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笑:“原本就是呀,兩隻手與綠芽的所有開銷都從流光的賬務走,一班人馬。”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慈善也替公司打形象。”董菡笑著說,“這下好了,我拿錢拿得更心安理得,原本還怕老闆虧本。”
曾楸走過來,恰好聽到這裡,就笑:“子路拯溺者……”
董菡馬上舉手投降:“老師,我懂,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曰‘魯人必拯溺者矣’。”
大家都笑了起來。
有個學生走過來:“老師,又來了一個求助者。”
董菡三兩口吃下披薩,擦一擦嘴唇和手指:“我這就來。”
一走過去,微微吃了一驚,求助者是個男人,約莫三十來歲,身形不瘦小也不高大,一抬起頭來,鼻青臉腫,手上還打著石膏,看見董菡,有些侷促:“老師……”
董菡見多識廣,知道這年頭並非只有女性才慘遭家暴,男性數量雖少,但仍然存在,她笑了笑:“進來坐,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解決。”
那個男人看到她並沒有露出驚訝或是不信的表情,先放了一半的心,可坐下來半天,不肯開口說話。
董菡輕聲說:“受害者不分男女。”
男人頹然道:“她是跆拳道黑帶,覺得我和女同事有染,也不聽我辯解,關上門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