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張厚生靦腆笑笑,摸摸頭。
“你家媳婦沒給你送吃的啊?”邊上人也是口沒遮攔,不過倒是把自己手上的兩個大菜包遞給了他一個。
張厚生也確實是餓了,不好意思地笑笑點點頭,接過了包子吃起來。花嬸看到了,趕緊拿了多的一些野菜餅給二人。
白白看到大家都是累壞了,開口讓大家吃完休息下,跟她領了工錢就回去,明天再開工。工錢就按照之前村長那i邊的名單發。
“花嬸,今天多虧了你,不然大傢伙估計連下山的力氣都沒了。”眾人散去後,白白幫著花嬸把她帶來的碗筷收拾下。
“嗨,沒事!你不計較我先前怨恨你,嬸子就已經是很高興了。”
“花嬸,我知道您做孃的心情,咱不提了啊。”
“哎,好!”花嬸抹了下眼角笑著答應,“白白啊,你這麼多果樹種了要賣果子嗎?這果子不值錢啊,又不好放,沒幾天就壞了。”
“可不單單為了果子呢。伯伯,花嬸,你們這兩天幫忙多留意下幹活的人。基地那邊走不開人,這邊林子以後也得有人打理,我得再招些人。”
“行!要幾個?”
“先要四個吧,兩個男的,另外兩個不計。”果樹上授粉、摘果子、嫁接這些活女人也能幹。她是新時代的女性,還是同情這個時代對女人的不公平和苛待。
忙了一天,晚上雖然是換了張床,白白還是很快進入了夢想。
二叔家當年地基大,造的房子也不少。稍微拾掇了下,白白、阿嬤和成墨都搬到了西邊的兩間矮房裡。白白和阿嬤睡一間,成墨自己睡一間。
迷迷糊糊中,白白覺得臉上有東西在爬。“啪”得揮手打去,才驚覺打到了人。猛地從睡夢中醒來,以為自己不小心打到阿嬤了。蹭的坐起來正要問話,被人捂住了嘴巴。
“唔!”“白兒!”
耳邊的低喚讓她立刻噤聲。嘴上的手移開,白白才看到了黑夜裡帶著一點點亮光的眼睛,還有那熟悉的氣息。
夏炎輕輕拉了下白白的手,示意她出來。白白輕手輕腳地爬下床,還好她睡在外面。走到屋外,夏炎拉著她來到了屋後的隱蔽處,然後猛地抱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