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應景,比較容易理解,小墨已經會背了。一場春雨下了一整天,山裡的桃花也該是打落了不少吧。雨雖然停了,但是下了一天一夜,山上很是不好走,白白就沒打算上山,她就跟著阿嬤在家學做衣裳,教小墨認字。才幾天功夫,小墨已經能認百來個字了,果然人和人是有差距的,白白完全是沒系統地教的,都認得這麼快,看來是一定要儘早送小墨去蒙學,耽誤的越長對小墨來說都是損失。
早飯吃過沒一會,阿慶叔他們就來了,白白心裡也是放心很多,看樣子阿慶叔他們做工也是上心的人,這樣以後菌室的事情請他們做工自己也安心一些。屋內阿嬤做衣裳,白白教小墨識字,安靜溫馨;屋外搭灶間,壘灶臺,熱火朝天。白白想到山裡面的那個傢伙,一天沒見著了,好像有點想念,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夏炎要是知道白白在想他,估計就會風一般衝下山去找白白,因為他這會雖然手上沒停,但是心裡想念的緊,明明才一天沒見,為什麼自己就已經那麼想她,他只能不停告訴自己沉下心沉下心,不能太急,不能嚇著白白。這兩天手傷著不敢做活,怕白白生氣,所以他只是穿上蓑衣把下的套子都看了一遍,只有兩隻兔子,還有幾隻麻雀。剩下的時間就在練字了,雖然他還不知道字怎麼念,他也練得樂此不疲,就一直在屋簷下拿著小石子畫著。今天手好了一些,雨也停了,夏炎就去找了竹子,照著白白想要的樣子搗弄起來。
阿慶叔他們動作很快,到中午的時候屋頂也蓋好了。“阿珍姑媽,”因著兩家帶著點親,所以阿慶叔從輩分上是該叫阿嬤姑媽的,“下午我們就來給你們壘灶臺。這樣明天就能用上了。你們氣運好類,正好下了場雨,黃泥正好慢慢幹,沒那麼容易開裂。”“阿慶啊,你們辛苦啊!”阿嬤讓他們先去吃飯了,一家人也坐下吃了午飯。雖然給了阿慶叔他們額外的飯錢,阿嬤還是給做了點心,加了筒骨湯汁的韭菜大包子。白白也沒什麼意見,她知道阿嬤不是小氣的人,還客氣的很,總想著不能佔著人家便宜,寧願自己吃虧一些。
下午阿慶叔他們一來,就聞到了濃郁的韭菜肉包子味道,“阿珍姑媽,您這包子恁香啊!我們這剛填飽的肚子又叫起來了!”“是啊是啊,阿嬤,好像啊”勇勇哥也叫起來,被新寶叔一個頭踏,“這麼大人了,不害臊!”
“呵呵呵,哪來的肉喲,就是一點點骨頭湯,我做了韭菜湯包給你們當下點心(就是下午點心的意思)。”
“好嘞,這我得賣力點,餓的快些,下午還能多吃幾個!”“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了,白白沒想到阿慶叔還有這麼風趣的一面。其實這個時代大夥的心願應該是簡單的,吃飽穿暖就會很知足了吧,白白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要儘自己所能幫助大家。
阿慶叔到底是老師傅了,搭起灶臺來順順溜溜,不到兩個時辰就全部好了,還按照白白的意思在灶臺邊壘了一個小臺子,放調料什麼的。煙囪也幫忙開了,屋裡就不會老是瀰漫著嗆人的煙味了。阿慶叔還在兩個大鍋中間開了個小鍋的眼,“這裡放上深銅鍋,等燒飯燒菜的時候,灶堂的熱氣就會順便把水加熱了,火滅了,餘溫也能溫著水,隨時有熱水用,靈光的很。”白白聽得連連點頭,滿意的不得了,阿慶叔果然有兩把刷子。
白白去端了水給他們洗手,阿嬤也把包子端上來,大家坐著邊吃邊聊開了。“姑媽,您這包子皮薄餡足,好吃,香!都可以去開飯館賣了!”阿慶叔嘴巴甜,哄得阿嬤樂呵呵的。
“阿慶叔,新寶叔,有件事兒,我在山上要搭一個房子種點東西,到時候等水稻種下去後就開工,你們看到時候能不能來幫忙做工?工錢嘛就按照你們出去做工的加兩成,包飯。”白白提前說了下自己的打算,想著先把人預約好,她知道播好稻種,一般家裡的男人就會到處去做工,女人在家裡侍候田地。
“山上?白白侄女,你是說九里山裡面?”阿慶叔有點不可思議,“那裡面可懸乎呢,你怎麼到那裡搭房子去啊?”
“是啊,白白丫頭,山裡聽說有狼有老虎,怕得很!”新寶叔也搭話。
“兩位叔,我要搭房子的地方不是在深山,咱們饅頭山過去也就是三四里地左右。就是山路繞了點,所以想著多給兩成工錢,畢竟來回有點耽擱。因為我要種的東西得用到山泉水,所以才搭山裡呢。”
“這樣啊,行!”阿慶叔先拍板,“錢不錢的沒事,就按著外面的來,都是莊稼人,多走幾步路有什麼!”
“我和勇勇也沒問題,白白你別那麼客氣,都是自己村裡的,不用加工錢,你放心,叔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