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看向右方,他的胳膊以扭曲的角度擰了起來。
從他扭曲的表情來看,這顯然不是他自己擰的。
事實上,任何一個擁有痛覺的人類,都不可能將自己的右臂扭成麻花。
即便是天生無痛的人,也不可能讓右臂自己扭成麻花。
很明顯他的骨頭和筋脈都分別被折斷,扯斷,溫頑幾乎可以想象出一張瘋狂的臉,帶著笑容抓著他的手腕不斷地扭動他的右臂。溫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虐殺的場面,這次卻只撐了三分鐘,就忍不住扭開臉,不忍繼續看下去。
跟這個看不見的殺手比起來,連秦時爾都能稱為仁慈了。
直到看了這份錄影,溫頑才終於明白,原來,她和蔣葉希,還有所有負責這個案件的人,全都想錯了。這些受害者,並不是死後被分屍,他們被活生生扯下一塊塊“零件”時,都是痛苦而清醒地掙扎著,結束他們生命的,是最後被扯掉頭顱的動作。
“瘋子!變態!”眼睜睜看完這一幕的白宇扯著頭髮發洩地大叫。
他和其他人不同,是必須要親眼看完這份錄影,鑑定這份證據可以洗脫蔣葉希嫌疑的人。
最後連蔣葉希也不忍地扭臉,他卻還要抱著頭把剩下的內容看完。
對於四人而言,這是她們經歷中所見過最兇殘的殺手。
白宇受到的刺激更大,他眼睜睜看著姜聲被虐殺而死,卻連殺手的一根頭髮也看不見。
“不可能……不可能……”他來回只會叨唸著這句話。
他寧願這是不可能的。
溫頑從指縫裡偷偷確認姜聲已死,才敢繼續看下去。
姜聲的四肢被扯掉,但軀幹還算完整,當他的頭顱掉在地上,肚皮卻猛然被一個看不見的力量撕開,一個個器官“飛”出來,消失在空中。它貪婪地掏空了姜聲的肚子,把他的心肝脾肺腎全都挖了出來,按照那些器官消失的高度來判斷,它大約是蹲下來挖開姜聲的肚子,然後把那些器官全吞了。
“它把那些器官都吃掉了?”溫頑難以置信地問。
她以為這變態只是有人殺人癖,沒想到連食癖也有它自己的特殊取向。
“不可能!”白宇突然大叫一聲,狠狠一巴掌將手機掃到地上。
他雙眼充血,瞪著蔣葉希:“你是不是造假?”
“我有沒有造假,你看完影片還不知道嗎?”
“這不可能!殺手在哪!”
“他殺姜聲殺了那麼久,你不是親眼所見?”
“荒謬!難道,難道你是說,那個殺手是……鬼?”白宇咬牙問道。
“是。”蔣葉希毫不猶豫地承認了,“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所負責的特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