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打算怎麼說服他?用你的菊花——不,向日葵麼?”
“哈哈哈哈哈!向日葵?想日葵?哈哈哈哈!”一個管理員突然get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雙手抱著頭笑了起來。
“他好像還真的差點被強叉了,是吧?我聽說洛夫看上了一個新來的菜鳥準備今晚開宰的,沒準就是他!”
“小哥,可以啊,沒想到你是跟雷安·瑞博林混的!我還以為你是小偷呢。”
“說起來,洛夫呢?”
“什麼他真的差點被強叉了?臥草,我就說雷安不可能派你這種菜鳥出來,你是自己偷跑出來的吧?”
名叫緋生的男子和管理員們認真地討論起來今晚差點被強叉的菜鳥到底是不是小成市長復婚請排隊。
小成的臉色在他們的討論中變得像豬肝一樣,他偷偷看看艾麗,皺著眉毛,假裝聽不到他們的話。還好,艾麗背對著他們忙碌地掃視著她面前的顯示屏,根本無暇朝他們看一眼。
可她顯然心情不太好。
“都閉嘴。”艾麗頭也不回命令。
深沉的夜色中,傳來了馬達和螺旋槳的轟鳴聲,從聲音判斷,正在不斷接近他們的是一隊五架黑鷹直升機。
果然,龐倍已經想到了多克這個漏網的軍醫。
就在十五分鐘前,坐在黑鷹戰機駕駛艙中的弗理哀以為自己突然出現了幻覺,他揉了揉眼睛。
然後,他看向了控制面板上的雷達影象——沒有錯。
在他們的正前方,蘇芳角鬥場原本的方位,一個碩大的陰影正在緩緩從地面中冒出來,像一棵雨後的筍,更像一頭從地底神坑裡爬出來的怪獸。
“那是什麼?”他問機艙駕駛員。
駕駛員和副駕駛和他一樣驚奇,事實上,另外四架戰機中的同僚們也一樣。
通訊頻道中不斷有人在問:“那是什麼?”
“告訴我我沒有出現幻覺!那是蘇芳角鬥場?升起來了?”
“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弗理哀控制住自己的心跳,咬了咬牙根,“啟動夜視鏡!放大影象!保持隊形!加速飛過去!”
“是!”
“是!”
“是!”
他冷靜鎮定的命令將陷於震驚中的同僚一個個驚醒,令他們重新專注於自己的任務——前往蘇芳角鬥場,追捕叛徒!
“哪怕它確實飛起來了,我們也要讓它重新摔回到那個泥坑裡!”弗理哀狠狠咬住腮幫內的肉,握緊拳頭。
他的出身比不上龍騎機兵隊那幫騎士,那群天之驕子和他這種平民出身,意圖加入龍騎機兵隊改變命運的人完全不同。
對於那些姓氏后冠有封地名字的人而言,加入龍騎機兵隊,甚至成為能夠駕駛龍翼戰艦的龍騎士,最多不過是人生履歷中的濃墨重點的一筆,他們的青雲之路早就由他們身後的家族勢力鋪好,只要心無旁騖地努力就可以了,而對於弗理哀這種平民出身的人來說,進入龍騎機兵隊很可能是他們履歷中最輝煌的部分,在三十歲退役之後,輝煌結束,從此成為軍部或是其他部門一個默默無聞不起眼的小官員,日復一日做著按部就班的工作,領一份不錯的薪水,慶幸自己可以憑藉軍官福利拿到一份低息貸款,在帝都買一間小公寓,結婚生子……
如果不放手一搏,明年他就三十歲了,退役之後的人生一眼就能看到盡頭。
這絕不是他弗理哀想要走的路!他花費了那麼多的精心,忍受了那麼多冷漠和奚落,絕不是僅僅為了在帝都買一個小公寓,有一份穩定的薪水!
今夜,他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的頂頭上司德魯蒙多離奇而適時地死於暗殺,他有了在龐倍·蒙巴頓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在龐倍的身上他看到了他自己,野心勃勃,不甘屈居於人下!
弗理哀回想著龐倍向他下令時的情形,他能看出,這高傲而野心勃勃的男人受了不輕的傷,他按著腹部的手,手套早就被鮮血染紅,可是他竭力保持著鎮定和清醒農女紅豆。
要使一個即使重傷也保持著尊嚴和平靜的男人對自己印象深刻,甚至從此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你必須得完成點並非任何人都敢挑戰的任務。比如,親手格殺帝國親王。
他要向他證明,他和他,是同一類人,有資格站在他的身旁。
弗理哀握緊拳頭,“保持警戒!全速前進!”
他有種預感,這個任務不可能輕易完成。從他帶人追蹤艾麗一行人的時候開始,就屢屢出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