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奇道:“怎麼可能?”
神秘人似乎在苦笑:“不是毒,也不是**藥,可能僅僅是一點點的興奮藥物而已,從這裡又怎麼查源頭。”似乎是在給他解釋又象是在安慰自己:“他只不過是在特定的場景下上你稍微興奮而已,腦袋轉的稍微快一點,脾氣大一點,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沒什麼異常,在你那時刻來說卻是致命的。”
皇帝頭腦一片混亂:“那你是說從泰山那起我就一直是中別人的道?”
“恐怕是如此,奇怪的是,除了這點可以肯定有人搗鬼之外我再也不能發現什麼的蛛絲馬跡,實在是有愧於聖者的這個名號。”
皇帝搖頭:“您可別這麼說,你們代代守護這個王朝也算辛苦,對了,您在去泰山的路上怎麼消失了,要不然也輪不到這種地步?”
“是該向陛下請罪的,本座有違職責了,本來只是想處理一件私事,要不兩天就可趕回,卻不想出了這個多的變故,不知皇上可曾聽說過玉矢天其人?”
“記得以前聽說過,好象是江湖中的一介草莽,那又怎麼樣?”
“是啊,他好象把草莽二字做的太大了。”神秘人的聲音低沉:“本座和他三十年年曾有結怨,本來年紀也不輕了,不知道哪天就面見祖宗,此次出宮只想和他了結一切,日後到了奈何橋上走的也輕快些。可是當我到他們武林盟的總舵才發現事情大不尋常,那戒備之森嚴比軍部不逞多讓,我本未在意,待和他約斗的時候發現這個老東西這三十年沒有白過,本座只是稍站上風而已,本以罷戰,卻發現他房間裡面的地圖十分古怪,所以離開後悄悄潛回,發現那是一幅帝國的軍事地圖,我們的所有明暗軍事力量在上面都有標出,而且旁邊似有古怪標誌相制約,然後我覺得大事不妙,在房間裡面仔細的搜尋,居然發現了一本訓練報告,是一個萬騎長寫的詳細計劃,其訓練嚴格程度是我們的軍隊根本比不上的。而上面稍微的提了一句,說他們上次的測評是第十三名。”
皇帝陡然色變:“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十幾萬的大軍隱藏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讓我們不能發覺。”
神秘人苦笑道:“本座本來也是在當笑話看的,可是稍微的把那計劃給瀏覽一遍,才發現這個人簡直是個天才,將所有的人手分兵於民,分散訓練,小部分集合。一旦發生戰事即可隨時集中,根本不是能杜撰出來的。”
皇帝道:“那你就沒到他們那訓練的地方去仔細的調查?”
“本座當時正有這個打算,可出來的時候心情緊張,想從另一個方向傳過,這樣離那個地方還近上一點,”他嚥了一口吐沫,續道:“途經一個小湖邊,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在那裡愁眉不展,好象在等什麼人似的,離的遠遠的就發現我的到來,本座想到此事事關重大,本想殺人滅口,就直接和她動起手來。”神秘人的手似乎在微微顫抖。
皇帝好象聽了入了神:“那你沒殺了她吧,聽說你老人家以前挺是憐香惜玉的?”
“唉,我敗了……”他的話語中是說不盡的蕭索。
“你……”皇帝十分的驚訝:“不是說玉矢天是江湖第一高手麼,你好象在他那還能站到上風的。”
神秘人情緒低落:“都是我年輕時候這張嘴惹的禍,我看她容貌俏麗,年紀卻是不小,動手的時候隨口撩撥了幾句,結果她就像發了狂似的攻擊本座,唉,本來還是和她平手的,沒想到她隱藏下的功力是如此的深……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誰知道江湖中竟然隱藏瞭如此可怕的高手。”
“那你說了什麼啊?”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的玩笑,只是隨口說說小姑娘你容貌保持的不錯啊,要是收個徒弟什麼來來段異樣的戀情都還不錯。”
“就這樣?”
“還能怎麼樣,好象她當時的心情也不大好,被我這一撩撥,所有的火氣都撒到了我的身上,掌掌到肉,拳拳是血,等打完了她也沒要我的命,直接把我拋到湖裡面去涼快了,等我睜開眼睛都已經是十幾天後了,沒想到那女人如此的狠。”
“皇上,我養傷完畢到他們那個基地去偷看了下,簡直是觸目驚心啊,那種軍隊,恐怕我們全國也找不出來幾支能和他們相抗衡的,而這軍隊可能還不止十幾支,而且我看他們的訓練漸漸明亮化,似乎起事就在眼前了。”
“朕的手裡還有八十萬的軍隊,用不著這麼的慎重吧。”
“皇上,我們現在還能再打一仗麼?”
“……”
“望皇上早下決斷!玉矢天此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