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始,就是我們哥倆守的,您是知道的,我們都是恪盡職守的人,斷不敢有任何輕忽的行為,昨天外出打牙祭的事,也是和您說過的,更是等您同意了,安排了代班的人,我們才去的。”
“那就一定是酒喝多了……糊塗了!”
“沒,絕對沒有……”兩人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出去喝酒,也就一個時辰的事,我們倆每人四兩酒,您是知道我們哥倆的,酒量好啊,別說四兩了,四斤都不成問題,喝了還能走直線呢。”
“對,對,黑翼大人,您可不能誣賴我們啊,我們真的沒喝多,真就四兩,不信您可以去酒館問問,就是您經常去的那間老字號,小二可以做證人,絕對是四兩,還是斷斷續續喝的,喝完酒,我倆就回去小睡了,醒了就麻溜的回來當班了,當中沒遇見過什麼人,也沒發生什麼事。”
這兩個獄族,黑翼是認識的,在酒館喝過幾次酒,所以的確知道他們酒量非常好,四兩就對他們而言造不成任何影響!
“會不會你們的酒被人下什麼藥了?”這個可能性也是極大的。
“不可能啊,我倆喝完,可精神了,一點沒問題。”
“黑翼大人,按我說,這肯定是老東西作惡太多,老甜天眼看不下去了,決定昨晚收人,所以人就這麼沒了……”
他們倆雖有些貪財,但背信棄義的事絕不會做,跟了誰,就忠於誰,再說了,就是要動手,也不會選在昨晚兩人出去喝酒的時候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
黑翼對著白羽作揖道,“大人,這兩兄弟應該不會騙人。”
“對,對,我們真沒騙大人,要是有隱瞞,比遭雷劈,請大人明查。”
白羽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這事太過蹊蹺了,昨日午間,他收到了百里鴻府中有動靜的訊息,正等著他出手好佈局來個甕中捉鱉,未曾想烏鶇等不及他來救就先死了。
一旦烏鶇的死被百里鴻等人知曉,別的不怕,就怕他們會來個魚死網破。
“黑翼,那兩個頂班的怎麼說?”
“青翼去問過了,也說沒有任何事發生,就是昨夜烏鶇吵鬧不休,兩人沒在下頭看著,去了外頭,但就在門口,一直守到這兩兄弟回來,期間風平浪靜,照他們的意思是連只螞蟻都沒遇到過。”
“這兩人可能信?”
“都是從大人的親信裡選出來的,家底都很清楚,青翼和他們也認識,還是同一個村子裡的,絕不會背叛大人。”
白羽轉首,又看了一眼烏鶇的屍體,視線觸及到他嘴角的微笑時,胸口一陣悶痛,那微笑在瞳孔裡更是越擴越大,讓他生出一絲不安。
“你通知青翼,讓他暗中守著鶴姬,若她有一絲損傷就讓他提頭來見。”
他不擔心自己,只擔心鶴姬會不會遇到危險。
“是!”
“還有……你再派一對人馬看著百里鴻,他每個時辰做了什麼,都要細細回稟我。”
“屬下明白!”黑翼抱拳,又問道,“那這兩個人大人打算如何處置?”
一聽這話,獄卒兩兄弟就對著白羽磕了好幾個響頭,“大人,大人,我們真的沒有偷懶,請大人開恩饒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大人,您可不能遷怒與咱們啊……”
其中一個生怕他會砍了自己腦袋,跪行到他身邊,扯著他的衣袖,已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了。
白羽甩了一把袖子,此刻只想眼不見為淨,“滾!”
兩人立刻爬走,走到階梯的時候,地滑,摔了個大跟頭,又滾了下來,頭都磕破了,他們沒敢呼疼,爬起來就跑,就怕他突然改變主意又想拿他們開刀了。
待他們走後,黑翼又道,“大人,烏鶇的屍體要怎麼處理?”
“挫骨揚灰……”
烏鶇既然已死,他的死就不可能隱瞞下去,怕是早就在外頭傳開了,他到底是三朝元老,就是有傷害小王子的罪,外頭那些人也必會對女王說情,給他賜個厚葬。
厚葬?
他不配!
聖羽大人是怎麼死的,他也就該怎麼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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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深處一隅,因為栽種的茂林,陽光穿透不進,即使大白天,也是昏暗地有些看不清,踏著落葉,黑衣人輕巧地來到此處,行了幾步後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片刻,確定無人後,伸手掏向地面,地面都是落葉,掃除後,就出現了一個銅環。
用力一拉,竟抬起了一個門,門裡是個暗道,狹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