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慌忙退後了幾步,就算是能救起來,可先前碎的滋味也不好受,就好象現在這樣子,血液好象是燒起來似的,經脈還在一點點的脹大……
玉矢天譏笑道:“既然能把身體拼起來你還怕什麼?再說了,你們說計劃成功了,我可就想不到還用什麼來對付我。”他可認為南宮小子沒資格和自己共稱一個我們。
說著又看向了旁邊站立的那群黑袍洋人,道:“剛才,就算是人家也要和你劃分關係的……你還有什麼指望,手下面的人全都死了個乾淨……”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南宮小子出來的那個房間傳過來一聲驚叫,聲音清脆,應該是個妙齡少女,她好象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個小子的屋子裡面居然有女人,看來也是個風流的種子,玉矢天開始胡思亂想,怎麼昨天沒有聽到一點的奇怪聲音,難道是自己的耳朵已經退化了?
忽然想起了當年的那個什麼君,好象沒這麼說法。
然後就看到南宮小子一直不變的平靜面孔也在一下子就扭曲,居然也後退了好幾步。
看到他們驚訝的方向,剛才那個似生龍活虎的男人現在渾身上下不住的抖動,臉上的肌肉也在一點點的扭曲,變皺,接著披散的黑髮也蜷曲,枯黃,,然後又一片片的變花白。腰背也漸漸的彎了下去。
這哪裡還是剛才地那個精壯漢子,只是一個近在暮年的老人。
那人的狂笑聲越來越嘶啞,低沉了下去,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異狀,把兩隻乾枯的手舉到了眼前,眼睛頓時幾乎凸了出來。
大聲的向給他治療的那些人慘叫:“這個是什麼回事,不是已經把我治好了麼?難道也會有後遺症。那我以前見別人處理傷口地時候怎麼一點的事情都沒有,只是虛弱了幾天罷了……”
好象那些人並不怎麼想搭理他,終於有一個生硬的聲音慢吞吞道:“你的傷太重,本來根本就沒希望了,你這可不能怪我們。要不在剛才你就斷氣了,這種法術是燃燒人的生命力治療傷口地,幾乎是成正比,而現在的你,已經燃燒了太多了……”
“不——”
“忘了告訴你。現在的狀況還沒有燃燒完,可能還要繼續下去……”
沒有力量再出聲,腿部的肌肉也在一塊塊的萎縮。跪倒在地,終於面朝下撲倒在地上,慢慢地抽搐著。
君劍和玉矢天不自覺的面面看著,眼中同時都有一個念頭,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在世界上,別地不說,光是大幅度的燃燒生命這種。
他怎麼對付自己的下人無所謂。
可以一想到自己以後一不留神身上要是中了這一種的話……
玉矢天已經夠老的了,再老那麼一點點的恐怕就得歸入塵土。
君劍雖然覺得自己能躲過去。老個幾年的也沒什麼,男人,成熟起來才有魅力。
可是要是哪天有幾個落到了身邊的女人身上,豈不要自己抱憾終生。
兩人一步步地向那群人走了過去,雖然二人全是功力高絕。可是有先前的那個例子在眼前,誰也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路上頓時多了兩道深深的腳印。
其實在君劍他們的眼中。眼前地這些人並不是怎麼的了不起,光是以能量地感覺來說,並不能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可是,他們的招數實在是太古怪了。
就象剛才用的那招,君劍只是心裡略為抓住一點感覺,待要去想的時候卻怎麼也抓不住了。
彷彿是雙方有了默契,那邊人也放下了開始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樣子,拿著武器迎著君劍他們走向了一塊適宜搏鬥的空地。
趁著玉矢天和他們對雞眼似的對望,君劍瞧了瞧在後面房間裡面探出頭的念兒一眼,見到她滿目的關切,大概是看了剛才那可怕的場面而在為自己而擔心。
瞅個沒人注意的工夫,側過了身用唇語告訴她少安毋躁。
因為這樣,心裡面有點暖暖的。
這可是他的內心處認定的孝心呢。
玉矢天皺著眉頭看著君劍,儘管剛才他扔人的時候顯出了一身的功夫,也這也不能說明他可以和天下的任何人對抗,對待如此的一未知對手還能如常的面對,不知不覺對他有點的欣賞。
當然,這種欣賞還是建立在考慮自己的安全基礎上的,最起碼能有個人陪著自己一起冒險。
他現在的腦袋是時清時醒,有的時候覺得有點孤獨,也沒什麼貼心人說說話,就算是女兒見到了自己也是一有機會就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