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楚天釗,聽著他的說話聲,微笑著說道。那嘴角帶著的卻是挑釁的笑容,讓楚天釗看了以後加深了嘴角的笑容。
第一次上當是沒有準備,把病貓當成了紙老虎,而第二次卻不會再上當了。
她還以為他這麼容易上當嗎?楚天釗心裡想到,跟他鬥,她還嫩了點。
“歡迎,怎麼會不歡迎,瑟兒到了可是證明在想本王呢?”楚天釗抬了抬頭,嘴角的笑容變得吊兒郎當,甩了甩袖子,顯得他風流倜儻。
緋色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可真會想。沒有理會那男人,輕車熟路的走進齊王府,得好好的參觀參觀,這可是名人的住宅呀!將軍府就夠大了,但是見到了齊王府,緋色還是覺著有差距。
上次的皇宮之旅,被春初監督著兩耳不聞窗外事,口觀鼻,鼻觀心,那裡見得到皇宮裡面的景色。更加的看不到這個皇宮有多大,但是想起來應該和故宮不相上下吧!記著有人統計過,故宮的房間,讓旅遊的人前去入住,一晚上一個房間,也要七十二年才能把所有的房間都給入住完。
當時緋色還驚詫了好久,那故宮得多大呀!最遺憾的就是一直沒能去旅遊過故宮,觀看故宮的風華。
楚天釗一直在緋色的身後,陪著她遊玩了整座齊王府,他已經跟不上這女人的思路了。這齊南大多府邸都是一樣的,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他已經陪著她只是繞府邸都已經兩個時辰了。
“王爺就是如此待客嗎?茶水都不給喝。”繞了兩個時辰,齊王府大部分已經逛完,緋色也感覺累了,但是看到楚天釗臉色明明難看卻還要強忍著笑容。她的心底就幸災樂禍,心情頓時好了大半。
精神亢奮的她終於感覺口渴了。
“給小姐上茶。”楚天釗對著身後跟著一圈又一圈的悠曉說道,他也感覺額頭冒出了絲絲汗珠。更何況悠曉了,緋色經過這久的鍛鍊,身體倍兒的棒,而春初和冬雪被她允許不必跟著。
吃虧的只有楚天釗這邊的人,楚天釗現在不但搞不懂這死女人心中在想什麼,心裡還憋出了悶氣。他開口了好幾回,都被緋色打斷,口中說著:這齊王府挺大的呀!
楚天釗簡直想罵娘了,這女人精神這麼好,他好幾次都看到悠曉在身後腳步虛軟,汗珠一直往下掉。而前面的這女人卻精神亢奮,悠曉一直跟著她,是母妃從小就為他安排的宮女。而這些年來悠曉更是像個姐姐一般的照顧他,他記著母親最後的要求是,以後把悠曉留在身邊,收了她。
就是因為如此,這幾年來他才開始漸漸的疏遠悠曉,他認為是悠曉從母親那裡得到了承諾,而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女人從母親那裡得到他的以後,他討厭別人安排他的以後。討厭別人對他的以後指手畫腳,但說這話的是母親,不是別人,所以他才兩處為難。
對於悠曉,越來的疏遠,卻不會讓別人傷害她,這死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你回去休息吧!本王這裡不用你跟著。”悠曉備好了茶水,遞到了緋色的手上,楚天釗看著站都要站不穩的悠曉吩咐道。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股他自己都一直忽略的關心,還有悶氣。
悠曉突的抬頭看著王爺,這幾年來王爺對她疏遠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把王爺照顧的更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安排王爺的起居,她知道王爺是因為娘娘最後的那句話才疏遠她。
她也瞭解王爺的脾性,所以只能自己心裡難受,娘娘是心疼她,也是為她好,她不可能去怪罪。只能用時間來洗涮王爺的疑慮,現在王爺是在擔心她嗎?
她的身體一直都不好,王爺捨得為她用藥,卻沒有好臉色對過她,現在王爺是在關心她。那這幾年的努力沒有白費,王爺是終於準備打消了心底的疑慮嗎?
悠曉開心的想著,語無倫次的嗯了好幾聲,說了句自己不累。但是她的身體她自己卻知道,已經快堅持不下去了,無奈下才退了下去。
“王爺真會憐香惜玉。”等到悠曉走遠了,緋色才淡淡的說道,話語裡帶著一股嘲諷,還有她自己也說不出的不舒服。她的臉色雖然不好,但是絕對不是心底不舒服,絕對不是吃醋。
“瑟兒是在吃醋嗎?”楚天釗愣了那麼一秒鐘才再次開口說道,看著絕影的身影和保護貴緋瑟的那個身影消失。他嘴角微笑著,那個武功不錯的人離開了,這裡就沒有在保護這女人的了吧!貴山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一回事。主要的還是這女人身邊的丫鬟,他眼神掃過站在緋色身後的春初。
這個女人不容小視,武功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