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悄悄地,多看她幾眼。
“你幫我送一瓶酒到13座。”女人忽然吩咐,“不用告訴他們是我要你送的,賬單結在我這。”
“是。”服務員小心翼翼地答應,看著女人用她青蔥的手指在酒單上指出她要的那瓶。
他迅速離開了。
女人抬起頭,朝著13座那對甜蜜微笑的男女望去,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
13座。
“我不經常喝酒,也不會品酒。”溫頑又喝了一口,“我得跟你學學,你確實很懂這個。”
“每個人有自己喜歡的口味,只能說,我的喜好對你的胃口。”孟仁律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明顯也不差,而且並不上頭,眼神看起來仍舊十分清明。
“你這樣說話聽起來有點撩。”
“是嗎?”孟仁律失笑,“我得再說一遍,就算這樣想,很少人會直接這樣跟我說。”
“我想幫你糾正,你做得太明顯,以後再撩人,很容易被發現的。”
“萬一我就希望被發現呢?”孟仁律亮晶晶的眼珠盯著她。
溫頑動作一頓,頓時大笑兩聲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就喝酒吧。
“我再幫你倒……哎?”孟仁律拿起酒瓶卻發現空空蕩蕩,“喝完了?”
“這麼快?”溫頑也相當驚訝。
這是沒開封的一瓶酒,並不是袖珍裝,容量不是家庭裝那麼驚人,但也相當可觀。
沒想到一邊閒聊一邊喝酒,居然不知不覺就喝光了。
“再來一瓶?”孟仁律提議,“我在這裡放了不少酒。”
“不用啦,再喝我可就回不去了。”溫頑趕緊拒絕。
最重要的是,她明天還得上班。
想起來真是尷尬,今天週二,特意請假本來是為了參加鄧艾青的葬禮,誰知道在葬禮上發現那種事,最後草草結束,她還跑來跟人約會——不對,這叫約飯。
明天見了蔣科長,她都怕自己心虛。
“那就不喝了,先吃東西。”孟仁律並不強迫。
溫頑點點頭,突然有個服務員走過來說:“有位客人給你們送來一瓶酒。”
“啊?”溫頑疑惑地將酒瓶拿到面前看了一眼,先看酒精含量,“這酒度數很高啊!”
“這種酒就是……哎算了,你不適合喝。”孟仁律問服務員,“是誰送來的?”
“抱歉,對方不願意透露。”
“那就請幫我送回去吧。”孟仁律將酒瓶放回服務員的托盤上。
“啊,可是,這……”
“謝謝。”孟仁律做了一個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