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卷竟將長青手中的那方黑旗捲去。
更是在剎那間,其留存在黑旗上的心神亦是消失無影,竟是被他人生生的抹去了黑旗上的痕跡,使得這黑旗他再也無法動用
只是這一切,還並未完結
長青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竟如黑旗般向著冷墨簫手中的那個黑色世界旋轉而去,這冷墨簫竟是要以手中之物將長青吞噬
“冷墨簫,敢爾”黑水宗宗主一聲爆喝,怒目而瞪,但他心智沉穩並非如武魔般乃是暴虐之徒,礙於大比規則卻並未敢起身相救。
“前輩,並非是晚輩想如此,而是這件寶物威能頗大,晚輩煉化時日尚晚,尚且無法操控,此刻使出,晚輩亦是沒有能力將它此番攻擊卸去。”冷墨簫佯裝委屈的說道,但其心中卻是在冷笑。
乾坤袖冷墨簫早已祭煉多時,他自然是可以操控,他如此說,且如此作為,卻是因這長青手中黑旗上的怨氣,在冷墨簫看來這長青乃至於整個黑水宗定非善類,聯想到自家父母的身死,冷墨簫對於他們卻是沒有任何好感。
此刻他這般說,且如此做,並未越過大比規則承受的限度。即便是惹惱了黑水宗,但亦不妨礙他之後的比賽,取捨問題他心中自有決斷。
況且,冷墨簫礙於大比規則並未想殺長青,只是略給其教訓罷了。
但是這黑旗他卻是不得不毀
冷墨簫雙目一寒,一步邁出,直接出現在了袖中世界的外圍,雙手一撈之下直接將黑旗抓入手中,與此同時,他更是動用起乾坤袖擾亂光線的效用,使得他人無法看見其內光景。
冷墨簫雙手猛的一掰,元力與**力量同時宣洩而去,只聽“咔嚓”聲傳來,這黑旗立刻便斷為兩半。
隨即,他將目光轉向了長青,向著長青一步走來。
“你……”眼見冷墨簫輕輕一掰之下便毀了他極為仰仗的重寶,長青瞪目結舌,心中惶恐,更是暗道不妙,此刻周遭一切光線皆被阻擾,外人根本無法看清裡面的一切,莫非眼前之人是要殺他滅口不成?
聯想到此處,長青一聲淒厲的嘶吼,低吼道:“宗主,救我”
但這話剛一發出,立刻便被周圍的莫測力量分裂,他所言之話竟無半點傳出
“冷墨簫,莫要殺我,你我二人之間本無深仇大恨…求您饒過小的一命吧……”長青驚懼中不斷艱難後退,欲要逃離冷墨簫的魔爪。
但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冷墨簫卻並停下前行的步伐,反而越加的飛快
“你若殺了我,便是違背大比規則,到時候你在大比上將被除名而你青雲宗定然也會受你牽連”眼見軟的不行,長青一發狠話,面色猙獰,直接將大比規則搬了出來。他就不信,有著八階宗門撐腰的百年大比,這冷墨簫也敢反抗
但很快的,他面色中便閃過了死灰,卻見那冷墨簫依舊緩渡而來
“青雲宗所受牽連難道還不夠麼?”冷墨簫淡然中繼續緩步而來。
八階修真宗門在一般修士眼中許是龐然大物的存在,高不可攀,其威不可觸,其嚴不可犯。但冷墨簫對此卻是不屑一身反骨鑄成的他,又怎會甘心久待於這小小的莫羅,早晚有一天他冷墨簫必然會比他們爬的更高,如同雲飛子那般,離開莫羅,去找尋他自己的道,去實現他自己的理想
昔日的宏願,冷墨簫並未忘記,而他的一生也將為之奮鬥而默默奉獻
而這一路上必將有諸多磨難,譬如眼前的百年大比,眼前的趙青。
冷墨簫自父母死後,連番經歷了諸多變故,更是在小虎死後冷墨簫的心冷了,他的心也狠了,他開始明白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斬草不除根當為禍害他若要實現己身的宏願,這一路上所遇到的挫折磨難,他必須要狠,對他人狠,對自己更狠
“我自然不會傻到要殺你……”冷墨簫沉聲道,卻是越發的接近了長青。
長青面色一喜,剛要發話,卻聽冷墨簫再次說道:“但我亦沒說過不廢你”
此話說完的瞬間,冷墨簫已來到了長青的身前,一句“奪仙”直接將長青定在原地,更是在此時,冷墨簫的一指向著長青的眉心處轟然點去
但凡參加百年大比且能進入前十者,皆是心機深沉之輩,哪一個不是天資絕塵之人,自然是有著自己壓箱底的保命神通。長青之前的一番求饒作為自然是為了讓冷墨簫放低戒備之心,而其在暗中卻早已蘊勢,準備著以必殺一擊破開此次險境。
但他還是低估了冷墨簫,這“奪仙”神通奪天地造化,可定住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