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緋色沒有掙脫,瞅了他一眼,不予理會,這個人就是那種給他一個顏色,他能開起染坊的那種。
在不習慣,在拒絕,他還是這樣不會變,所以緋色索性就不去理會他。把南甯遞給她的紗巾蒙到了臉上,南甯竟然會隨身帶這種東西。不知道是帶來給誰用的,腦海裡想著,緋色很不解,卻沒問出來。
多事一次兩次還可以,但不能次次都多事呀!次數多了,這會是問題的。
在走進船艙裡的時候,楚天釗的手總算從緋色的肩膀上拿了下來。恢復了一個王爺的做派,緋色因為剛才當著這麼多人不給他面子,有些自責,因此。對於楚天釗的有些動作,儘量的忍耐,這一刻,也沒有在像剛才一樣對著楚天釗發火和竭力斯底。
約好的人,位置也只是剛好夠,而緋色這次倒是走在最後面,看著楚天釗理所當然的把最後一個位置給坐了。讓她站在那裡乾站著,緋色瞅了他一眼,把他的座位給坐了,這個臭男人。看著緋色的臉色,南甯體貼的讓下人在送了一個椅子過來,不過這個椅子有點像是榻的形式。
緋色看了一陣,在考慮要不要躺上去,但是這樣太不注意形象了。而楚天釗卻先她一步,躺倒了那個榻上,解決了她的疑慮,緋色看了他一眼,應該是故意的吧!坐在了原先坐的那個位置上。
後面的時間就聽著南甯說了一句開場白,然後一場答辯就開始了,緋色靜靜的喝著酒,還算安穩。覺著這一切不管自己的事情,她來的時候也沒考慮清楚,南甯邀約,她就來了。
但是不知道竟然還有這麼多人一起,這些人上次在宮宴裡她好似都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並且都不認識。而這些人也聰明的沒有和緋色說話,只是和楚天釗還有南甯說話。而聽著他們的聊天內容,緋色也不甚感興趣,不是國家大事,就是什麼詩詞好句。
她對於文這一塊,還真的不行,他們說的詩句,她根本就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又沒有註解。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然後看著楚天釗把她手中的酒杯躲過,視線在別人的身上,沒看著她。
聽著他在和別人說話,顯然已經忘記了剛才的那段尷尬,緋色也聰明的沒提,讓一個王爺顏面掃地。
就算在傻逼,她還是懂的這裡面的重要性的,所以她能忍讓著就儘量忍讓吧!這些才子們會不會因為剛才的事情對楚天釗有異議。表面上雖然沒有異常,但是心底怎麼想的,誰知道了,唯一的一次,面對楚天釗的動作,緋色很安靜的沒有反對和對抗。
而楚天釗顯然因為緋色的表現想到了原由,對緋色越發的放肆了起來。他的位置就安排在緋色的身旁,另一邊時南甯,這種安排很奇怪,但是聰明的,誰也沒有說出來。
就算女子在古代地位不高,但是緋色的這個座位法,也是對男人的不尊重,也是一種罪。而竟然甯王都沒說,剩下的人誰也不敢說,來這裡的才子都是平時和甯王教好的,屬於甯王爺一黨的。
因此,對於眼前這一幕,當做沒看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緋色呢?就安靜的坐著,聽他們的聊天,在昏昏欲睡的過程中。聽到他們說吟詩作對,還聽到南甯誇到她,點到了她的名,讓她頓時嚇得清醒了過來。
“聽甯王說,貴小姐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女,不知有沒有這個幸事聽得貴小姐的才能。”對面一個青衣的才子,舉著一把扇子,對著緋色作鞠道。
這人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自然是個才子。手中的扇子合攏起來,真像是有那麼回事。緋色頓時驚訝了起來,差點出洋相,她那裡會什麼詩句,那裡是才女,她除了讀書的時候死記硬背的背下那麼些詩句來,那裡會是有才的料。這個南甯到底是怎麼說她的,讓她現在都不好意思站出來說她不
把視線看向南甯,卻發現他的眼神明亮,喊著希翼的目光。讓緋色頓時不忍拒絕,可是,她還不知道這些人剛才在討論什麼,她剛才都差點睡著了。沒見到她杵著的臉蛋周圍都已經紅了一圈了嗎?
“呵呵!”極不自然的笑了幾聲,緋色裝作很懂的謙虛回答。“哪裡哪裡,和給位才子比起來,簡直登不了堂面。”緋色恭維道,誰都喜歡聽好話,這麼說,這些人應該就不會為難她了吧!
現在她才深刻的瞭解到。南甯那句遊船,在船上吟詩作對是件很愜意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了。她還以為這場約會就是她和南甯,才主動赴約的,那裡想到會變成了現在這般局面。
旁邊還有一個楚天釗存在,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緋色表面上呵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