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坐了下來,緋色和春初說了一會兒話,剩下的幾人都是悶葫蘆。她和她們都沒有共同語言呀!秋落冷,駱小爺寒,貴安侷促的都不敢大聲說話。額頭現在還冒著汗珠,她覺著她還是不要去讓他更緊張得了。
也就跟春初聊天說話,春初知道的事情很多,豐富的就像是一個百度一樣。
緋色問什麼她都能回答的出來,而且滴水不漏。因為這裡是安久之的酒樓,緋色對他好奇,問的問題都是和安久之相關的。問的多了,連春初也變了臉色,她好奇,小姐要了解的這麼詳細做什麼。
當初瞭解楚王可都沒有這麼詳細呀!今天見到的安公子的確是個人物,也是個長相俊美的公子。可是他和小姐是兩路人,小姐是將軍之女,就算將軍不在了,她也做主不了自己的婚事。
小姐的婚事都是皇上安排,在位大臣的好些閨女,那個又是能自己做主得了婚事的呢?都是父母在做主,然後皇上看那個小姐玲瓏剔透,覺著賜給誰合適。又考慮到國事的問題上,就又給這合適的兩人賜婚。
所以生在官宦之家,也不是幸事,她們不得自由。而她們也好不到那裡去,作為下人,也是不得自由。
而小姐給了她自由,讓她可以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不是有自由就可以的,她是女子,就是被束縛的。
還不如一直跟在小姐身邊,照顧好小姐,小姐不會虧待了她們。對她們如姐妹般好,她們又怎麼會捨得離開。
緋色問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時間過得很快,小二敲門,菜餚陸續上來。
201皇后
深宮處,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閒適。
角落的古琴邊坐著一人,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
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華氣的貴紫色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嫋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
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聽,有節奏,宛如天籟之音,過了許久,結束了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她的面前坐著一人,不是被勾*引的男子,而是一個宮女,宮女默蟬坐在身後的榻機上。看著前面媚眼如絲的皇后,眼神垂落著,看不清楚表情。她是皇后的刀,是皇后的劍,卻也是皇后的觀眾。
只有她和奶孃,能得到皇后的信任。看她嬌俏的另一面。曾經單純美好的女孩子。現在也已經變成了這份模樣。她知道,皇后這麼做是問了什麼。為了甯王,可是,她已經是皇后了。
默蟬一直坐著。皇后彈完一曲,收起媚眼如絲的神情,變得如平常一般,大度,氣質如華。看著默蟬,嘴角勾勒起一個輕微的笑容。“默蟬,他會被窩迷住的吧!”
皇后的表情帶著少女的嬌俏,她勾勒出的表情和由衷的笑容。給那張精美的容顏增添了一份真實,一份美好。她恢復了單出的模樣。看著面前坐著的默蟬,一臉笑容。
默蟬低聲回答著,“皇后很美,甯王一定會很喜歡的。”她安慰著,實際上她也希望皇后過的好。這個給了她一切的女子。讓她如同姐姐一般敬愛著,可是她的眼裡,都是那個甯王,從來沒有看過周邊的人。
皇上對小姐已經動了情,定能對小姐好。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默蟬也不知道小姐的這份執著到底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