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轟頂,那女子嬌軀猛的一顫,臉上的絕望之意更濃了。
“咦?此處怎麼還有其他人?”蕭凡側目望去,卻見一白衣少年坐在兩座墓碑之前,一動也不動。
神識一掃而過,他卻是放下了緊繃的心,那墓前男子的身上毫無真元之力波動,顯然是一介凡人。
“如此良辰美景,在這墓碑之前,且身旁還有他人偷窺,我越想越是刺激。王姑娘,我們就在此地解決吧,你意下如何?”蕭凡一聲怪笑,那笑聲**之味十足。此人的心性已然達到了變態的地步。
怪笑中,他一手向著懷中女子摸去,欲要掀去她的衣衫。
可是,就在此刻,卻是有著一道冷厲之聲轟然響徹:“給我滾!莫要我爹孃墓前幹苟且之事,否則……。”
“你看這小子,我還沒殺他呢。他就讓我滾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蕭凡親暱的摸了摸懷中女子的臉頰,隨即,他便將目光向著墓前的少年看去,其清秀的臉龐之上閃過了濃烈的殺意:“否則的話怎麼樣呢?!”
“便殺了你!!”墓前的少年一動不動,但那寒冷之意卻是越發的濃烈了。
蕭凡聽聞,仿若是聽到了這天地之間最大的笑話一般,竟是瘋狂的笑了起來,但在那笑聲之中卻是蘊含了一絲不可覺察的殺意!
“果然是山高皇帝遠,莽野之輩,骨子裡有著濃烈的血性,但這血性若是面對他人,許是能起到震懾作用。若是與我對之,哼,螻蟻而已!區區一介山野之夫,也敢對著我大言不慚!逞匹夫之勇!”蕭凡頓了一頓,臉上閃過了一抹陰笑:“那兩座墳墓便是你父母之墓吧,我便將它毀之,且看你能奈我何?!”
陰笑中,蕭凡雙手猛的一震,卻見一道血色光芒閃現而出,捲動起了一股驚濤駭浪向著那兩道墳墓急急而去。
只是,在那血色光芒臨近之時,令蕭凡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也不見那少年有何動作,大手一揮之下,那血光竟是轟轟剎那間消散。
墓前的少年驟然起身,明月之下,那目光之中的寒冷清晰可見,仿若是萬年冰窖!
其身之上更是散發出了一股滔天的驚悸氣息,恍若實質的威壓,向著那蕭凡瞬間而來!
那威壓剛一臨近,蕭凡的肉體便有種支離破碎之感,其身在那威壓之中,情不自禁的向著身後猛退了數步,其嘴角之上更是噴出了一道鮮血。
巨震中,蕭凡雙目猛縮,深深的吸了口氣,暗道不妙,此次他定然是惹上了不可招惹之人。
他神識沒察覺出那少年的真實修為,定然是其修為比他高過了太多,且這太多指的至少是相差一個大的階別以上。
“修為高出我一個大的階別,此人至少是元嬰期的老怪!以我結丹中期的實力對之,此戰,我沒有任何的勝率!”
蕭凡雙目不斷閃爍,知道此番逃生無望。心中不斷閃過了道道計策。剎那間,他心中便有了定奪,臉上呈現出了一絲奉承之意,手指著身旁之女說道:“此女尚是處子,且是一介女修。你我本就無仇,不如我將此女送於你作鼎爐之用,修士的處子之身可是秒味無窮的哦。如此,你我之仇就此揭過,可否?”
第二百二十二章 王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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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見蕭凡欲將自己送於冷墨簫作為鼎爐,自己的身子橫豎都要被他人糟蹋,心中的絕望越發的深了,她想自盡,但她卻受控於蕭凡手中。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只能將身子搖顫的更為劇烈,還有那淚如花般鋪撒滿臉。
冷墨簫沉默不語,雙目驟然抬起,冰寒之光從他眼中閃現,向著蕭凡猛的望去。
一步踏出,森然的殺機泉湧般四射而去,鎖定了蕭凡的八方空間。
冷墨簫沉聲道:“欲要毀我父母墳墓,就憑一件紅顏枯骨就能交換?本來你我之間是無甚深仇大恨,但你既然這般說了,你就必須得死!”
龍身有逆鱗,冷墨簫雖然並非是龍,但他也有逆鱗,他的父母便是他的逆鱗!
誰敢說他父母半分不是,便是忤逆了他的逆鱗,他會做的,唯有一個殺字。
雲淡風輕的一語落在蕭凡耳中卻恍若驚濤駭浪。
蕭凡在那如同龍捲風的氣浪之中瘋狂後退,望著冷墨簫的眼神充滿了驚懼,他已然知曉了眼前之人並未接受他的意見。
“你若殺我,我師父王天恩定當會替我報仇,為了那已死之人得罪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怕是不值吧。”後退中,蕭凡面色猙獰,卻是將他背後的師門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