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錠?”
寧嬰:“…………”小金錠你妹!!!
未酣:“在驛站外面幹嘛?要不要進來喝酒,我剛烤了兔子,還剩倆腿沒吃。”
聽到他說驛站,寧嬰當即轉過身,果然看到半截赤裸的上身和紅藍殺馬特花臂紋身,以及一隻來回晃盪的酒葫蘆。
寧嬰邊走邊回:“你們丐幫都不喜歡穿衣服?”
說著,她人已經走到未酣面前,順手關掉語音通訊,低頭看了一眼烤火架上掛著的兩條兔腿,絲毫不顧形象地跟著蹲在他身旁。
拿起一隻兔腿,寧嬰抬眸低嗔了一句:“兔兔這麼可愛,怎麼能吃兔兔呢?”
說完。
神色自然地咬了一口外焦裡嫩的兔肉。
眼兒微眯,暗道一聲:好吃!
仰頭灌酒的未酣,乍聽到寧嬰撒嬌似的話音,手一抖,葫蘆裡的酒咕嚕咕嚕滾進脖子。
他急忙收起酒葫蘆,結果看到剛剛還說著兔兔可愛的女人,此刻正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
未酣微挑眉,暗道了一句:有意思。
繼而開口問:“剛上線?”
“嗯。”寧嬰點點頭,“我師父和公子煜不是萬金擂臺戰嗎?我過來看看。”
“早結束了。”未酣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昨兒個下的戰帖,開服不到半個小時就開打了,你這都晚了快十個小時了。”
十個小時。
遊戲時間就是三十個小時。
換算一下,遊戲裡差不多已經過去一天半了。
寧嬰默默擦了一把額頭的黑線,好久沒玩遊戲,一下子還有點不適應。
沉默了片刻,寧嬰又撈起另一隻兔腿,問:“怎麼樣?我師父贏了嗎?”
“平局。”
寧嬰:“????”啥?
不是孤夜險勝?
這劇情不太對啊!
未酣一臉這有什麼好意外的表情,攤攤手:“公子煜和孤夜各勝一局,最後一局沒打,就平咯!”
“為什麼沒打?”
“第二局打完,孤城和煙雲的幾十個幫眾在擂臺底下先打起來了,局面控制不住,兩人就帶著人去後頭林子裡開幫戰。估摸著現在應該還在林子裡對撕呢!”
寧嬰聽言,朝著驛站後方的林子看了一眼。
孤城是孤夜,也就是葉琤所在的幫會,煙雲則是公子煜的幫會。
這兩人的第三局,居然直接變成了野外幫戰嗎?
寧嬰轉過頭,看向未酣,這傢伙不也是煙雲的?
未酣見狀,瞭然一笑,帥氣不羈的臉上寫著大大的滿不在乎,嘴上說道:“閒人一個,不打,不打。”
寧嬰點點頭,一樣,她也是閒人一個,繼續吃兔腿。
未酣見她吃得認真,沒再說話,自顧自灌了兩口酒。
啃完兔腿,寧嬰拿出秀金線的精緻絲絹手帕擦了擦嘴,剛想說聲謝謝,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清冽微冷的聲音:“酒瘋子,去接班。”
未酣拿著酒壺的手一抖,不怎麼情願地站起身。
寧嬰聞聲轉過頭,驛站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白髮白衣,身後揹著三把長劍的俊美男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式未酣口裡正在後頭林子裡跟孤夜對撕的公子煜。
未酣嘴裡喊了一聲“哥”,手上的酒葫蘆反手扣在腰間,然後低頭朝寧嬰做了個鬼臉,小聲說一句:“我去打會兒架,下次請你吃辣兔頭。”
寧嬰剛要點頭,耳邊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小素?你怎麼在這裡?”
孤夜從驛站傳送圈裡走出來,掃了一眼此刻站在寧嬰身旁的未酣和離他們四五米距離的公子煜。
和公子煜白衣白髮的劍修形象不同,孤夜一身漆黑精裝,左半邊臉戴了一張精緻的半月面具,腰間掛著一把黑色鎏金流光肆意的十方弩。
眼見著自家便宜師父朝自己走來,寧嬰不緊不慢地收起手上的絲絹手帕,一臉坦然:“未酣請我吃烤兔腿啊。”
孤夜側眸看了一眼未酣,眸色微深。
未酣挑了挑眉,朝著寧嬰比了比我去了的手勢,身子一個縱躍,消失在三人面前。
隨著未酣的消失,驛站內突然之間陷入詭異的寂靜。
寧嬰的視線在一黑一白兩個人之間來回轉了好幾次,見他們都沒有說話的打算,出聲說了一句:“師父,我去挖寶了。”
孤夜聽言皺眉,“最近怎麼不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