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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太太確實不大肯服軟,但每回您走後她都要一個人躲在房間哭好久……”

銀炫冽心尖一扯,沒再聽下去,跨步往廳裡走。

廳裡靜悄悄,傭人正在餐廳裡擺早飯。

銀炫冽直接去了二樓的主臥室,本想敲門,但想想又作罷,直接擰開旋鎖進去。

一進去就是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房間裡的暖氣開得很大。

夜晚歌似乎躺在床上還沒醒,床上的紗幔卻被風口的暖風吹得搖曳晃悠。

銀炫冽站在房門口看著床幔裡面被絲被攏住的一團,心裡突然升出無限暖意。

這樣就足夠了,他還要奢望什麼?

只要她能夠在自己身邊,只要隨時回來都能看到她安睡的樣子,他還要多貪心?

銀炫冽輕聲踩著地板走到床前,夜晚歌果然還在睡,整個人趴著,側臉埋在枕頭上,頭髮散開披到肩膀,櫻唇有些微翹,腮幫子鼓鼓的,面板因為一夜睡眠顯得更加吹彈可破。

只是夜晚歌上身的被子被她踢掉了,薄薄的絲被只勉強蓋住她的腰身。

因為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半截式吊帶內衣,圓潤的肩膀和大片後背都露在外面,白皙膚色和黑色絲綢形成鮮明對比,甚至那膚質比絲綢還要柔滑幾分。

大清早就讓銀炫冽看到這種令人噴火的畫面,真是要了他的命。

難怪要把暖氣開這麼大,夜晚歌晚上睡覺不喜歡蓋很厚的被子,而且睡覺習慣不好,總是會把手和腳露出來。

他忍不住撩開床幔,想把橫在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一下,可手剛碰到,原本睡得很熟的夜晚歌突然嘴裡沉沉地“嗯——”了一聲,像是低吟,而且眉頭也一下子皺到了一起,看上去極其痛苦。

怎麼了?

銀炫冽撩著被子正要蓋上去,可眼光卻一下子掃到她的後腰,瞬時愣在那裡。

原本光滑細膩的後腰上不知何時多了好幾條血痕,有些嚴重的地方已經因為破皮向外滲著血絲,一條條全部腫了起來,紅紅一片,觸目驚心。

怎麼會傷成這樣?

他記得昨天還是好好的,她那一襲露背禮服驚豔全場,怎麼過了一夜就……

想了幾秒,突然想起來,昨晚她被自己壓在臥室的櫃子上,櫃門上裝著雕花古銅把手,把手的邊緣尖銳鋒利,而他昨天真的被氣瘋了,又喝了酒,凌辱她的時候根本分不清輕重。

她這腰上的傷,應該就是昨晚被他摁在櫃子上硬擦出來的。

銀炫冽覺得呼吸一下子凝重起來。

他昨晚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幾分鐘之後銀炫冽去樓下拿了藥箱進來,夜晚歌依舊睡得很香,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撩開被子和她身上的絲質內衣,用沾著藥水的棉籤替她清理傷口……

夜晚歌睡夢中感覺後腰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燒著疼,以為是被子壓在上面觸碰到傷口,於是下意識地撅了下屁股,腰又扭了一下,然後抱著枕頭像毛毛蟲一樣往前面撅了一點過去。

這本是她睡夢中無心之舉,結果看在銀炫冽眼中便是赤果果的誘惑。

太撩人了,且是這麼不經意的撩人。

銀炫冽吞了一口氣,摁住小腹間升騰出來的慾念,又換了一根棉籤幫她清理。

這下夜晚歌有些醒了,嘴裡哼哼唧唧,眼睛緩緩撐開,意識朦朧間果然感覺到腰上有東西往面板裡面滲,涼涼的,又痛又舒服。

她稍稍抬頭往後面看了一眼,結果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撅著屁股爬起來,揪住被子蓋住自己,一下子就縮到了大床的角落裡。

那動作迅猛,那反應利索……

銀炫冽都有些搓手不及,手裡還拿著一根藥棉。

“你幹什麼!”夜晚歌防備的瞪著他。

“不幹什麼,看到你腰上被弄傷了,想幫你上些藥!”

“不用,滾!”夜晚歌像受驚的小野貓一樣衝他齜牙咧嘴,眼裡的驚恐和防備一下子就刺痛了銀炫冽的心。

他哭笑不得,只能耐住性子勸:“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是想幫你擦點藥!”

“不用,別碰我,滾!”她還是重複這句話,口吻堅定,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昨晚那噩夢般的一幕還回旋在她心裡。

銀炫冽猙獰的面容,疼得她像是上了一場刑。

他根本是惡意凌辱,不帶任何感情。

銀炫冽其實已經意識到昨晚自己很過分,所以任憑夜晚歌現在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