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能去,她肯定高興,而且小姐也念著姑姑,我沒錯。”
“你還敢頂嘴。”木耳揚起了手。
雨默喝道,“木耳,是我自己要去的,和木香沒關係。”
“小姐,現在外頭風聲緊,你要是暴露了行蹤,可怎麼好?”
族相府被幻司府折騰得夠嗆,分身乏術,沒法像之前那樣,沒事就上門要求蒼梧派兵去天狼鏡要人,但除了白牙的黨派,還有其他貴族,那次浩劫中,貴族也有傷亡,這些族人氣憤難消,恨不得能當場擰下雨默的頭顱祭天。
蒼梧雖有調停,但功效不大,平得了一時,平不了一輩子,現在魅羅身體康復了,貴族紛紛藉著賀喜的名義重提捉拿她的事,現在還堵在議事殿裡不肯走。
魅羅因為雨默不想見人的關係,只能想辦法周旋,又不能用命令強壓,省得讓他們看出端倪。
至於他解毒的事情,一股腦地說成了是卜芥的功勞,倒也沒人敢質疑。
整個犬境看似因為王康復歡喜鬧騰著,但實際暗潮洶湧,除了部分知情雨默回來的人,剩下的都等著魅羅下令捉拿她了,還有一件事……
木耳頭疼地嘆了一聲,不提也罷。
“我有贔屓,不怕,你看我不是安全回來了嗎,什麼也沒發生。”她用眼睛示意木香,要她別將遇到玲瓏的事說出來。
這事木香哪敢說,說了不就等於告訴木耳,雨默遇到危險了嗎,打死她,她都是不會說的,反正遇到玲瓏有驚無險,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提也沒人會知道。
“哥,你就別囉嗦了,小姐要休息了。”木香推著他出去。
“你給我小心伺候,別再出餿主意,小心王將你扔去地獄池。”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煩。”
“我煩也是為了你的命著想。”家裡兄弟姐妹很多,但他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妹妹。
“我記住了,你快去伺候王啦,對了,記得叫紫艿回來,這個點她該回來伺候小姐了。”
犬妖族死傷眾多,死的最多的就是當時在王宮裡的人,因此人手不足,只能一人當三人用,雨默回來的事又不能讓人知道,她和紫艿也就不能專職伺候她,是分時辰來,忙完了另一邊的活,再忙這邊的。
“你以為我回來的時候沒喊嗎,你也不看看紫艿那邊伺候的是誰,活脫脫就是個小祖宗。”
木香嘆氣道,“這位小祖宗什麼時候能走啊。”
“走?哪會讓她走,除非……”木耳瞅了一眼雨默。
雨默心領神會,“她只是脾氣大點,任性了點,本性不壞,順著她就好了。”
這小祖宗不是別人,正是樂顯。
“我們哪有不順著她,是她要求太多。”
“她是公主嘛,自然的。”含著金湯勺出生,養尊處優慣了,也就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性子,這次為了她的事,樂顯等於被軟禁在了犬境,只要她不回來,她也就沒法回去。
不過對於樂顯而言,她樂得留在犬境纏著魅羅,說是軟禁,但沒人敢欺負她,她是綺羅王后疼愛的侄女,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而且犬妖族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狼妖族交惡,不過是出出氣罷了。
回來的這幾日,雨默也聽說了不少有關樂顯的事,她的嬌蠻跋扈是一點沒減,魅羅中毒臥倒在床榻不能動彈,她自告奉勇地要來照顧,可誰敢讓她照顧,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身體素質又差,萬一累了,可會要了她的命,幸好有束淵在,能製得了她,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面轉悠。
除此,魅羅非常老實地告訴她,他臥病期間想要照顧他的人不只樂顯,還有金姬和族相府那位寄芙小姐,趁她不在,他身邊的花蝴蝶可多了,為這事,她猛喝了一桶醋,一腳將他踢下床,他也是挺不要臉的,說什麼要身體力行地表明自己的忠誠,又狠狠地摧殘了她一把。
一想到這個,她的腰就會莫名地痠痛。
蹲在她肩上的贔屓戳了戳她,“丫頭,事情還沒說。”
她知曉它要說什麼,對著木耳和木香道:“你們下去吧,我睡一會兒。”
雖每日睡到中午,但其實睡得很少,因為有個人形馬達在,可以無休止地律動。
“小姐,該吃晚膳了。”
“沒胃口,睡醒再吃,魅羅也沒回來,等他回來了再吃吧。”
“是!”
木耳和木香退了下去。
等他們走了,贔屓將饕餮和燭龍也叫了出來,三頭兇獸圍著雨默開大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