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沒聽到。反正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叔的稻子長出來收完過秤,才是真真實實的說服力。
白白離開田邊,想了想還是跑一趟村長家。她要找村裡的女人幹活,蜜蜂她打算分脾大量飼養,佳人坊也就是下個月就能開業了,她得琢磨新產品的事。
既然要找人手,還是公開選聘的來比較好,不然每天來個兩三個,她的功夫就得耗在應付他們身上了。只是心蘭和花嬸,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砰砰砰……村長伯伯,你們在家嗎?”白白在門口喊。
“在,哦,呵呵,白白啊,是你啊。”村長有點不自然,自己都好幾天沒上工了。而且上次的事後,他也沒去白白家說一聲,畢竟自己女兒也有份參與。一想到這個,村長又嘆了口氣。
“村長伯伯,進去說吧?”
“好……”村長帶著白白在大廳坐下,倆人都不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咳,伯伯,心蘭姐,怎麼樣了?”白白還是開口了,這事情不說也躲不過去啊,總要面對的。
“哎,白白啊,大伯對不起你啊。心蘭的事,還是多謝你”村長是真的覺得對不起白白一家,她幫了自家這麼多,到頭來卻……多虧了她不計較,不然心蘭這麼小要是進了牢裡,想都不敢想啊。
“伯伯,您就不要見外了,這事誰都不想的。我能去看看心蘭姐嗎?”白白還是想挽回下跟村長家的關係,如果試過不行,她也就死心了。
“這,好吧,你一向主意多,幫忙想想辦法也好。”村長起身帶白白走去裡屋,正好聽到屋裡傳來“乓”的一聲,然後緊接著就是花嬸的一聲“啊”!
村長快步上前推開房門,白白也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金心蘭,還有床邊地上摔碎的碗和撒了一地的粥。
“心蘭你!”村長走到床邊,想說她,被花嬸攔住了,“沒事沒事,你不喜歡喝粥,娘給你去烙餅好不好?”
看著村長那無奈心痛的表情,還有蹲在地上收拾的花嬸,倆人就這些天功夫,看著都老了好多。再看金心蘭卻是靠在床頭眼神都欠奉一個,白白火氣就蹭蹭蹭往上漲。
白花花的大米粥沾著灰,花嬸還是捨不得用笤帚,就用手摞著,乾淨的就放進大碎片碗裡。白白知道,嬸子這是捨不得糧食,想起村長伯伯為了心海哥的束脩悶頭抽菸的樣子,還有他不惜放下端著的架子,跟新根叔他們一起堆糞料的樣子,她再忍不住。
嗖的衝上去,一把把金心蘭拽下了床。“啊!”金心蘭和花嬸都被白白的舉動嚇到了,忍不住叫出聲。
“你還知道叫啊!我以為你啞巴了!”白白拽著金心蘭,不讓她掙脫,這些天鍛鍊下來,還是有點成效的。
“白白你做什麼?”花嬸想衝上來解救,被村長死死攔住,“你要是想女兒好,就給我停下。”
這下花嬸也不動了,隻眼神死死地盯著成白白,對她,她是有恨的,但是也知道白白對他們家有恩。要是她敢對心蘭怎麼樣,她就是被人說恩將仇報也要跟白白死磕到底。
“成白白你放手!”金心蘭尖叫。
“呵,你還認識我啊?怎麼不繼續裝?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就你最可憐了?啊?”
金心蘭不再掙扎,也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預設對吧。你是覺得全世界都欠你了吧,我欠你了,夏炎欠你了,你那個陳大哥也欠你了是不是?”
“對!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先是你跟我搶夏炎哥哥,又要破壞陳大哥的好事!”
“啪!”白白甩給她一巴掌,打得自己手都麻了,花嬸和村長、金心蘭都驚住了,沒想到她真的會動手。
“蠢貨!我以為這次的事能讓你想清楚了,看清楚了。好好好,我們都欠你的,那他們呢!”白白把金心蘭拽到花嬸面前。
“你爹和你娘欠你什麼了?要你這麼作踐他們!你看看,這碗裡的粥,你說打翻就打翻,這都是他們挑糞爬山賺來的,你做什麼了?一個甩手就糟踐了。”
白白拿起那個大碎片,裡面還放著一些乾淨的粥。“你自己看,你糟踐的東西,你娘要拾掇起來吃,你摸摸良心,讓自己爹孃吃你糟踐的糧食,你還是不是人?”
“你看看你爹,他是村長,原本可以輕輕鬆鬆指著佃租過日子,現在呢,為了你們兩兄妹,要跟著人家一起天天山上山下挑糞理糞,你呢?幫著人作奸犯科,還要他忝著臉幫你求情。”
“我看就該把你關進牢裡,跟那些吃人的、殺人的、強姦的都關在一起,看他們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