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蓋頭取下來,一直坐在搖晃的馬車裡向著皇宮前進。
反正來日方長,楚澱以後總是要來逛的。所以緋色就壓制住心底的好奇心,楚澱的街道和齊南的街道是一樣的,也是用青石板鋪就起來的,所以馬車行駛在上面,其實不怎麼搖晃。
不像是在路上,動一下西一下的搖晃,她閉著眼睛,聽著外面的吵鬧聲。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從城牆的路才到了皇宮門口,緋色也被春初扶著下了馬車。楚天釗也下了馬匹,上前來拉住了緋色的手。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緋色隔著蓋頭難得的給了楚天釗一個笑容。緋色也在上個城池的時候換上了嫁衣,梳妝打扮過了。一身大紅的嫁衣穿在身上,再好的身材也被遮擋住。
這個地方的衣服根本就顯現不出身材來,哪裡有現代那麼多可共選擇的衣服,然後清純的,火辣的,各種各樣應有盡有。楚天釗握著緋色的手在走到一半的時候,竟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身後跟著能入宮的人,卻大部分都是緋色帶來的人,身後跟著暗心和他選出來的三個暗衛,還有四大婢女。而楚天釗身後就顯得有些少,只有絕影絕鞘跟在身後,一個女子都沒有。
緋色蓋著蓋頭,但是低著頭卻還能看到腳下的路,一直走了兩柱香的時間,才走到了西楚的金鑾殿裡。
同她們要出來的時候一般,已經沾滿了大臣,所有人都等著她們前來。
緋色隨著楚天釗拉著的手,上前跪拜,聽著楚天釗的聲音在耳邊迴向,從今往後。她就真的是楚天釗的妻子了,而以後要自稱臣妾了。
那應該是見到皇帝才是這種稱呼吧!緋色在心底這麼想著,對於這個時代的禮儀,除了從電視上看到的。就是她們找人來給她教育過得,但是那些人卻真的只是教她規矩,卻從來沒有教過該如何稱呼夫家的人。
而且還是皇室之人,果真這個是常識嗎?所以所有人都忘記了。緋色蓋頭下的臉糾結了一陣,反正別人也看不到。聽著高臺上威嚴帶著一股朦朧的聲音想起。
“臣弟遠道歸來,辛苦了。”那聲音說不出來高興,但是也聽不出來不高興,平淡的像是一灘死水,緋色都差點取下蓋頭來看了。
而不是眼前朦朧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人家張什麼樣子還真的不知道。
“臣弟不辛苦,皇兄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完。”楚天釗也是平靜冷淡的聲音想起,握著緋色的手緊了緊。緋色蹙眉,楚天釗是緊張了嗎?他和上面這位到底關係如何,不是真的這麼糟糕吧!
儘管來的路上已經想過了,但是卻沒想到一點也不像是兄弟。但是這不應該是正常的表現嗎?在皇室哪裡有親情可言。諷刺的地笑了一聲,緋色等著她們安排,反正說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誰瞭解西楚的禮儀呀!只能是這般了。
“貴小姐遠道而來,西楚是個很好地方,希望你在這裡生活愉快。”一道灼熱的視線掃射在了緋色的身上,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緋色有些差異,這種說話的語氣,到是真的像是歡迎的吶!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她一想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關節,她的名聲如此之差,已經是傳到了西楚的了。他當然會希望楚天釗取了她了,肯定也是傳出來楚天釗和她之間的相處了呢?只不過不知道她會兵書的事情有沒有傳過來。
不然他就不會是這麼高興的表情了,緋色樂觀的想著。
“皇上說的是,西楚的確是個好地方,弟媳很久就嚮往了。能以後一直生活在西楚,也是個不錯的地方呢?”緋色也是歡樂的回答著,只是語氣裡也透著輕快,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她不願意。
“這樣就好!”緋色聽到了這麼一句回答,後面的果真是依照著西楚的成親方法來了。
拜堂花轎進門,男家奏樂放炮仗迎轎。這次到是隻是面見了皇上就出了皇宮,前往楚天釗的府邸。因為只有皇上成親才是在皇宮內,別的王爺是不允許的,都是在自己的府邸。
拜過了皇上,到了楚王府的時候,就看皇上願不願意來了。楚王府已經賓客滿載,濤聲震天,人熱鬧吵鬧非凡,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緋色從皇宮來楚王府的這段路上,坐的又是轎子,就是真正迎親的意思。
停轎後卸轎門,由新郎迎新娘出轎,用腳踢轎門三下,緋色才慢慢伸出一隻手,然後新郎拉新娘衣袖三下,始出轎。新娘出轎門先跨過一隻硃紅漆的木製“馬鞍子”,步紅氈,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側位置。喜堂布置與各地相同,拜堂儀式則稍異,有主香公公,多由新郎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