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劍隨口道:“兩江巡撫啊,正在前輩的地盤呢,這下有前輩的屬下為了我掌管,這就省心極了。”
玉矢天的笑容僵化在了臉上,乖乖,這個樂子可就大了,江南一帶可就盟中的核心之地,居然全給圈了進去。
君劍享受的看了又看他的臉色,又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小子年輕識潛,這麼大的地方實在是有心無力,實在不想麻煩前輩……”
玉矢天:“啊!啊?”
君劍看見試探也夠了,再這樣下去的吧可能要發火了:“現在江南一帶可都是靠前輩掌管,小子的要求也不高,金陵是這兩江的首府,小子來到這裡做官也就是圖個好名聲,只要前輩吩咐一下,讓金陵的兄弟給點方便就好了。”
玉矢天擦了把冷汗,連忙尷尬笑道:“這個,可以啊,可以。”
黑暗大殿的石門轟隆隆中大開,兩個人影並排走了出來,門前的那些侍衛就好象是見了鬼的,臉色蒼白,那平日陰沉著臉,怎麼看都像是人人都欠了他幾十兩金子的盟主居然談笑風生的走不出來,這些還不算是最怪異的,居然有兩個人,多出來一個人……
侍衛齊齊嚇的爬跪於地,這可是大失職,想想前面的那些同袍們的錯誤,在現在看起來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可是仍然都被搓骨揚灰,現在等待的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
奇怪的盟主似乎今天心情非常的好,和那個嚇死人的小子說笑著走了出去,僅僅是對他們這幾個人瞪了幾眼而已,現在看他們已經漸漸遠出,紛紛相視慶幸。
玉矢天放口長嘯,聲震四野,周圍的樹葉無不是簌簌而動,暢快無比,對著遠處的那些屬下道:“敲鐘——“
……
高塔上面的巨鍾接連響起來,巨大的聲音迅速傳遍了整個莊園。
武林盟的弟子們驚訝的目光紛紛敲向了莊園的中央,這可是多少都沒有動用的緊急召集令,有許多新進的弟子甚至還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聲音,還得為周圍的人原因,一時間到處都是亂烘烘的。
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仔細傾聽起來。
不久,一些普通弟子們都鬆了一口氣:“沒什麼了,都是要召集堂主以上的官員,沒我們什麼事情的。”卻有些多心眼的人心想沒這麼簡單,難道要有大動作了。
念兒靠在玉芝的身上,仔細的看她做起了針線活,這可是這些年來的必備功課,聽的簡直是昏昏欲睡,玉芝也是不以為忤,只顧自己輕輕解說,在她看來,無論念兒自己做或是不做,都能鍛鍊她的耐性。
很無聊,念兒一想起來在旁邊呆做的景陽就覺得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好象是自己欠了她很多似的,有點的罪大惡極,剛才娘已經在暗地裡把他狠狠的教訓一頓。
欺騙感情是最不可容忍的,她如是說。
我能有怎麼的壞麼,念兒的嘴巴高高的翹起,大不了到時候好好的補償她的了。
轉目看見母親還在做著針線,疑惑登上心頭:“這些念來娘你一直做衣服,除了給我的幾件,其他的怎麼都見蹤影?”
玉芝淡道:“那些啊,放在一個地方收著了,以後需要用的時候再給拿出來……”身子忽然站起,把身邊的念兒倒是嚇了一大跳,還沒等她發問,耳朵邊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鐘聲,身邊的兒女也齊齊嚇了大跳。
念兒奇道:“那是什麼啊?”
玉芝嘆道:“果然出事了……”
“什麼啊?”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那麼多。”
玉芝安撫她後,便飛身朝那地方趕去,一路上的人都是互相詢問,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玉芝實在看不過去了,冷哼一聲,場面頓時靜了下來,可是那幾個長老卻沒這麼的好說話,還在那裡面嘀咕,看見她的面子上不過是把聲音放小了而已,畢竟還是知道她的手段。
玉芝緩走向前,稍微的行了一個禮,這些老頭子們怎麼說也算比她的輩分大上一點,淡然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疑惑,雖然已經預料到要發生事情,可沒想到這些人的面孔上絕對不是驚駭,反而好象是遇到了什麼特別難於理解的事情,這種不解在她的心頭沉掂掂的。
一人道:“奇怪啊,盟主今天居然出關了,這還不算是奇怪的,他居然從裡面又帶出了一個人,還吩咐讓我們在這裡聚集到了一起上去呢。”
玉芝心中一沉,猜不出來那兩個人都在做什麼。
另一個傢伙平時被玉芝給打壓的太很了,心中嫉恨,現在就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