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我娘告訴我的,別擔心,我沒事。”
靖臨沉默片刻,依舊不放心的問道:“靖鵬需要護君大陣,我們是可以回來,可以後呢?以後怎麼辦?”
“那我們就管不了了。”隨後初雁再次將唇移向了靖臨的耳畔,沙啞的聲色中帶著些許誘惑的低聲說道,“要不,我們生個孩子,讓孩子回來。”
靖臨的臉再次變得通紅,與此同時,她突然感覺到手中滾燙硬物猛然一跳。
這時初雁又一遍的重複了那句話:“靖臨,我真的管不了那麼多了。”
伴隨著初雁越加粗喘的呼吸,靖臨的氣息也跟著紊亂了,胸口起伏不定,心跳急遽的加快,而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可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掙扎片刻,感情終於突破了理智,靖臨伸手勾住了初雁的脖子,仰頭咬住了他的唇,學著初雁剛才的樣子狠狠地打擊報復了回去。
她喜歡初雁,從小就喜歡,很喜歡。
但因為身不由己,她不得不將這種情愫深深埋藏在心底,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不動心不犯錯,可孰知那種情愫卻早已在她心間生根發芽,在悠悠的歲月間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牢固而又充實的佔據了她的心扉。
原來的她是故意去忽略這棵樹,而如今終於有勇氣面對了,心間對初雁的愛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而面對靖臨的親近,初雁必然是,積極回應的。
他從來就沒忽略過自己對靖臨的愛,所以初雁覺得此時此刻簡直是自己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
濃情蜜意,唇齒糾纏良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得鬆開對方,隨後靖臨看著初雁,呼吸急促的問道:“心口還疼麼?”
而初雁的回答是:“有點熱。”
靖臨先是一怔,頓時有了股危機意識,當即伸手去扯自己的褲腰帶。
可誰知初雁要進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褲腰帶,而是,神君朝服上的束腰帶……
不知道神衛大人是不是特意研究過這東西,隨隨便便就把這玩意兒給解開了,而後一把託著靖臨的腰將她扶了起來,同時伸出另外一隻手,簡單粗暴地把他認為十分耽誤事的那件朝服給脫掉了。
這順序……不對吧?
僅剩裡衣和褲子的神君目瞪口呆的看著神衛,實在不明白他的意圖,遂顫著嗓子問道:“你要幹嘛啊?”
初雁言簡意賅:“纏著那麼厚的裹胸布你不熱麼?”同時下手飛快的又脫掉了神君的裡衣,而後,十分惆悵的看著神君胸前纏著的一圈圈白色裹胸布。
當年把神君從水池子裡抱出來的時候,神衛大人就已經對裹胸布這種東西很不滿意了,那時候他還自我安慰:“沒事,現在靖臨年紀小,以後會長大的。”
可如今再一看,初雁發現,果然是自己當年樂觀了……
從小一起長大,初雁隨便一個眼神靖臨就能明白什麼意思,當即就怒了:“初雁你幾個意思?!”
初雁面不改色的扯謊:“沒意思。”而後手速飛快的去解開靖臨胸前的一圈圈白布。
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初雁的神色變得更加惆悵了——
這以後,要是有孩子了,必定是要被,餓到的……
靖臨當即火冒三丈,也顧不得害羞了,一拳重重的捶到了初雁心口:“滾蛋!我沒那麼大的!外面的妖豔賤貨倒是大!你隨便去找!”
初雁此時過於全神貫注了,根本就沒意識到靖臨生氣了,還伸手朝著左邊輕輕捏了一把,細細品味之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還行吧,也不是沒有。”
靖臨:“……”
本君……不和你好了!
就在神君準備以“侍寢不周”的名義將雁妃打入冷宮的時候,初雁竟突然低頭含住了。
剎那間靖臨渾身酥軟棉麻,滿腔的怒火竟然在這股奇怪的感覺中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竟是無限的歡喜與沉淪。
但羞恥感,還是有的……
靖臨看似用力的推了推初雁的肩頭,實則雙手卻如棉花般綿軟,隨後不由自主的輕吟了一聲,面色潮紅的呢喃道:“初雁……你、你別……別這樣……”
初雁哪還能聽見靖臨的話,不但聽不見,反而被靖臨的一聲輕吟又撩起了一重火,伸手就去解她的褲腰帶。
這次靖臨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畢竟她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就連確定自己喜歡初雁都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如今這進展,有點太快了,所以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