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知道是在什麼的環境下,才能培養出這種優雅的氣質。上京城的首富,那麼是商人了。既然是商人,身上沒有那股市穢和銅錢臭,卻給人一個文人優雅的儒仙。
讓緋色也是差異,但是她卻知道,太好奇有時候不是件好事。就像尚之城那個男的一樣,長著一張俊美的容顏,讓人一看就能迷惑其中,甚至連笑容都是讓人歡喜迷戀。卻會是一個陰狠的人,怎麼看出來的呢?
不單單是對她的刁難,還是因為她的嘴角掛著的那玩世不恭的優雅笑容,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在社會上摸打了幾年,對於看人這一方面,雖然不能多精通。卻是有著一種敏感的,這種女人的直覺,也可以用在看人的身上。她看到了尚之城這個人的危險,他盯著她的暮光如同是看上了玩物一眼。
緋色的直覺是這麼告訴她的,所以這雖然才是第二天,她卻已經打定注意,不要接近那個男人。
等到這個年輕的公子退下了,緋色還是不能知道他的名字,只看到他瀟灑的背影。在小道里消失遠去,那優雅瀟灑的模樣,讓她的心底暫停呼吸,她也想要這般瀟灑,看慣世界的每一篇角落,遊歷每一處名山明水。
“春初,京城的首富是誰呀!”在青年消失後,緋色扭頭問緋色。這青年既然能記得她是失憶的,沒有用別的目光打量她,好似在正常不過一般。
春初還沒回答,就接到了楚王的警告眼神,那個男人有讓女人狂傲的資本。他的容顏美麗,琴聲優雅,飛揚,還是霸者。
一個王爺,對於女人而言,能嫁給王爺,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事情,王爺一正妃,兩側妃,還有數不清的妾。家室好的到時期待正妃了,而家室不好的,就期待著成為側妃,能一步登天,變成鳳凰。
可是這種情況在齊南卻是少見,緋色從來到這裡後,除了第一次出去逛街。倒黴的遇到攔路的大家小姐,就是在宮宴中看到了,剩下的就沒見過幾個。
或許是有見到了,但是這些女子在外人的面前,無論是誰見到她,無不是如洪水猛獸般的遠離。好似她是病毒會傳播似的,而從春初的口中瞭解到,曾經有個人想要打擊小姐,接近了小姐。
卻被整的毀了名聲,所有人都說她是煞星,在外面見到她都繞開來,但是私自見到,卻是各種刁難。
“緋色,剛才那首曲子怎麼樣!”楚天釗瞪了春初一眼,把她的話音給堵住以後,高興的看著緋色。
而緋色卻鄒眉,怎麼樣,她也說不上來,聽著反正是很好聽的。她緩慢的點頭,有些愣住。“還不錯,好聽的!”緋色回答道。
而楚天釗臉色尷尬了下,卻期待的再次看著緋色,她既然說不錯,那就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等著她說出來,可是等了半響,只見她說了這句話後就不再說話。讓楚天釗急的差點跳腳,他再次期待的看著緋色,眼底帶著一種莫名的光芒,看著緋色的眼睛認真道。“我是問你這首曲子選的如何!聽出來了嗎?”
楚天釗期待的看著緋色,緋色搖頭,茫然,把視線看向春初,卻發現那小妮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捂著嘴角在偷笑,眼神和笑容都很詭異。
看著緋色的目光中帶著歡快的成分,緋色愣住,看向秋落,卻發現她的嘴角也微微的抽起。很是怪異呀!秋落這人平時都不怎麼笑的,今天是怎麼回事,她沒做什麼事情呀!那這些人笑什麼。
緋色瞥眉,看著春初和秋落笑著,面前的楚天釗尷尬著,而孩子好似也搞不清楚狀況。茫然的看著面前的一切,甚至還伸手摸了摸頭,不解。
緋色只能瞪了那笑的歡快的兩人,回頭看著楚天釗,疑惑的問道。“你這曲裡有別的意思嗎?”
緋色的表情茫然,看著楚天釗的神情更是不解,但是她更不解的是春初和秋落兩人的表情。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看的她非常不爽,知道是在笑話她,卻是不知道在笑什麼。這兩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現在都敢當著面笑話她了,緋色鬱悶之極。
卻是真的不知道楚天釗的曲子裡有什麼意思,她聽著倒是很好聽。看他流利的動作,手指在琴絃上的浮動,像是從小就學這些才藝一般。緋色卻沒有感到奇怪,對於電視劇裡演的古代皇室之人,官家之人,簡直就是全才呀!文才武略,琴棋書畫,都是精通,至少也是略懂。所以她只是奇怪春初秋落在笑什麼,楚天釗聽到緋色的回答,臉色都氣綠了。
可是看著緋色茫然的樣子,他卻覺著真是好笑。這首曲子是閨閣小姐學曲時的第一首曲子,聞名至今。就算不懂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