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行不行,好熱啊。還好有帽緯擋著,他看不到,糗死了。
夏炎則是一直回味著舌尖的味道,到底是手指還是蜂蜜,就說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全身的血氣突然朝某一個地方湧去,這可嚇壞他了,趕緊轉身衝進屋裡去。
他都想甩自己一耳光了,自己竟然,剛才竟然動了念頭,啊,怎麼可以這樣對白白,夏炎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流氓了。
“我去採花粉。”夏炎只留給白白一句話和一個影子。
“呼……”夏炎走開後,白白才輕舒了口氣。還好嬸子這會去採野果了,不然可是要臊死了。啊啊啊……白白覺得自己要抓狂了,太汙了,太汙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直到把蜜蜂都處理完,白白的臉還是火紅火紅的,新根嬸子回來還以為她發熱了。她只好推脫是低頭太久血氣上湧了。
白白又去了基地,新寶叔他們已經把架子做好了,堆在院子裡。白白就讓大傢伙先泡了下石灰水,用刷子把架子殺了殺菌。
發現村長叔沒有上來,白白找時間偷偷把阿慶叔拉了出來,“村長伯伯那邊怎麼樣?”
阿慶叔也是嘆了口氣,“你們平安回來後,我去看過。阿大那邊還好,他直說自己對不起你,心海那小子也是氣得不行,自己妹妹幹了這麼糊塗的事情。”
“那是嬸子那邊?”
“恩!”阿慶叔點點頭,“水花現在就照顧著心蘭丫頭,那丫頭這次被刺激地不清,整個人精神狀態也不好,整天整天的不說話,像個木頭人一樣。”
“找過大夫了嗎?”
“恩,鎮上大夫來看過了,說是受了刺激,鬱氣在胸,得靠她自己走出來。”
“阿大也難,白白啊,”阿慶叔有點難為情地說到,“他家現在這樣,他也不好來這裡,畢竟這事兒……”
白白點點頭表示明白,這事兒跟自己也脫不了關係,花嬸有怨懟也是正常的。
“叔,您跟村長伯伯說,讓他不要有負擔,先把家裡的事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