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你怎麼了?”軍師十分的焦急,不過是激動的傻了吧,天哪五百兩,以前在山上面搶上三恐怕也收不到這個數,真的不知道剛才他幹嗎不答應。
大漢夢囈道:“五百兩,他說的是真的麼?我想再問他一遍。”晃過神來,“人呢,怎麼不見了?”搖頭下張望,可除了剛才就一直在那兒看熱鬧的三個人還有那個發呆的姑娘外,早就沒了一個人影,不過,咂了咂嘴,這幾個美女還真水靈。
張口就向從二女身後鑽出來的君劍喝道:“小子,你知道剛才的那位公子到哪裡去了,”看這小子也是個怕事的主,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只有英武的自己為一個弱女子出頭,還躲到人家大姑娘的後面。喃喃道:“天哪,五百兩,要去趕緊要回來才是。”轉過身來就對著緊跟自己的軍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只聽到他的慘烈叫聲。
大漢滿意道:“還好,真的不是在做夢。”
君劍瞧瞧旁邊目瞪口呆的二女,覺得好笑,溫言道:“這個我並不清楚,不過我想地上的這位姑娘一定清楚。”
那女子站起身來,對著那兩個大漢就是一禮:“多卸二位出手相救,要不然今天可就……”說著悲從心來,流淚不止,念兒連忙上前安慰,還同時狠狠的瞪向那個大漢,估計還是在怪他破壞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那女子焦急道:“剛才那個惡人在這一帶非常有勢力,還請兩位恩人早早離開為妙,至於奴家,一個苦命人,就不連累兩位了。”至於剛才兩位的表現,那和她無關,反正是他們把她從剛才的險境中救了出來。
那大漢哪肯在這關頭弱了名頭,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姑娘,拍胸脯道:“像他們那樣的,再來個十個八個本寨主也不在話下。”
第三十八章
“可是,那惡人可是這裡的刑部尚書的兒子……”那女子欲言又止,但擔憂還是流露的出來。
大漢摸摸頭:“上樹,很大的官麼?”
軍師渾身一顫,在地上轉悠的幾圈後好容易才把剛才被拍飛出去的一枚斷齒給找到手裡,現在看見大王還在那裡不知死活的嘟囔不休,連忙附到他的耳朵邊詳細解說:“他就是比我們那裡的知府老爺要大上許多的倍?”
“許多是多少?”
“就像是山寨裡面大王你和放哨嘍羅之間的差距。”
大漢掰著指頭換算了半天,冷汗就要流了下來,這下好了,惹到了大的麻煩,看見軍師一個勁的給自己使眼色要趕緊的溜走,十分的意動,現在要去騙點的錢財的心全沒了,只是想著怎麼脫身才好,可是現在還有那幾個人眼巴巴的看著,就是那個救下的姑娘還捎帶仰慕的看著自己,要自動的放棄這個優勢還有點的捨不得。
左右為難之際,君劍開了口,看起來這個大漢還是蠻可愛的,現在還想著怎麼去保面子,還是給他一個臺階吧,輕聲道:“我看二位也是英雄人物,恰好那邊有處的酒樓不錯,能否賞光陪小弟小酌幾杯。”
那大漢眼珠亂轉,酒是喜歡,可是也不能在這個關頭來誘惑自己啊,待那軍師看見君劍手一揮,指著遠遠的西街區,忙道:“好啊,好啊,那我們就確之不恭了。”
那女子看見他們相談甚歡,神情有點的黯然,彷彿就對一個局外人一般對自己不理不睬,猶豫了下道:“幾位恩人,小女子……”似有難言之隱,但是仍然輕巧的把頭上的那一根枯黃的茅草給摘了下來,放在剛才跪著的“招牌”紙上。
念兒不知道她那古怪的動作是在做什麼,待旁邊的青玉輕聲解釋才知道那根茅草就是賣身的標誌,頓時有點的忿忿,怎麼這個世界這麼的不公平,居然沒個男子來做這份的活計,什麼苦罪都是讓弱小女子去承擔,看她那悽苦的樣子同情心大盛。
兩女中間的唯一男生就受到更多專著的目光。
君劍裝模做樣的在口袋裡面翻找了下,然後兩手一攤,聳聳肩,其實現在不用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念兒憤怒的目光就可以說明一切。
“什麼都沒帶你還出來幹什麼?”
君劍無辜極了:“自從幾年前在街上錢多的沒處花,才揀回了個麻煩,從那以後就再也不能犯同樣的錯誤了,”眼光順便的瞄的下旁邊的青玉,顯然剛才說那花錢帶回來的就是她,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像我們這樣的人能花錢的地方是少之又少,別說我,就是你恐怕在出門前也許連銀子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
念兒氣哼哼,只聽他又道:“那個玩意帶在身上實在太累贅,行動一點的不方便,再說有你們在,我又何必去遭這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