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來將內丹還你了。”
小狐狸半晌沒反應,只依舊乖乖將頭埋在蘇羨懷裡,蘇羨只道它這些天沒有內丹怕是受了不少挫折,這因她而起,她自然沒道理多說什麼。
但楚輕酒卻有話要說了。
楚輕酒是魂魄的狀態,見不得陽光,所以蘇羨這幾日出門也都是撐著一把傘,雖看起來怪異,但旁人看多了也都習慣了,沒有人再多說什麼。楚輕酒一路跟在蘇羨的傘下,自然是蘇羨在哪裡他就在哪裡,所以這時候楚輕酒不知何時也蹲在了蘇羨的身旁,低頭看著蘇羨懷裡那狐狸,伸手戳了戳那傢伙道:“這傢伙是公的還是母的?”
蘇羨:“……”
楚輕酒自然是戳不到那狐狸的,那狐狸似乎看不到楚輕酒也聽不到他說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往蘇羨懷裡鑽,撒著嬌就是不肯拿回蘇羨手裡的內丹。
楚輕酒自那動作中看出了對方是個帶把的,他盯了對方一會兒,見對方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存在,忍不住朝蘇羨抱怨:“我當球那會兒都沒這麼撒嬌過。”
“你那會兒可沒少往我懷裡鑽。”蘇羨理智的說出了事實。
楚輕酒臉色垮了:“那不一樣,我就是蹭什麼也都蹭不到,這傢伙……”
“它只是個小狐狸。”蘇羨看楚輕酒的神情,不由笑了起來,心道楚輕酒撒起嬌來也是誰都奈何不得他。不過她也沒讓那小狐狸接著撒嬌,她抱著懷裡那個柔軟的白團子,將它放在地上,又將內丹朝對方送了過去。
那狐狸乖順的吞下內丹,不過剎那之間,先前那隻小狐狸便變成了一隻又高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