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成,那就退回去,但是那個男人肯定不會要的。
哪有送出來在收回去的道理。繼續看,另一個箱子裡有些大,而且是上了鎖的。緋色看著苒叔,問有沒有鑰匙,苒叔點頭,在懷抱裡翻找著,半天才找到了合適的鑰匙。
開啟箱子,緋色卻眼戳了,這一箱子的衣裳不要告訴她是聘禮,不然她跟誰急。
然而事實上這卻真的是聘禮,一箱子的衣裳,緋色翻找了一下。還全部都是新款的衣裳,布料都是頂級好的。上面繡了吉祥的花朵,還有不同的圖案。
緋色嘴角抽搐著把箱子關了起來,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看下去。若是看完,都如同這樣雷人,她不得被氣死,這種俗物就想娶了她,真是太容易了。
191聽牆角
“這裡的全部都是楚天釗送來的嗎?”緋色問道,苒叔點頭。
緋色全部翻了個遍,到了後面,緋色直接捂額,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金首飾是俗物,而玉石內的是唯一看得過眼的。那一箱子的衣裳,她本身就很多衣服,一天一套,穿個兩個月才可能穿完,需要這麼多做什麼。而藥材,勉強過關,冬雪需要到,剩下的一箱子約束女子規矩的書,她看了她就是傻瓜。
最後總結,楚天釗送來的東西,根本就是無一件實用的。這種東西換銀子不值錢,又不能吃,留下來幹嘛。
走出了庫房,緋色突然間把頭轉向了秋落,問道“秋落,楚天釗有沒有來。”
若是楚天釗跟著來了,把需要的留下,不需要的還給他,要他換成銀子送來。她這絕對不是錢迷,只是不得不為奶孃打算呀!她那麼辛苦的為了自己操勞了一生,從未得到過幸福。
她不能這麼自私,把奶孃給困住了。奶孃長得不醜,又會做生意,又會勤儉持家。這種妻子上哪裡找去,她準備給奶孃找個依靠,奶孃年紀也不大呀!現在也就才三十歲,在現代,正是嫁人的年紀。
哪裡輪的到現在,來照顧這個張揚跋扈的小姐,把自己的一生就此耗在了這裡。
“小姐,奴婢未看到楚王。”秋落搖頭,一大早,一群女人就跑到了將軍府,說是楚王吩咐了。前來為小姐量身段做嫁衣的有,首飾鋪子裡前來問小姐喜歡什麼款式的有,連鳳冠都帶來了。
秋落突然間想起還有這一回事兒,就緊忙的跑來找了小姐,所以才被嚇到了。不知道怎麼說話了,畢竟小姐從來沒有覺著她和楚王的婚期將至呀!
她是害怕她一說出來,小姐表情肯定會變得詭異無比。果然,就算在猶豫,最終她說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小姐的表情很是怪異。第一時間是瞭解婚期的過程,第二時間就是前來看楚王送來的聘禮。
緋色聽完秋落的回答,點頭,勇敢的走出去。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她倒是要看看楚天釗派來的人是做什麼的,連秋落這個處驚不變的姑娘都能變得支吾起來。
一路上遇到了好些下人,看到緋色就退到一旁,低頭彎腰,喊道“小姐。”
緋色沒有理會,在這個古代好幾個月了。她學會了面對這種奴隸制度。也能處驚不變。
她改變不了。這是根深蒂固的等級制度,就像華夏上下五千年曾經流傳過的文明一般。他們從上一輩一直傳下來的制度,就是皇帝制度,她改變不了。只能融入。就像她見到了皇帝,見到了太后,也必須按照要求下跪一樣。
只是目前為止,就是兩次宮宴下跪,而剩下的,她都是半跪。
她一屆女子,身份並不高,卻因為父母雙亡,父親是將軍。並且對齊南立功。而留下了她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她的低位在朝中和上京城中官宦世家中,就顯得微妙了起來。
緋色到了前院前廳裡,聽見裡面傳來吵雜的吵鬧聲,她瞥眉。臉色卻未變。在出了庫房院子裡,苒叔就留在了哪裡,跟在緋色身後的是春初和秋落。
三人一路上討論了現在的情況,發現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只是弄不明白楚天釗是在搞什麼,婚期只有二十多天了他才想起這件事來。一般成親,還是遠嫁他國,又是一國王爺。
成親禮早在三月前就應該著手準備,這時才想起這茬來,緋色不得不懷疑,楚天釗是什麼用意。
緋色站在院門外聽了一陣,有下人前來見禮。也被她甩手躲過,指指廳裡,眾人都是聰明的娃,不然如何能在將軍府混下去。看到緋色的指示,都聽話的只是彎腰福禮,就退了下去。
“貴小姐怎麼還不來,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近一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