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牛二所料,稍後,冷靜下來的趙武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隨著趙武與管風二人的關係親近,就在昨日下課後,管風盛情邀請趙武去他所居住的小院去玩。開始趙武推脫功課多,抽不開時間,可禁不住管風耳邊老是吹風,而由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讓趙武沒辦法再推遲下去。
趙武和管風交好還有一個自己的想法,管風身份雖說都搞不清楚,但斷定是王族子嗣不假,借管風的身份趙武想了解更多關於王族內的事。只是有礙二人地位懸殊,他暫時並不想與管風交往過於頻繁。可是依管風的態度,那趙武此行必須要去,所以,最後趙武也只有鬆口。
到了管風所居住的小院,趙武不覺讚歎,管風實在是附庸風雅,整個院落雖然不大,但經過點綴,讓人耳目一新。看著錯落有致的小院,趙武搖搖頭。能在書院裡當學生還有一處屬於自己的天地,真是無以堪比。他還注意到,為小院看家護院的都是氣息悠長、腳步輕巧之人,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個個都非泛泛之輩。
這個別緻的小院給趙武的感覺是不錯的,有園林的味道,又有接近大自然的氣息。進入廳堂,屋內擺設考究,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一個王族公子哥,侍候他的卻是四位長相標緻的丫鬟。
四位丫鬟容貌俊秀,氣質脫俗,各有出眾的地方。而受過專門訓練的她們見到管風,紛紛施禮,顯得極有規矩。
從四位丫鬟身上掃過,趙武皺起了眉頭,莫非管風天生好色,堂堂七尺男兒,好歹身邊也該有個書童啊,怎麼都是女的?
讓趙武詫異的是,這四位丫鬟看到管風帶趙武進來,她們滿臉不解。管風不管這些,他吩咐丫鬟燒水沏茶,端來糕點小吃,一會兒工夫,桌子上已經擺放了一大堆了。
管風招待趙武非常熱情,邊吃邊聊,各種口味的糕點幾乎都嚐了一遍。聊的興起,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暗,趙武起身要告辭,管風笑道:“都到了飯時再走,讓別人聽去以為我這個做哥哥的小氣,依兄長之言,吃過便飯再回去吧。”管風在趙武面前都是以兄長自居,趙武並不與他計較。
於是管風的挽留之下,酒宴擺上。說是家常便飯,這位公子哥吩咐之下,一桌豐盛的酒席極為奢華。管風不以為然,還解釋道:“今日沒有提前準備,讓兄弟見笑了。”
趙武也不是做作之人,到此時放開了肚子大吃一通。他見管風吃菜時小嘴微張,入口又是細嚼慢嚥,便笑他太斯文,管風不覺撅嘴賭氣,說道:“我看你吃相才不雅,作為男人吃相不重要,酒量才能說明問題,我們兄弟來拼酒如何?”
趙武年輕氣盛,哪容得管風的激將法,頓時興致上來,二人推杯換盞,各不相讓,一直酒喝到深夜,直喝的迷迷糊糊,辨不清東西南北。趙武這時想要離開,也是腦袋發暈,腳下不聽使喚,昏昏沉沉,他與管風相互攙扶,倒在臥床之上。
滿面羞紅的趙武把故事講到此處,停頓了許久,才繼續說下去。
二人都喝酒喝醉了,哪裡還在乎斯文,橫倒在床上呼呼酣睡。趙武現在的修為到了三級夯士的境界,身體強壯,所以醒酒較快,在昏昏沉沉的睡夢中,他只覺得**一陣酥癢快活,舒服的難以形容,心裡納悶,可是後來漸漸自己難以把持,**憋的難受,要一洩而出才覺得痛快。
這種感覺起初趙武以為自己是尿憋的所致,但之後隱隱明白過味來,不是尿憋的!心裡的驟然變化使他猛然清醒過來,酒意消散。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一名已經褪去了衣服的女子袒胸露腹的與他肌膚相貼,此女胸前堅挺而飽滿,輕顫之下胸前一陣波瀾起伏,讓人浮想聯翩。若是隻是如此也就算了,等趙武低頭向下看,立刻面紅耳赤,臉紅到耳根。二人**早連為一*體,那舒服的難以比喻的快感正是來自那裡。
此女並未料到趙武醒來正盯著她看,她鼻中情不自禁的發出輕聲**。而剛才沒有注意到她面目的趙武聞之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以為此女乃是管風身邊的四位侍女中的一位,可是聽到的聲音竟然是管風!
六神無主的趙武“呼”的起身,掙脫開此女的懷抱,慌亂中披上衣服逃出小院,一路瘋跑,後來逃到一處樹叢間忍到天明。思前想後,趙武不知所措,最後只得來找師傅牛二。
聽完趙武的訴說,牛二樂了。看著這張略顯稚嫩的臉龐,牛二給了趙武一句安慰的話,他輕輕說道:“此事過後,你就是男人了,是男人都有這樣的經歷,為師要恭喜你啊。”
趙武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