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兵書若是給國家,定能如虎添翼。”南桐高深的說著,但是架子擺的十足,緋色不說話了。他不就是希望把兵書獻給國家麼!當時她可是說的很明瞭了,這書給居心不良的人知,可是一段災難。
她已經很明顯的拒絕了,但是這南桐還是不放棄。緋色不說話,整個書房突然間安靜了下來,皇上以為緋色比較識相,會說獻給齊南的。但是沒等到她的回答,等到的卻是一室的安靜和空氣中流轉著的不同尋常的氣息,南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貴緋色你懂朕的意思吧!”南桐直接明瞭的說道,
緋色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搖頭。“不懂,皇上,臣女愚笨,不懂皇上的意思。”緋色也不拐彎抹角,直接的說道。
“你!……”南桐突地站了起來指著緋色,說了一句你,後面的話就沒在說出來。緋色疑惑的抬頭看著皇上,他生什麼氣,現在是他有求於人。
“貴緋色,意思就是那兵書是國家的東西,你是齊南人,為國奉獻力量是你的榮幸。”南桐的態度真算不上良好,可對於面對的是緋色來說。已經是好多了,他平時對緋色態度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現在已經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了。
“皇上,臣女說過,這書中之人說了。不能告訴任何人,更不能拿出來,否則將是一場大難!”緋色據聲說道,就是不鬆口。
“齊南是你的家,齊南對你不差。難道你還想給西楚不成!”南桐陰森森的看著緋色說著。
“皇上,怎麼會呢?臣女既然說過,任何人都別想知道就不會告訴任何人。能告訴甯王是因為東夏欺人太甚,齊南西楚東夏相安無事快一百年了。這個時候突然發病打齊南一個措手不及,臣女也是齊南人,看不過眼去。而且甯王是個好人,在這段時間裡幫了臣女很多忙。臣女不希望甯王出事,所以才告訴他兵法一部分。”緋色幽幽的說著,表示她有一顆愛國之心的。但是別想把她炮灰,她不是真的沒腦子之人。
“臣女希望甯王安好,他是好人,希望他能打勝仗歸來。並且這兵書只是書面文字,能不能參透裡面的意思,還看甯王的聰明才智了。”緋色說完,抬頭看著南桐。
她為什麼告訴南甯,是因為她愛國和不希望南甯出事,但是別想從她的身上在敲出來。誰都不行,並且到時候說心情一個緊張,忘記了呢?
“貴緋色,朕聽甯王說了你的才能。既然如此有才,為何以往深藏不露。”南桐的聲音突然間加大起來,看來是要來威脅了。
“皇上,臣女會變成現在這樣,皇上最是清楚了。從上次受傷後,臣女失憶,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並且臣女的瘋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在有才有能如何。”緋色自嘲的說道,臉上諷刺的意味明顯。
她給了南甯兵書,而且城牆上那一曲高歌,對三軍具有鼓舞士氣的作用。皇上不能這個時候過河拆橋,讓她歸西。並且聽說他是個很重孝道的人,先皇留下旨意,不能傷害與她。
不!是不能殺她,她有一張免死聖旨,南桐不能殺她,更不會殺她。因為還要從她的口中套出兵法的要義呀!
緋色諷刺的笑容刺激到南桐了,以往真沒發現她竟然伶牙俐齒。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子竟然不是追在他的身後跑了,而是變得光芒萬丈,讓甯王都心繫她。
南桐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只要面對這個女人,不管什麼時候,總是能挑釁起他的怒火。他每次見到這個女人總是沒有好臉色,那是因為她實在是纏的煩了,而且討厭。更重要的是,皇后不喜她,多次讓他難做了。
“貴緋色,你這是在提醒朕,你為朕受過的傷嗎?”南桐鐵青著一張臉看著緋色。表情漲紅,他真是要被她氣死了,偏偏不能動她,做皇帝兩年多來。最大的變數就是這個女人了,動不得,打不得。
每次讓他厭煩的同時,不想看到的同時,卻又纏著他,在他面前出現。讓他好多次想自己殺了了事,都說了他是一個重孝道之人,父皇既然留下了旨意。
他就要尊重父皇的意思,不能在動她,更重要的是。父皇臨終前把他叫到了跟前,也是交代了這件事。
南桐非常的想不通,父皇為何如此縱容她,要仙去的時候交代的都是以她相關的事情。
這讓他很不滿,非常的不滿,可是能有何法子。這是父皇留下的旨意,他不想違背。
南桐被氣得臉色鐵青,面前這個女人,如今變得不是來纏著他了,好似他無所謂。他也高興起來,但是現在卻是希望她還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