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長老似乎像是別有什麼深意一樣，一直在人家夏侯警官跟前跳來跳去。

蘇璃很好奇，就問它：“長老，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想說？”

“長老你有話可以直說的呀，來福可以幫你翻譯噠~”來福特別熱心腸地飛到垂耳兔身邊，關心地問它：“你一直這樣跳來跳去，腳不疼嗎？來福看得眼睛都快花啦~”

垂耳兔：“……”

我的問題問不出口，你們也不懂。

蜜獾問夏侯毅：“秘密賬本很重要，但另外一件事也同樣很重要。”

她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壓制了一下心中的怒意，才又說：“就是儘快揪出局裡的內奸！”

夏侯毅點點頭，“你說得對，不過我們暫時沒有證據，未免打草驚蛇，必須暗地裡展開調查，有了證據之後才好跨級向上彙報。”

然後兩人就針對自己懷疑的物件，展開了情報交流，他們確定的嫌疑人都是一個範圍，但兩人一溝通，就發現了各自範圍內出現了一個交集。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這位好領導怕就是嫌疑最大之人了。

“呀！來福知道啦——”

在這氣氛非常嚴肅的時候，來福突然原地跳了跳，恍然大悟道：“來福知道長老無法說出口的煩惱啦！！！”

“主人，你是不是忘記給長老出場費啦！？”

“988元小錢錢呢，你該不會是想耍賴皮不給錢吧？”

“你要真是這樣臭不要臉，連小兔嘰的辛苦費都要貪汙，白蕊小姐姐是不會答應嫁給你噠！！！”

眾人：“……”

來福知道夏侯毅前段時間向隔壁白富美的小姐姐求婚了，雖然沒有被拒絕，但同樣也還沒有被接受！

夏侯毅被踩中了痛腳，看來福的眼神，活像要當場吃一頓八哥串串香。

蘇璃心很累：“來福，說你遲鈍，你又很敏銳。可要說你聰明，你有時候又是真的很眼瞎……”

來福很無辜，它怕怕地後退了兩步，躲在垂耳兔長老身後，尋求一絲絲庇護。

“我沒有想要耍賴不給錢。”夏侯毅咬牙切齒地從錢包裡摸出一千塊，遞給垂耳兔，笑著對長老說了聲抱歉，然後一把捏住它身後躲起來但是卻露出了黑色羽毛尾巴的來福。

“來福，”夏侯毅陰惻惻地問總是讓會議歪樓的來福，“你是想被涼拌，還是紅燒？”

來福窩在主人手心裡瑟瑟發抖，“涼拌味道太麻辣，主人你最近上火，要注意身體呀！紅燒味道太鹹，主人你年紀也不小了，要記得飲食少油少鹽呀……”

夏侯毅：“……”

就在大家都忍俊不禁的時候，小程的電話像是催命符一樣，又再次給夏侯毅打了過來。

夏侯毅鬆手，命懸一線的來福趁機逃跑了。

“什麼事？”

“老大，”小程這回稟告的訊息更加壞，他的語氣十分沉重，帶著深深的無力還有絕望感。

他說：“楊姐死了。”

第141章

夏侯毅的喉頭壓得低啞；　問：“仔細檢視現場了嗎？法醫鑑定是他殺還是自殺？”

電話對面的小程立刻解釋道：“具體的屍檢報告還沒出來，不過林法醫初步判斷；　是……自殺。”

“啥？”夏侯毅不可置信問道：“自殺？”

小程點點頭；　“林法醫說；　楊姐的死因是頭部遭到劇烈撞擊；　現場沒有兇器；　只有牆上對應的高度有血跡。”

“再對比傷口；　那應該就是導致她死亡的原因。”

夏侯毅皺眉；　反問：“這並不能判斷是自殺吧？萬一是有人抓著她的頭髮；　壓著她將她往牆上撞呢？”

小程連忙解釋道：“所以我們調看了監控，畫面裡只有楊姐一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自己不停地往牆面上撞，還撞了好幾次。”

“等大家趕到救援的時候，她已經死亡了。”

“現場並沒有其他人，畫面裡的楊姐也是毫無徵兆地突然就開始發狂；　像是瘋了一樣。”

“老大；　你不知道；　她的樣子……”小程至今還心有餘悸，“特別像是、嗯、怎麼形容呢？就是那種喪屍的感覺，對！特別像是電影裡演的喪屍的感覺！”

“整個人失去理智；　張牙舞爪的，四肢僵硬，行動狂躁，還不停發出毫無意義的吼叫聲；　像是想要咬人的樣子！”

小程從業這麼久，還從未見過這樣突然發狂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