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心臟傳來尖銳的刺痛感,原來,只是幾次的相處。他已經把她記得如此之深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心臟跳動的越來越緩慢,如同死了一般。
整個天地間都離他而去,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禿廢的低著頭,失去了意氣風發,失去了風度。
像是孤魂野鬼走在大街上,跌跌撞撞。被這個人撞一下,那個人囊一下。像是無主的孤魂,世間沒有他的容身之地。為什麼會感覺這麼難受呢?像是無數的針紮在心口上,像是他拿著刑具給犯人審問。
夏雨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會說了那樣一句話。夏陽是她的哥哥,她見過一面後,後面卻是不在露面。到底是誰!陸文玉的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文玉,你怎麼這種表情。沒死爹沒死娘吧!還是你找了原來你親孃還活著,但是突然間發現她死了。”黃居上一張欠扁的嘴誇張的說道,難得看到他這種表情,真是不容易呀!
陸文玉斜斜的瞅了黃居上一眼,沒有回答。無力的走回屋子裡,坐在床上就不動,一座就是半響。這一刻,黃居上看出了異常,這個好友若是剛才應該回復他。你老孃才死了。
他們不在對方這麼鄙視的說自己,因為他們是孤兒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或許死了,或許還活著,但是若是活著的話,不應該把他們丟了吧!所以他自動的認為是死了。
因為這個時代養的都是兒子,哪裡還養女兒呀!他們可是兒子,傳宗接代的兒子。所以黃居上一直覺著,他的父母是死了,所以自己才會是孤兒。因為從他記得事情開始,他是一個乞丐,不是上京城。
是一個窮的掉毛的城鎮,他一直在哪裡做乞丐,有一天,他覺著自己不應該這麼混下去了。沒有出息,所以他想要變得有有出息,那個時候他才六歲。
他開始一路當著乞丐,一路討著口往繁華的城鎮遊走去。遇到了同淪落為乞丐的陸文玉,他的名字是自己給自己起的,黃聽起來就很有霸氣。居上,居上,後來居上。
是他剛剛懂得一點學識,在別人問自己名字的時候,他突然間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實際上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叫什麼,別人見到他無不是叫小乞丐,小叫花子。聽得都膩味了呀!
遇到陸文玉的時候,他還是個溫潤的孩子,和自己同等年紀。穿著一身不符合的儒雅服裝,看起來大氣上檔次極了,至少那個時候在他的眼裡是這麼想的。
他和自己不同,他是六歲家破人亡,他本算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但是家族落敗。他是小兒子,養不活,所以就把他丟棄了。那個時候他已經被丟棄了一年,走遍了好多地方。找不到自己的家人。
兩個孩子同樣往著繁華的城鎮開始跑,不同的是,他是當乞丐當大的。所以他能顧得了自己的生活,他能懂得如何的乞討。懂得很好的生活下去。
而那個孩子,高傲的根本就不適合做一個叫花子,他嘲笑他。嘲笑他吃不飽。但是他何嘗不是呢?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他開始偷雞摸狗。被衙門抓了進去幾次,卻因為一張伶俐的小嘴,討好了抓壓他的衙役。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最後他會走上這個道路,才說世事變化無常。
“滾開!”在黃居上再次高昂的出現在陸文玉的身邊,然後盯著問他如何了的時候。那個男人揚起了一雙深邃的眸子,裡面能看到血紅。像是一隻發了怒的獅子,他大聲的吼道。
黃居上頓時也生氣了,他這是關心好不好,心情不好就發洩出來。發生何事也不說。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悲傷憐秋。他怎麼說也是他的好友,關心他,緊張他的。
被陸文玉這麼一聲吼了,黃居上脾氣也上來了,大步的走出了他的臥室。出去的時候把木門關的很響,碰的一聲閃了幾下也沒有關緊。
陸文玉一個人坐在床上。腦子裡還是她走的決裂的背影。夏雨,他的雙拳狠狠的握在一起,既然說知道她是誰後,就不想娶她,那麼為什麼就不見她說自己是誰呢?
夏雨到底是誰,是年前見到的那個英俊少年,還是現在這個美貌姑娘。陸文玉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思考著可能性,但是他的腦子沒有那麼好使,想了半響也沒想通。
或許應該告訴居上。讓他去想,他不是能根據一點蛛絲馬跡就能破案嗎?他的聰明他也是見識到的。想清楚了以後,陸文玉抬起頭剛要喊居上,卻發現他已經不在。
剛剛被他喊滾了呢?這不是第一次對著好友說這種話,但卻是第一次這麼嚴肅的說了。最後沒有去道歉呢?他會生氣嗎?不會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