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還是智商欠費啊?”
“就說現在是怎麼回事吧!”紀如昔拍腿說,“我是太善良,不忍想象幕後的黑暗。你還是直接說吧。”
餘先生尋找女兒已經三年了。他是華僑,在國內沒什麼人脈。雖然有錢,但是沒門路,在這個年頭什麼都做不了。
最初餘小姐決定大學畢業後來個自駕遊,跟幾位同學一起。選擇的地點當然不是山淵村,而是D省主城。而選定的最後一個景點,恰巧距離山淵村不遠。
餘先生只是囑咐她好好玩,並沒有阻止她。他一直認為國內很安全。
那天,五名同學制定的旅遊計劃即將迎來結束,準備回家。當時D省受颱風影響,接連暴雨,前面的山路在雨水沖刷下,被滾落下來的木頭和亂石堵塞。
回去的唯一一條路就這樣被封鎖了,他們需要等待交通部門清理完路面才能離開。
當時他們還覺得幸運,起碼沒有因為連夜趕路而遭遇山體滑坡,只要保證安全,等一會兒也沒什麼。
可前方一長段路都有問題,工作量很大。加上這邊平時人流量不多,而此次颱風影響太廣,市區更需要緊急救援,於是這邊的工程就暫時耽誤下來了,施工人員表示還需要幾天的時間,讓他們先退回D省城區等待雨停。
幾人不想露宿街頭,又不想回去,意外在地圖上發現了山淵村,覺得有趣,就決定來這裡借宿一個晚上。
這張照片,就是她拍下來發給餘先生的。
當時兩人還是保持聯絡,可在餘小姐進山之後,訊號就中斷了。餘先生本來以為是山裡訊號不好,但沒想到,過了兩三天,他依舊聯絡不到自己的女兒,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
自駕遊的五名同學,三女兩男,全部失蹤。
餘先生立馬報警,並從國外飛回來親自調查這件事情。可是這片轄區警方立案之後,在山上搜尋了幾遍,沒找到幾人的蹤跡,就把這件事擱置下去。
餘先生當時也跟著隊伍也搜了幾遍,因為那幾天下雨,行人的蹤跡都被沖刷掉了,很難找到線索。
餘先生轉而懷疑山淵村有問題。他幾次去警局催促,請求他們破案,可最後發現不行。這裡的警察不大管事情,相反,還跟山淵村的村民關係非常好。他們把村民叫來,粗粗記錄了一遍口供,然後拿著那份口供敷衍他,告訴他沒有確鑿證據,警方不能進行深一步的調查。而且目前失蹤人群是不是在山林裡失蹤的還不確定,或許根本跟山淵村沒有關係。既然所有村民都表示他們沒有看見受害人,那大半可能是真的沒有。總不可能全村人都跟著說謊吧?
餘先生據理力爭,讓他們去村裡調查一遍也行,五個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的。但當地警方認為,彼時五人身上沒帶什麼貴重物品,最值錢的反而是那輛已經找到、完好無損的車,所以不符合謀財害命的猜測。他們也許是去了別的地方,遭遇了意外,或是滾下山崖一類。警方會繼續進行搜查,讓他回去等待訊息。
投資商捂著臉悲痛道:“我當時差點被氣暈過去,我用了全部的理智剋制自己沒去砸了那個派出所。但我不能在這裡瘋掉,我還要找到我女兒,用一切代價!她不知道還在什麼地方受著苦呢,你說我賺那麼多錢有什麼用?我願意用幾億去買我女兒的性命,可他們卻因為幾萬害死了她?天吶!我寧願他們是綁架啊!”
江風聽他這樣說,語氣已經是很肯定了,皺眉道:“你為什麼篤定是山淵村的人做的?警方不是沒有證據嗎?我覺得你應該是太過傷心,所以有偏見了。”
投資商撥出口氣,眼眶裡水光閃動:“我找了一個私家偵探,讓他幫我調查這件事情。”
私家偵探的意見跟投資商一樣,覺得山淵村的住民很可疑。
五人既然說了要去山淵村,那村民很可能是見過他們的,畢竟整片山林,只有山淵村一個村莊。
已知資訊太少,他試圖去和村民套話,可這些人非常防備,拒絕透露任何資訊,對待外來人有著明顯的敵意。
有外人在的時候,村莊的氛圍相當陰鬱,村民很少會有戶外活動,門窗緊閉,一致排外。
這種表現讓偵探的猜測又加深了一層。
敵意是從哪裡來的?是戒備還是心虛?
另外,村莊維繫經營的方式也很讓他奇怪。總歸跟一般發展中的村莊不一樣。
偵探覺得自己可能遇到傳說中的人販子村。出於正義,他開始埋伏在暗處,長期觀察這個地方。
兩個月後,一群年輕人從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