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意見往心裡放了放,是不是該逼一逼季章啊?
“天氣好一些,公主出門參加賞花宴嗎?”張氏邀請公主出門交際。
公主拒絕,“我要給秦景寫信,沒空出門。”
“你有什麼可寫的?”小郡主譏笑她,“你每天連門都不出,什麼事都沒有,哪有那麼多內容可寫?”
她本意是奚落公主,誰知卻被公主聽出了另一次意思,公主拍案而起,“你提醒我了,我該出門跟你們一起提取材料!這樣寫信才有內容可誇啊!”
“……”劉鬱靜啞口無言,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跟秦景通了這麼幾次信,公主把秦景有限的那點兒才學榨了乾淨。公主還有一籮筐情話情詩寫給秦景,秦景除了軍營裡雞毛蒜皮的小事,半句情話也憋不出來。在公主寫信罵了他回信越來越短越來越無聊後,秦景問她,能不能換個話題?
換個話題?
公主拄著下巴,唔,有點意思啊。
若秦景知道公主這個“換話題”會換到什麼方向,他一定穿越時空到那個時候的自己跟前,把自己一掌劈暈過去!
下一次,秦景收到公主的信,公主就又變得詩情畫意開了。她寫一些酸不拉幾的話誇他,“明珠將於瓦礫”“無微痕半暇”“通體流暢”“瘦不露骨”……秦景越看越不對勁,細細琢磨著,臉轟的一下通紅,猛地蓋上信紙站起。
公公公主她寫淫話給他!調戲他!
軍營裡全是漢子,不打仗的時候,休息的時候,大家都在討論女人,豐乳肥臀啊生有異香啊,怎麼香豔怎麼來。秦景清心寡慾,對這些從來不感興趣,當別的男人討論女人討論得口乾舌燥、徹夜難眠時,秦景一直很冷清。
可此夜,在公主這封信送到後,秦侍衛心跳加速如擂鼓,臉紅如赤,血液倒流,再也睡不著。等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時,他又想起公主笑盈盈的模樣。
她面容嬌俏,趴在他身上看著他,眼睛如秋水濛濛。她伸手褪去身上衣裳,一層又一層,豐腴的玉峰、細軟的腰肢、彎曲的長腿。她向他埋下身子,將手伸向他……
秦景一頭汗水,僵坐起,喘著氣再無法入睡。他察覺到身下黏膩,更加羞慚。秦景呆坐半天,嘆口氣。
“阿離……”他輕喃一聲,又禁不住笑。
她可真是他的剋星。
秦景不重欲,他自己知道。之前並沒有出現這種意外,一則他習武,多餘的精力借武功發揮掉;二則他本性淡,沒有想女人想到這種地步。現在,他卻因為思念公主而出了這樣的意外……
秦景瞅著自己起立的下身,無奈起身,決定去練會兒劍,過兩個時辰,他還要執行任務呢。
至於公主這次信要怎麼回,且容他回來後,再慢慢想。
公主眼巴巴地等著秦景的信,這一次比上次還久。她心癢得不得了,想知道秦景的反應。一想到他窘迫的樣子,她就特別開心。想到他滿心都要融化,還在參加宴席呢,公主都咬著唇笑。
那幾句話,秦景的臉估計得燒紅。
等她身體好一些,就仿著話本寫一則黃色小故事給他,也要他交換軍營裡的葷段子。不是說軍營裡的男人們很喜歡說這些嗎?她非要秦景寫給他看!他不寫,她就也不給他寫信了!
“大姊,你不要笑得一臉淫,蕩好不好?”宴席上與公主同坐的小郡主真是受不了公主。
公主白她,正要伶牙俐齒說小郡主幾句。她耳朵動了動,聽到大嫂她們在說,“我聽我家那口子說,朝廷那邊屢戰屢敗後,換了新監軍。這新監軍送糧草上戰場後,被皇帝封了個軍師跟著軍隊,因為他的緣故,朝廷都連勝了兩場戰。”
“誰這麼厲害?”大嫂張氏好奇問,畢竟她以前也是鄴京貴女,對圈子裡厲害的人物都有耳聞。
知情的婦人答,“是南明王,年紀輕輕,很了不起呢。”
然後一堆不知情的開始請知情的說南明王是誰。
平州離鄴京的圈子遠,公主和陳昭那點兒陳年舊事在平王府刻意的壓制下,平州這邊竟沒人知道。只有張氏小郡主她們,在聽到“南明王”後,回頭看向公主。
宜安公主呆了片刻,陳昭?他要幹什麼?
公主再聽了幾句,那個知情的有意無意炫耀自己的本事,說起了那幾場陳昭勝了的戰事……
公主往後靠了靠,手扶著椅柄。她不知該做什麼反應:這世上,如果還有一個人知道陳昭這是在做什麼,也就只有她了。
他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