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她早已是個壞女人了,命中註定,只能在漩渦中浮浮沉沉……
愛情,那是什麼?
她不屑一顧……
朝著夜空,她揚起了手……
一隻紫色的鸚鵡輕撲著翅膀,在她頭頂盤旋。
“告訴白羽,他要是想得到神農鼎的話就再幫我一次……”
頭頂的紫色鸚鵡聽後,展翅高飛,瞬間就消失了蹤跡。
��夢醒之時,流雲散盡,剩給她的只是一場空。
人未老,心卻已滄桑,只剩下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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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卜芥睡得正香甜,猛地一陣拍門聲傳進他的耳膜,將他驚醒。
“又怎麼了?”
管家在門外回道,“大人,是蒼梧長老來了,要見您。”
“蒼梧?”卜芥一聽,立刻起了床,這麼晚來見他,莫非是身上的傷有問題了,他披上袍子開了門,“人呢?”
“在書房。”
卜芥即刻趕往書房,走到半路,想起醫藥箱沒帶,又讓人回去取。
到了書房見蒼梧安然無事的坐著飲茶,一點沒有被傷勢困擾的模樣,他惱道:“你別告訴大半夜來此是找我喝茶的。”
“自然是有事要和大人說。”蒼梧放下茶杯,做了個讓他關門的手勢。
卜芥將門關上後走到他跟前,“說吧,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你背上的傷別想好了。”
蒼梧知道他的氣性,惱歸惱,但不會真趕他走,“請大人附耳過來。”
“麻煩!”卜芥將腦袋湊了過去。
片刻後,他大叫,“你把紫藤激怒了!?”
“嗯!”蒼梧語氣平靜。
“你怎麼還能這麼平靜,她都這樣冥頑不靈了,你就不怕她再犯事?”
“我要的就是她再犯事……”
卜芥驚了驚,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紫藤是奸細的事,是蒼梧推斷出來的結果,但苦於沒有任何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抓人,更不能懲處,難就難在這裡,偏她在那場浩劫後再無動靜,他們就是想栽贓陷害都找不到機會,但若是她又和白羽聯絡了,他們便可以在暗中伏擊,來個一網成擒。
“你確定她會……”這是很關鍵的一點。
“她不會簡單收手,之前毫無動靜是覺得不需要,沒人會懷疑她,但我已把話說得那麼明瞭,想她不會再無動於衷了。”
卜芥點頭,“她性子是挺烈的,不過……這種時候傻子都知道不能輕舉妄動。”
蒼梧嘆道,“她太恨我了!”
這樣的恨怕是已能滔天滅地。
當年的事,卜芥也是知道一點的,情這個字沾上了果然沒好處,更覺得自己獨身一輩子的決定是正確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
總要有個計劃,不只要防著紫藤,也要防著白羽。
“以靜制動!”
“就這樣?”
“她會與誰聯絡,又是透過什麼方式,至今我們都沒有查到線索,不這麼做,還能怎麼做?”
卜芥覺得這事大有隱患,“你之前不是說白羽會棄了她這顆棋子嗎?”
“嗯,是說過……”
“那如今……”
“因為我想到一件事。”
“什麼?”卜芥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神農鼎!”
卜芥驚叫,“和它有什麼關係?”
蒼梧笑道:“這還是大人提醒我的。”
“我?”他什麼時候對他說過。
“大人是巫師,那白羽就不是了嗎?”
神農鼎是所有巫師夢寐以求的東西,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換取,卜芥之前還腆著臉皮要魅羅幫忙,為了能摸一下神農鼎,他連自尊都不要了。
但是……
卜芥搖頭,“白羽和我不同,他雖是個巫師,但更想要的是權勢。”
稱霸山海界不就是白羽的終極目標嗎?
“不,他一定會要。”
“為什麼?你怎麼能這麼篤定?”
“因為我查過,他有必須得到神農鼎的理由。”
卜芥真的很佩服他,做任何事前都會有周詳的計劃和考量,智囊一稱,絕對實至名歸。
“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可是這事你應該和魅羅說,找我做什麼?”他又幫不到他。
“這件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