卻是不動筷子。而且上的菜也是好的,並沒有虧待她們兩人後,就差熱淚盈眶來表達現在的心情了。
春初交代好了兩人慢慢吃後,就開始耳朵靈敏起來,聽著四周的吃飯聲音。但是詭異的是,很安靜,都聽不到討論說話的聲音,酒樓本來就是八卦的地方,什麼時候食不言寢不語竟然貫徹的這麼徹底了。
春初蹙著眉頭。奇怪的看著碗筷碰撞聲,但是就是沒有說話聲。就連小二也只是開頭問了吃什麼飯菜以後,就下去上菜了。春初皺眉,她好久沒有出來過了,都已經一個月了。
在府裡的時候,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有的丫頭一年都不能出府。但是她卻是不同的,隨時跟在小姐身邊跑,那裡能不出來見識過。和小姐來酒樓吃飯也是好些次的事情了。雖然小姐坐的是包廂裡。
因為小姐那張臉蛋,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多,但是熟識的人見到她就開始繞道走。上京城的百姓也是如此,小姐的畫像幾乎都沒家都有,只有外地來的,或者是不出門惹事的,和不怎麼了解上京城格局的人會不知道小姐。
小姐的名聲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而後面,小姐潛墨化的,慢慢的都沒能改變上京城百姓多少的看法。小姐這個壞名聲是背定了。但是至從小姐出嫁到西楚之後,整個上京城都沒了小姐的訊息。
就連以前的事情,也是很少有人討論。很少有人說了。
春初鄒著眉頭看著周圍的壞境,裡面人並不少,有七八桌的人正在吃飯。但是都是粗壯的男子,還真的沒有女子在這裡,所以春初這一桌視線集中的就多了些,但是也只是看看,並沒有人出言不遜。
在上京城,天子腳下,也是官員,權貴,王室眾多的城市。隨便一個在街頭遊走的人,或許就是身份尊貴。這裡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就是權貴不是都躲在家裡不出來的。
有眼力的人就能看出,但是沒有眼力的吃虧就只能自己背。在上京城,除了知道對方身份的,陌生人很少會得罪陌生人,因為害怕這個人身份尊貴。然後得罪了自己沒有好果子吃,熟識的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家後,那就不好意思了,得罪你無壓力。
門外陸陸續續的又進來了好幾人,都是包房裡吃飯喝酒的。坐在大堂的人今天都很安靜,良久,春初才注意到異常。在自己這桌正前方的一處屏風後,那裡也有一桌人正在安靜的吃飯。
並沒有在包房裡,春初眼睛迷了起來,不知道這夥人是什麼來歷。
看不到樣貌和穿著,更是連長相都看不到。能發現那裡的異常是,春初注意到小二去上菜的時候,弓著身子,整個人都恭恭敬敬的,頭上還在冒汗,不敢說一句話。
而在小二推出來以後,周邊吃飯的客人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小二,用害怕和詭異的目光看著屏風後面的人。
春初咳嗽了一聲,看來這裡安靜是有緣故的,但是她也是頂風作案的人。
“檀香,染香,你們兩人肚子很餓了吧!多吃些,沒事的。“春初的聲音很大,在安靜的大堂裡顯得氣氛詭異,就只有她的說話聲。檀香和染香誠恐誠惶的點頭,對於春初的安慰,有些不知所措。
“檀香,你家裡還有人嗎?“問完以後,春初又找了別的話題來問話,目的就是引起那火人的注意。
“沒有,我是孤兒。不知道爹孃是誰!“檀香是一個很郝爽的人,春初問什麼就答什麼。而且嗓音也不弱,讓春初滿意的差點拍手叫好了,她還不好說話大聲了,但是檀香回答的卻是很大聲。
而染香就想的有些規矩了,兩人恐怕也是在人伢子那裡才認識的吧!因為兩人並不是姐妹,這個倒是買的時候春初就問清楚和知道了。
頓時整個大堂裡就傳來春初和檀香的聲音,一問一答,問的都是平常和話語和身世。這些人一聽倒是知道了,這兩個丫頭是哪位穿著很好的姑娘今天新買來的丫鬟。
但是看這待遇,天差地別呀!會不會是那個姑娘要這兩個丫頭做傷天害理之事。不然怎麼會對她們這麼好。
春初也覺著憋屈,自己這麼做,根本就打探不到尚家的任何訊息。因為這裡只有她們在說話,自己的目的還是沒有達到,惹人注意倒是真的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
所以把檀香和染香的家室搞清楚以後,春初就安靜了下來,沒有在問話。
而其他桌的人就詭異了,剛才他們說話的時候可是被教訓了,這主僕說話就沒見有人教訓。難道果真是因為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