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自己的面前。灼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打量,緋色想了想,抬起了頭,迎著那打量的視線再次說了一聲參見皇上。
他不用跪著,也不在意別人跪著。但是她在意,她這輩子,除了到這裡來跪過,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跪過呢?所以才說這是個坑爹的地方,見到官比自己大的都要跪著。
所以為了不要再跪,不要在見到比自己厲害的人物都跪,那就強大起來,自己去做皇帝。才是最好的解境。
“平身!”毫無溫度的話語在耳邊響起,透露著上位者的威嚴和壓力,緋色無感的站了起來,順著說了一句謝陛下。然後就侷促的看著他,自己不開口。
雖然是她設計進的宮,但是楚天徹何不想也是讓她進宮,陷害楚天釗呢?所以雙方都明白的事情,緋色今天還入了宮,才是感覺奇怪的事情。
兩人都沒有說話,互相的看著彼此,楚天徹漸漸的浮出了不耐的神色。威嚴在整個寢殿施壓開來,宣一個弟媳進宮,卻不在書房,而是在自己的寢宮。這種事情這個楚天徹都能幹得出來,還好緋色不在乎名聲,對於這種事情也不計較,就看看楚天徹到底想做什麼了。
她後面的路必須安排好,南桐才不會懷疑她那封信中的事情是假的。讓他受著精神的折磨吧!緋色本來就知道,自己拿不了他們怎麼辦,但是讓他們受點折磨就好。
精神上的折磨永遠比身體上的更要能難過點,楚天徹那雙眸子漸漸的眯了起來,看著緋色的目光帶著不善和審視。緋色正面直視他的目光,沒有說話,非常平淡的看著楚天徹,眸子裡沒有波動。
就連一個表情都都是久久的維持著,緋色的嘴角是一個淡淡的微笑,定定的對視著楚天徹的視線。
無風起浪,兩旁的紗簾被吹起,兩人互相看著,眸子裡一個盡是平淡,一個全是審視。緋色的目光太過直白和正直,沒有一絲害怕,更是沒有一點膽怯。這裡是皇上,西楚的皇,緋色都能這般平靜的面對。
讓楚天徹的眸子眯了起來,就算是皇后在這裡,她也不敢這般直視自己,也沒有這個勇氣。傳聞貴緋色的名聲如此惡劣,他才賜婚,但是沒想到竟然賜了一個才女和恩愛的女子給他。
這是楚天徹一直懊悔的,從齊南傳來的訊息沒有假,這個女子文韜武略都擅長。
能拿出大敗東夏的兵書,能作出流傳千古的詩句。能唱出優美富有涵養的歌曲,這怎會是無才無德之人。
不,她的名聲是因為齊南皇帝南桐才破壞的,最初收到的訊息是,這個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因為喜歡南桐。才變得讓自己無才無德起來,而且也是因為貴將軍死後,只剩下一個孤女,所以才有如此敗壞的名聲。
他的視線有些複雜,緊緊的盯著緋色不放。半響,才沉沉的說道。“弟媳到西楚可還適應。“他的問話很奇怪,像是平常兄妹間的正常關心。就是因為太正常所以才更是奇怪。
“還適應!“緋色回答到,臉上的變化也是無多少情緒,很平常的回答道,既然他這麼問,她就這麼回答了算了,緋色緩慢的回答到。
“咱們都是明白人,朕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楚天徹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緩緩的坐下,緋色順著他的模樣看過去,但還是站在正屋中間沒有走動。
緋色抬起明亮的雙眸看著楚天徹,在想這個時候是要裝傻充愣好呢?還是精明神武的好。
“你現在嫁到了西楚,那就是西楚的人,齊南雖是你孃家,西楚才是你安身立命之處。“楚天徹嚴肅了臉下來說道,緋色卻聽到他的話皺了皺眉。
然後抬起頭很奇怪的問道。“我以為必須是個繁忙於國事,時間緊張的人。如何能如同大小媳婦一般,八卦這些事情呢?陛下是在懷疑緋色的忠心,還是在懷疑緋色會做出有損西楚國威的事情。“緋色說話可是一點也不客氣,的確,這個楚天徹說的話,感覺上非常的奇怪吶!
那裡像是一國之君說的話,更像是女人之間爭寵說的。不是緋色看不起,而是覺著,楚天釗都比他厲害。
緋色看到楚天徹聽到他的話後錯愕,然後就是憤怒。似乎是沒見過緋色這種直白的人,而且緋色說的話明顯就是惹怒了他。“貴緋色,別忘了你是西楚王妃,竟然如此不遵守禮教。”
楚天徹大聲吼道,明顯的發火了。緋色聳了聳肩,還是很平常的看著他,沉聲說道。“難道陛下不是這般,想的,或者是想從緋色身上奪取好處,何至於惱羞成怒呢?”緋色繼續目無尊人的說道。
她本來就對這種國家之主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