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大白魚有兩條船那麼長,偶爾從水裡跳起來,濺起的水花能到高塔第四層,有太陽的時候就愛翻著白白的肚皮路出水面。
看國師一副好厲害的神棍樣,其實都是這些小靈物在幫他裝逼。舒魚把浮望的地盤巡視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了自己探索的步伐。
浮望穿著白黑兩色的國師服,沒戴玉面具,躺在大敞的窗邊,任由太陽灑滿周身,精緻的面孔在陽光下白皙的仿若透明。
明明動不動就被誘惑然後被拉過去壓在身下啪啪啪,怎麼就是學不乖呢?還是次次都被引誘成功。正想著,見浮望對她笑了笑,舒魚又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
外面的天氣好,豔陽高照,晚春時節,稍稍有些熱了。舒魚走過去,被浮望伸手按著後腦勺親吻。舒魚試著主動了一點,就受到了更加熱情的歡迎,整個人都栽倒到浮望身上,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唔……等嗯……等等!”舒魚反身把浮望壓在下面,抓住他的手,把自己的衣襟攏了攏,臉色微紅,“不要動不動就做這種事,難得天氣這麼好,我們就聊聊天不是挺好的嗎。”
“小魚想聊什麼?”浮望將自己的拇指放進嘴裡稍稍用力咬開一個口子,然後將溢位血珠的拇指按在舒魚略有些紅腫的唇上。
舒魚無奈的抓著他的手舔了舔那拇指,“不要動不動就弄傷自己,我每天只需要一滴血就夠了。”
“我喜歡看我的血進入小魚身體的樣子。”浮望正♂直的說,支起身舔去了她唇上殘餘的暗紫色血漬。
……好汙,這個人真的好汙!我汙不過他!
“浮望,你不是說還有什麼事沒有做嗎,是什麼?”舒魚機智的轉移了話題,好像完全沒聽見浮望之前那句話,若無其事的發問:“你之前說得奪取氣運又是怎麼回事?”
浮望笑笑,躺回去,一手轉著她的一縷頭髮,解釋道:“所謂氣運逆天,便是氣運太盛違逆天道平衡之意。天道本身沒有意識,只是一個平衡法則罷了,我這麼多年一直在探尋試探這一點,學會了觀人氣運,並且將他人氣運歸為自身。”
“從前神魔俱存相互壓制,後來神族隕落魔族也跟著滅亡,妖族被困夢澤,這就是天道的平衡之法。可是我出現了,一個獨一無二的新出世之魔,我本不該出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我猜測我還打亂了原本的世界軌跡,而且天道企圖將我毀去,卻被什麼阻攔,我隱隱發現了這件事的不對勁。”
“龍瑄還有從前小魚用過的司徒靜靜身軀,都有著一種有別於天道的氣運。從前把這叫做天道鍾愛,可如今我覺得那不如說是,此間天道也對這種大氣運纏身之人毫無辦法。因為我猜測他們身上出現的氣運,來自於另一個世界,不然此間天道為何束手無策?”
“這個世界是否有盡頭,這個世界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世界存在,那些世界又是如何的情況?幾百年前我便開始思考這種問題,若是我想離開這個世界,又該如何做?”
“最後我推敲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我要將此世界裡,讓天道不能妄動之人身上那種獨特氣運轉移到自己身上,然後我便可以掙脫此間世界的天道束縛,去到另一個世界裡。”
浮望老師的科普知識課堂開課啦~天道老想幹掉他怎麼辦?多半是欠打,撕了它就行。浮望的話中,隱隱表達出了這種暴力傾向。
舒魚聽了浮望這一系列猜想,簡直想給他跪下了,不愧是boss啊,身為一個存在過神的世界原住民,竟然腦洞這麼大,還真的被他猜到了許多事實。關鍵是他不僅做出了猜測,還準備動手做了。
他這是要真·上天哪!
舒魚想想現在這個世界,再想想原著那個和平的談戀愛世界,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蝴蝶翅膀扇的太厲害,整個改變了歷史和未來的走向,還間接弄出了一個差點毀滅世界的大魔王,現在這個大魔王都準備衝出世界走向宇宙了。
等等,這種奇幻的世界外面真的還有宇宙這種東西嗎?舒魚腦內彈幕密集,臉上一副圍觀群眾的表情,在浮望發表完猜想後問:“所以你還要奪走天運國皇帝龍瑄的氣運,才能打破這個世界的天道桎梏?”
“是的,很快就可以了,我布了這麼多年的局才等來了這麼一位氣運驚人的皇帝,此番我不僅要得到他身上氣運,整個天運國的氣運,也將盡歸我手。”浮望說得雲淡風輕,完全沒有把一國興衰看在眼中。
見舒魚微微看向遠方皺著眉頭彷彿在擔憂著什麼,他伸指點在舒魚眉心,“人間本就如此,國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