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盛清楚,只是見慣了她的張揚跋扈。所以,也就隨波逐流的厭惡她,但是沒想到這樣一個玲瓏挺透的女子,竟然會是以前他們鄙視的人物。
這裡的所有人都還沒緩過神來,所以一句話都沒說,腦海中都回憶著她站在臺上,說著那些讓人信任的話語。堅持著她的道理,她變化的挺快,這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想法。
“我們圍著湖泊遊一圈,談詩詞歌賦,人生哲理。今天是官宦日,要玩的高興才是。”南甯淡淡的說著,指著前面的湖水,對著緋色介紹道。
緋色仰頭看著他眉飛色舞的說著,眼底都是笑意。似乎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以往見到他,都沒見他這麼開懷過,而今天他的表情,笑容,還是眼神,都毫不掩飾他的興高采烈。
緋色也為他高興著,而她自己卻是因為見識了這古代的風華,看著這裡的人民如何生存,如何奮鬥。而不是一堆白骨,不是一段歷史,她只能看見,卻觸控不到。她也成為了這裡的一份子,看著這裡的一切,生活著,存在著,觸控得到,感受得到。
緋色也興高采烈的隨著南甯說話,看著船隻在湖面上開始行走,她頓時奔潰了。她暈船,這是什麼情況,跌倒在了南甯的懷抱裡,緋色一陣頭暈。耳邊是南甯關心的聲音,她聽的半懂模糊。
而等到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她還是在南甯的懷抱裡,只不過整個船裡突然間很安靜。安靜的緋色心中有不好的感覺,她扶著南甯的手臂,從她的懷裡探出頭來,站穩住身子。
看著南甯呆呆的看著前方,她也隨著南甯的視線看過去。那一臉包公臉的人不是楚天釗是誰,這夥子怎麼來了。緋色在心底疑問道,也沒有理會他,大方的站穩住身子,慢悠悠的把手從南甯的手臂上移開。
拍拍因為動作大的緣故,皺起來的衣裳,因為才啟動船的緣故。好些人都還站在船外身的橋板上,能看到岸邊的人,岸邊的人也能清晰的看到這裡的動作。
船板上至少也有十多二十個人,也都呆愣著,眼神在南甯她和楚天釗的身上來回掃動。這可是個大新聞呀!所有人都知道將軍之女已經許給了西楚六王爺,並且一月都不到就是大婚了。現在只有二十多天了,而現在這貴緋色可是和甯王舉止親密,還被未婚夫給看到了。
這名聲才是跳進紅河都洗不清了,南甯嘴角的笑容也收了起來,眼底帶著一絲莫名的傷痛。
恰巧被站好了的緋色給看到,緋色有些詫異,南甯傷痛什麼。她怎麼看不懂,但是絲毫不理會對面幾步外已經黑著一張臉的楚天釗,她還沒原諒他呢?她和別人的關係怎麼樣,也不需要他關心。
哼!未婚妻,她已經不到一月就要嫁給他,那又如何。他最好祈禱,不要娶到她,不然,她指不定給他多少綠帽子戴。開始還對他很有好感,但是想起悠曉那個女人,緋色對他就只剩下厭惡了。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他都已經這麼做了,還不要原諒他。是因為太在乎了,所以才會這般的失望和絕望嗎?
緋色不否認以往對他有好感,甚至已經談得上是喜歡了。但是喜歡這種東西,隨時可以變的,她不是貞潔烈女。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更何況,她對楚天釗,只是談的上喜歡,還算不上愛情。
他的這出,卻讓她看到了男人本質的一面,早點放手,早點好。
“對不起了,剛才船隻突然啟動,所以……”緋色微笑著,伸手在南甯的眼前閃動。等到南甯的視線看向了她,緋色才開口說道,表情很自然,好似沒有看到對面的那個人一樣。
“沒事!”南甯搖頭,也對緋色的表現不解,對方可是西楚的王爺。以往從別人口中和看到的,都是她們兩人感情還不錯,算是真感情了。
他也看到楚天釗眼底的*,但是怎麼緋色會是這種表現呢?南甯不理解,有些不解的看著緋色。
緋色卻沒解答他的疑問,只是看著他,還伸手拉起了他的手掌。“我們進去吧!在外面我有些暈船。”
緋色說著,就拉著南甯的手進了船,但是才走了幾步,她的手就被楚天釗給拉住了。
楚天釗抿著雙唇,一句話不說,眼底的寒度卻表現了出來。是不是他太縱容了,所以這個女人就把他的真心當做驢肝肺,還當著他的面,躺在別的男人懷抱裡,牽著別的男人的手。
楚天釗的臉色又黑又紅又難看,在瞬息功夫卻恢復了正常。周圍這麼多人,他還是要注意形象的,可是眼底的寒度卻讓緋色也打了一個寒顫。緋色只是在心底閃過一瞬不好的感覺,心腸又馬上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