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奉紂王聖旨前來討伐蘇護,摔有兵馬十二萬,如今一個晚上便損失一半,只剩不到七萬多,糧草盡失,戰馬損失七八成,個個臉個驚慌失措,哪裡還有一點精銳軍兵的樣子。
大帳之中,崇候虎聽到兒子報告的損失,一氣之下拿起玉爵猛的摔在地上”“嘭”的一聲,玉爵被碎的碎片。崇候虎指著翼州方向大聲罵道:,“蘇護欺吾太甚,竟敢剩我軍兵勞累,半夜襲營,日後吾定不與你干休。此次當要破你城池,擒你與城外,削爾首級,方能洩吾心頭之恨等到崇候虎罵的通快了,這才坐下在喘著粗氣。早有親兵為他換上新的玉爵,沒想到自己小看了蘇護,吃了他這麼一個大虧。好在還有近七萬軍士,再加上西伯候今日也將帶十萬大軍到來,崇候虎這才精神稍作。
看到父親心情好一些,崇應彪這才上前,與其問道:“父親,那蘇護昨晚上襲營之後,其軍士定然士氣大增,若他拒守城門,我等要是攻破他破池,怕是自家也要損失慘重。不知父親如何計議?”
崇候虎新敗,一時間哪裡能想到如何。他原本就是一個粗人,不通謀略,只憑血氣之通,喜殺好勇。聽到兒子的話後,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我兒問的好,蘇護非同一般。聽聞那西伯候素有謀略,不如等他帶軍到來時,你與我一同去拜訪,看他如何處理此事!”
這父子兩介。都沒有主意,崇候虎如此說,便都同意。這會兒天才剛亮沒多久,西伯候所帶軍士趕到這裡,怕不是要到了午時。崇候虎便令眾軍士開始安營建寨,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話說,西伯候得了聖旨要其大奉命討伐蘇護,姬昌暗自苦惱。想那蘇護乃是忠義之士,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如何會行此大逆不到的事情。只希望他還能有幾分清醒,自己實不願與他兵刀相交。
再者,蘇護之女蘇姐己與他長子曾有婚約,兩家素有來往,如何忍心兩軍對壘,圖增亡者。
姬昌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派一個使者前去翼州,問明其中原由,如若能平息了這場無謂爭伐,實乃一大功德。如此想來,西伯候姬昌回到西歧城,還未調動兵馬,就讓其嫡系快馬前往蘇護處。他自己卻是隻帶了五萬兵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慢騰騰的前往翼州。
剛到翼州二百里外,就有探馬前來稟報,說是北伯候崇候虎昨夜被翼州軍襲營。死傷慘重,十萬兵馬去了一半。那蘇護此時緊閉城門,做好一應防準備。
等到了翼州城下後,姬昌這才安營建寨。其後又有崇候虎前來拜訪,問其破城之策,姬昌那裡有什麼破城的心思,他心中一直想著若能化士七戈為玉帛,在好不過。只用一些含糊其詞的話把個崇候虎給搪塞過去。靜等使者從城中出來,此事有涉敵之嫌,因此到了深夜後,才有一人自城牆上慢慢用掛繩出來,看到四里無人,直奔姬昌營中。
此人正是姬昌派出面見蘇護的使者,到了姬昌軍帳之中,看到自家主公正一個苦悶,便猜到定然是為蘇護之事煩心。對於自家大公子與蘇護之子的婚約他也知道。當初還是他親自送來的婚金,換了婚書。
姬昌正苦悶之中,突感有人進得大帳,不由生氣的說道:“本候不是曾前說過,不得前來打擾的嗎,為何不聽軍令?”
聽到姬昌的有些生氣的聲音,此人馬上走到跟前,跪於其面前道:“主公,是臣下”。
一個熟悉的聲音的傳入耳中,姬昌這才醒悟,自己竟然因那蘇護失了計較”“原來是遠伯,快快起來,快快起來。本君一時失了分寸,還請遠伯不要罪責才是!”看到出使翼州的遠伯回來,姬昌連忙起身,把他扶了起來,臉上竟是歉意。
“主公說的哪裡話,遠伯身為臣下,自當為君候分憂。今日聽到翼州軍說主公大軍到來,這才連夜出得城來,與主公說明其中集由!”
聽到遠伯這般說,姬昌不由雙眼一亮,大喜道:“哦,這麼說遠伯已經問明大王為何討伐蘇護的原因了?”
“已經問明!”遠伯點了點頭。
姬昌聞言大興,馬上拉著遠伯坐下,為其到一杯酒水解渴。“多謝主公厚惜!”遠伯端著杯子有些感動的對姬昌說道。
“遠伯說的哪裡話,快快解渴後,與我道來其中原由!”姬昌笑著對遠伯說完後,也不著急催促他,只是輕捋著鬍鬚,等遠伯稍懈一口氣後,與自己說明。
遠伯喝遠杯中之酒,這才開口與姬昌道明紂王伐翼的前因後果。聽完遠伯的話後,姬昌好一陣默語,也不知心裡如何作想。遠伯對姬昌“心為信服,其人素有才志,更是禮井下十,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