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倒是高了。但是全被她藏了起來,小偷根本就想不到的地方,所以想要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將軍府這些年來雖然靠著奶孃在外經營的生意,可以養活。將軍的俸祿陛下也只發了一半。據說將軍都不在了,過河拆橋,能給一半的俸祿養活已經是好的了。
沒看到別的王府大臣府邸這些,少說下人也是上百人嗎?將軍府才四五十人她還嫌棄多了呢?就她一個主子,別人都是拿來當擺設的呀!不知道奶孃安排這麼多人是何意。
“奧,你問我呀!”男童尷尬的揉揉頭髮,不知道怎麼回答,師傅沒有給他起名字,都是叫他孩子孩子的,他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撅著嘴,孩子思考了一會兒。奧,外面的人是叫他從不時失手大盜,難道說這個名字,但是也不好聽呀!
“我沒有名字,師傅都是叫我孩子。”想了後,他有些尷尬的回答道,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回去一定要問問師傅,他叫什麼名字。名字就是一個代號嗎?他都從來不想的,也不瞭解。
“名字是什麼呢?”想著他不知不覺的呢喃出了聲,名字對於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著有名字和無名字有什麼不一樣,因為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名字。
但是今天有人問他的名字,這是第一次,名字很重要嗎?他從記事起,就幾乎沒有接觸過外人,一直都是和師傅在一起,而師傅都是喊他孩子。所以對於名字的重要,他還真的不知道。
孩子朦朧的雙眼看向緋色,那朦朧的眼神,帶著小鹿般純淨闖入了緋色的眼底。
哪裡倒映著她的容顏,那張淨白,化了淡淡妝容的絕美容顏。而對方那雙純淨得如同小鹿般的眼神直接闖入了她的心底,讓她一瞬間怔住。
那雙眸子真美呀!對方是偷東西的麼!那就應該是小偷才對。可是那雙如同初生嬰兒般的眼神,卻是世間最純淨的東西,會是小偷麼!緋色剛開始想讓他好看的心思頓時化了乾淨,一點也不存在。
“名字是一個人的代號,可以重要,也可以不重要。”緋色看著他,突然間揚起了微笑,輕聲的說道。
她害怕打斷了男孩的那心思,那柔弱的心,孩子的心是最脆弱的,不是嗎?男孩的眼神竟然會讓她覺著她自己罪不可赦,而他卻是世間最純淨美好單純的存在。
所以緋色解釋不知不覺中就不那麼重要,她看著男孩,為他眼底為了沒有名字而散發出的淡淡傷懷悲傷。覺著是自己破壞了他心底的美好天地。
這般想著,緋色突然間拉起了男孩子的手,順著將軍府開始跑起來。
“我是這座將軍府的主人!“緋色拉著他的手緊緊的固定住,他有這個本事,那種純粹的眼神讓她把真實的話說了出來。男孩子的樣貌她能看個輪廓和大概,卻記不清楚他的樣貌,現在她必須拉著他到了自己的院子,點亮了燈籠和蠟燭,看清楚他的容貌,然後記到腦海裡。
能來將軍府偷盜的人肯定都是高手,要不然就是輕功出神入化,要麼就是武功高強,但是這麼大的孩子。緋色覺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母性關懷全部顯示了出來,對於男孩真的會有這種感覺。
她相信就算接觸到他的女性,會不會都為他的那中純粹的眼神而心疼。
“我不會怪你來將軍府偷盜的,所以你不用擔心。“男孩子像個泥鰍一般就要滑落緋色握著的手,她趕忙的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死都不睜開的那種。看著男孩子認真的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孩子看著緋色半響,憋了半天半天,冒出這麼一句,讓緋色有想撞牆的衝動。半天他就冒出這麼一句,她還以為他會說什麼有建設性的話呢?
“你還是個孩子,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鄙視了對方一臺,緋色才開口說道。的確,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她這具身體不知道接觸過多少個男人了。
她的靈魂不知道碰到過多少人了,在現代,每天擠公交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好些時候連車都擠不上去。那時候誰擔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在現代社會,除了第一次的貞操,這些似乎都已經沒人們給慢慢的淡化了,什麼都不剩。連上下幾千年的文明和文化,都已經漸漸的消失在歷史的黃流中。
“這是師傅說的,男女授受不親!”孩子還是單純的這麼回了一句,師傅是這麼說的。
說女孩子都是狼,老虎,不能喝女孩子接近,然後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師傅一直在強調的話題,所以孩子記得很清楚。
這個女人是將軍小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