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相當於全權託付了。
在以往的日子裡面,那些公子的屬下們雖然對自己還算是恭敬,可是冰雪聰明的她,還是感覺到了那一點點掩蓋不住的戒備。
君劍哈哈笑道:“怎麼現在你倒是謙虛起來,”一邊在她的臉頰上面擰了一把,“胡思亂想,該打,要是哪個兔崽子敢對你不敬,看我不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外面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劇烈的喘息。
孫胖子從門外面探進來一半的臉,“大人,你剛找我?”待看見兩個人正經的樣子,曖昧的笑了笑:“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了,你們繼續。”
青玉羞紅了臉,連忙逃了出去。
孫胖子高聲道:“夫人,您走的慢一點,別撞著牆。”
君劍滿含笑意的問道:“怎麼這才幾個時辰沒見你怎麼變化這麼大,滿面春光的,是不是已經取得了突破性進展了?”
孫胖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沒有那麼的快了。”說著好象忽然感悟了什麼,感嘆道:“看起來我這以前的三十幾年都是白活了,真的沒有想到世間原來還有如此美妙的事情。”
君劍有點不信的睜大了眼睛:“你難道以前就沒有……“一想到他被玉芝圈禁了數年,哪裡還有什麼工夫去享受這一切,不禁乾笑幾聲,要是以後讓這個傢伙知道真相地話。保不準要到自己的身上來要債,不過,他以前沒做官的時候都去幹什麼?
待到君劍問起,孫圓大義凜然的道:“韃虜未滅,何以家為!”
君劍笑道:“行了,恐怕你追到人家沒人要吧。”心道幸好青玉現在不在這裡,要不然聽到你這句話還不翻臉。那丫頭可是正牌的韃虜。
笑也笑過了,君劍盯著孫胖子的眼光漸漸嚴肅起來,看得他一陣的不自在,心底直發毛,不知道自己地身上有什麼不對。
君劍道:“水軍?”
孫胖子的眼神有點的慌張。但尤自強行壓抑:“我不是已經說過了,他們早就在前幾年消失了……”
君劍搖頭,伸手從旁邊的一堆帳簿裡面抽出一本來,“嘩嘩”的翻著,把那幾頁亮在他地眼前。“雖然你說的可能性極小,但就算是真的吧,那麼。下面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幾批物資究竟到了何方?”
孫胖子的臉上有幾滴汗水流出,結巴道:“上面早就已經標明,當時這裡的匪患嚴重,在半路上已經被截了去,後來屬下極力追查,在後來不長地時間內就把那幾股土匪給滅了,可是屬下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裡面大部已經被他們揮霍一空。”
君劍有點的冷笑。剿匪,恐怕還輪不到你吧,早在前幾年,江南稍微大一點地山寨都被玉芝給清掃一空,該殺的殺。能招的招,況且。他早就已經和玉芝聯絡過,那幾批東西,武林盟絕對沒有插手。
看眼前的這個傢伙還在頑抗,君劍索性把手指在那幾條上一一點明,“三千擔軍糧,五百車的被服,還有從各方採購來的大批精銳武器……好傢伙,恰好足夠裝備三個師團的,你不要告訴我那些土匪也想建立起來三個師團的部隊,才在你這裡劫上一批。”
“這個……”
君劍又道:“你看這裡……在這個時間段裡有一千萬兩朝廷賦稅也是走這條道,可是,他們卻是毫髮無損,你不要告訴我黃金白銀對那些土匪地吸引力還沒那堆糧食大。”
孫圓強自鎮定:“那些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大人恐怕也不會相信這接連好幾面都沒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你想象中的那支軍隊又怎麼存在?”
君劍正色道:“現在的本官不管,可這些事情都是幾年前由你經手地,相信你會給我一個明確解釋。”
孫胖子神色掙扎了半天,在君劍灼灼的目光下終於逃避不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大人是否還記得前幾年皇帝陛下的南訓之事?”聲音放低了不少,好象在忌諱著什麼。
君劍道:“這事我倒是知道一點,當年皇帝大興土木,在江南一帶不知道興建了多少的行宮,搞的是天怒人怨的,”感嘆了一會,問:“你怎麼在現在提及此事,難道和這有關?”有點的興致勃勃,看起來要揭露出皇室密聞,幸好那幾個丫頭不在這裡,要不非的也聽聽不可。
孫胖子的臉色悲哀起來,“當年,皇帝陛下南幸,大部分路途走的是河道,當時他的龍舟船隊在運河裡面橫衝直撞,激起了不少的民憤,加上當時皇帝隨身帶了不少的財寶,雖然有御林軍護衛,可是還擋不住那些亡命之徒次次襲擊,沒奈何只能將江南的水軍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