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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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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鸞歌本來痴痴地望著好久不見的表哥發呆,冷不丁被姨母叫到身邊,聽清姨母的話,她面色通紅,有些羞怯地看眼表哥。她也是女兒家,也不想自己提自己的婚姻。只是她父親入獄,母親病逝,她不替自己打算的話,沒人會記得她。

想起前幾日自己收到的信件,白鸞歌心中有些抑鬱,強行壓下去。

陳昭皺了皺眉,“母親,姨母將表妹的婚事託付給我,我怎好委屈表妹?我自會為表妹好好打算,母親不要管了。”

南明王妃沒有多說什麼,白鸞歌再是她的外甥女,陳昭也是她兒子。比起外甥女,她自然更聽自己兒子的話。

白鸞歌張張口,卻知道這些不是自己一個未嫁姑娘該說的。她垂了頭,眼圈一點點紅了。等大家寒暄完了,陳昭向父母告辭,白鸞歌才跟著他一起出門。

等出來後,白鸞歌就不像之前那樣乖巧了。她抓住陳昭的手,急切道,“表哥,我不想嫁別人!你要娶公主,我都不在乎了!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開!表哥,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願意給你做妾啊!”

“鸞歌,不要胡說,”陳昭語氣溫和,和他離開時說的話一樣,“我只會娶公主,這是聖旨。你不要害怕,我答應姨母照顧你,即使我娶妻了,還是會照顧你。公主過門後,你還要叫她‘表嫂’。”

白鸞歌眼眶紅得更厲害了,她多想蠻橫地跟表哥說“不許”,可是沒有用!她那麼瞭解表哥,表哥決定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變。

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

陳昭嘆口氣,轉身後,他和氣的面色淡下,神情變得漠然。他這一世,並不打算為白家平反,也沒準備讓南明王府走向鼎盛。他所有的行為都只為得到宜安公主,其餘的,全是附屬。

他會再次娶公主,他會消除一切不妥因素。

他走遠幾步,又停住了步子,轉過身看向白鸞歌。

白鸞歌怔忡地看著表哥離開,心臟揪成一團,淚落如珠。但是她又看到表哥停了步子,轉身走向她。她忙胡亂擦去面上淚痕,驚喜地看著陳昭——莫非表哥改變主意了?

陳昭卻是對她說,“鸞歌,我一定要娶公主。你不要給我胡來——否則,我便不會管你了。”

白鸞歌心口如跌谷底:否則他就不管她了?他現在又管過她嗎?!

她家人入獄,他反去鄴京求娶公主;她求他不要娶,他斥責她多事;她知道婚事無法抗衡後,忍下屈辱,願意為妾,想留在他身邊,他卻讓她“不要胡來”。

他根本就沒管過她!

她收到的那些信,裡面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語,再次從記憶中冒出來,嘲諷她的多情和陳昭的寡情:他之前明明沒有很喜歡公主,卻為了權勢要娶公主。那個公主還寫信來,大肆宣揚陳昭對她的愛……白鸞歌心中冷笑:表哥喜歡的明明是我!他只是看中你的身世!有什麼好得意的!

心裡想了那麼多,可放在面上,白鸞歌只是溫順地低頭,哽咽道,“我明白了。”

陳昭到底是男子,並不知道女人嫉妒起來很可怕。或許他知道,但在他眼裡,那個可怕的女人是宜安公主,並不是白鸞歌。因為在前世,宜安公主將白鸞歌逼得步步後退,如果不是他護著,表妹早被公主玩死了。

他看眼表妹委屈的模樣,只在心裡想著日後找門好親事補償她,並沒有多想。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白鸞歌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半晌,目光熱烈而灼燙,又帶著一抹絕然和淒涼。她沒有辦法,沒有人幫她,她只能自己拼一把。表哥是喜歡她的,不會怪她的。不管她做什麼,都是為了能和表哥在一起!

宜安公主和南明世子的婚事,經過平王上書,定在了十月中旬。遠在康州的南明王府已經開始操辦婚事,鄴京這邊的平王府,也開始忙著備嫁了。

平王妃把大女兒叫過去,開了私庫,讓女兒喜歡什麼就挑什麼。

宜安公主毫不客氣,趁此機會,把自己垂涎許久的全都挑了出來,充盈自己的小庫房。小郡主劉鬱靜又哭又鬧,因為其中有一套頭飾,是王妃答應送給她的及笄禮,現在卻被姐姐搶走了!

愛護妹妹這種美好品德,宜安公主是沒有的,她笑嘻嘻,“你把之前娘偷偷塞給你的寶貝拿出來讓我挑,我就把頭飾送你!”

劉鬱靜回去扒拉小庫房,哪個都捨不得,又跑回來,“你就不能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