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所以早早的就退了開去。
在遠處卻望見了似乎另有隊人馬護送著一輛豪華馬車進了峽谷,雖然看不真切,但是那漫天的殺氣卻就連遠在幾里外的他都可以感覺的到。不由的好奇起來,在原地找個地方挖個洞隱藏了起來,沒想到自己這個讀書人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在江湖上也算是混的久了,知道這些人是什麼都做的出。
隱隱的慘叫駭的他半天都沒敢動,接下來就看見剛進去的那些馬隊出了來,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現了,客棧中的那個奇怪的小孩表情冷酷的從那馬車中走了出來,對著那些精銳騎士大聲呵斥,手下唯唯喏喏,在他們離去後一輛輛馬車接踵而至,車轍深陷,押車的武士表情冷酷,嚴密監視,田行之嚇壞了不敢就這麼的出來,在那個地洞裡面活生生的趴了兩天,待到沒了那些人的蹤跡才腿腳發軟的爬到外邊,那個小孩不是說過不干涉的麼,怎麼現在卻是帶著這麼的一堆厲害手下來了,難道這個寶藏的吸引力就是這麼的大麼?
可是想到這兩天來,除了後來趕來的那些武士外,居然沒有見過其他的人,那麼原先在爭寶的那些人到了哪裡?
難道——
趕忙尋找了些野果充飢,大略的梳洗過後,田行之小心翼翼的摸到原先金山的地方,一路左顧右看提心吊膽,深怕那些人再度出現,所幸直到地方也無蹤跡。
金山沒了,人沒了,湖被添平了。
如果說還有什麼更怪異的地方;莫過於那些紅黑色的泥土。
田行之再也忍受不住乾嘔起來,幾乎要把剛才好不容易才找到填腹的東西給吐了個一乾二淨,趕忙連滾帶爬的遠遠遁去,再也無法在這個地方呆上一瞬間。
……
沒想到那小孩就這麼又出現在他的眼前,目瞪口呆之餘,第一個念頭是撒腿就跑,但是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人實力的恐怖他是非常的明確,那天那些所謂的江湖高手在他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
更別說他還好象是那些騎士的頭頭,說不定那屠殺令就是他下達的,所以田行之只能簌簌發抖,一點的異樣念頭都不敢再想,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可能下場會好一點。
君劍仔細的打量著他,暗暗稱奇,看他的樣子在此地可能呆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才能這麼的堅持下來,肯定吃了不少的苦。
“你在找什麼?”君劍淡問道,不會這個傢伙又找到了寶圖什麼的,來發財的吧。
田行之結巴道:“沒什麼,只是來遊玩,遊玩……”
君劍冷笑,“打扮的像個乞丐似的來遊玩,看來你的心思可是和一般人不同。”然後就目光直盯著他的表情,一眨不眨
田行之被君劍看的心驚膽戰,咬住嘴唇不語,但是眼光卻莫明的朝不遠處的山腰一掃,但馬上又垂下頭去。
君劍一點沒放過他的細微變化,冷哼聲順著他剛才的一眨目光看去,但是瞬間張大了嘴巴。
一道瀑布似自天而降的飄帶,在山間輕輕的晃動,映著翠山綠水,柔美無比,但是那奔騰的水流卻把那份柔和擊的粉碎,狠狠的拍入底部四環的湖中,水花四濺。
景色雖然壯麗,但真正令君劍驚訝的並不是這麼,而是這座青山,大略的望去,如果把它的顏色給修改一下,就會徹底和那天所發現的金山是一模一樣,如果再配上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水流和小湖,絕對是那個寶藏的翻版。
難不成,那天他們所找到的不過是個小小的模型而已,真正的寶藏其實是在這裡。
君劍回頭盯著沉默的那個書生,似要在他的口中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田行之見他的目光也是似有所悟,知道再也躲不掉了,心理劇烈掙扎,艱難的點了點頭,看來現在這些天的忍辱負重全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可是已經沒辦法選擇,抵賴的話也不知道這個古怪的小孩會怎麼對付他。
君劍沉思了一會,拉起他的身子就向那邊飛身而去,田行之驀然發覺自己居然腳不著地,凌空飛渡,全憑被那小孩拉著的衣領在支撐著,嚇的哇哇大叫起來,但是又不敢劇烈的掙扎,萬一動作過大,那布料沒那麼的結實咋辦,這樣的落下去不會粉身碎骨才怪。
來到離瀑布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面,震耳欲聾的衝擊聲不斷的傳來,騰起的水霧漫過來,君劍還好,把它們給稍微的擋在了外邊,可是田行之就沒這麼的好運了,當下被浸了個通透,落湯雞般簌簌發抖。
仔細的觀察著瀑布的結構,當時那個金山藏劍的地方好象是在那個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