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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厲南燭說道,“一個前往軍營的機會。”

如果說科舉是專為讀書人準備的入朝之途的話,那麼軍營,就是所有人都能進入的,往上爬的渠道了。

“你給了?”顧臨安垂下頭,和厲南燭對視著。

“那當然,”厲南燭笑了一下,“為什麼不?”

不說別的,單那三個小傢伙設陷阱的手法,可就比許多獵人都還要熟練精妙,這種東西,在許多時候,可是能起到奇效的。

“那四個小丫頭還定下了一個約定,”厲南燭又笑了起來,“十年之後,她們一定會在京城的朝堂當中相見。”

這樣單純而美好的諾言,總是能讓人會心一笑。

“說起來,除此之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厲南燭咧了咧嘴角,“她們還許下了另外一個豪言壯志來著,我想想……”

安排那三人的去處的事情,厲南燭是交給卓九來辦的,事後對方那個實心眼,將整件事一點兒不落地都和她說了。

“貌似是……”厲南燭的唇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笑意,像是覺得這話很有意思似的,“等以後發達了,一定要讓我挑上一個月的糞?”

顧臨安:……

想到今後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顧臨安頓時就笑出聲來:“我是不是該預祝她們成功?”

“死心吧,”戳了戳顧臨安腰間的軟肉,厲南燭笑得很是得意,“要是我真的去挑糞了,也一定會拉上你一起的。”

顧臨安聞言眨了眨眼睛,忽地垂首在厲南燭的鼻尖印下一吻,眼中是即將滿溢而出的笑意:“榮幸之至。”

遠處被解了韁繩的馬匹抬起頭來,朝這邊看了一眼,又不感興趣地移開視線,搜尋起鮮嫩的青草來,身後的馬尾一晃一晃的,昭顯了它悠閒的心情。

並未去尋那些熱鬧之處,厲南燭和顧臨安就這樣牽著馬,隨意地在城外走著。只是過了晌午的時候,天上倏地就落下雨來了,將兩人淋了個透。等到他們找到了躲雨的地方,那來得一點徵兆都沒有的雨,又那樣突兀地停了,只剩下鼻間些許潮溼的氣息,以及兩人溼透的衣衫,證明了剛才那一陣短暫的驟雨。

都說六月的天孩子的臉,古人誠不欺我。

看著兩人那狼狽的模樣,厲南燭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那開懷的模樣,讓顧臨安面上的笑容,也跟著擴大了幾分。

成了這個樣子,兩人當然不能再繼續如先前那樣閒逛下去,只得先回了客棧,換一身衣裳。

“怎麼了?”回自己的房裡換好了衣服之後,厲南燭推開顧臨安的房門,見到顧臨安手中拿著的東西,有點驚訝地問道,“喜帖?誰的?”

對方在這京城當中,該是沒有什麼熟人的才對,哪來的喜帖?

聽到厲南燭的問題,顧臨安沒有出聲回答,而是徑直將手中的喜帖遞了過來。

厲南燭見狀,眼中的疑惑更濃,心下也不停地猜測著這喜帖的由來,但在見到上面寫著的名字的時候,她的面上還是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周若離?何靖?”在顧臨安的邊上坐了下來,她有點哭笑不得,“我記得,你們三日之後就要離開了?”

正因如此,她才會這樣毫不顧忌地整天和顧臨安呆在一起,一點都不擔心花辭樹再次派人來把她給壓回去。

“如果計劃沒有變動的話,確實是這樣沒錯。”抬手按了按額角,顧臨安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無奈,顯然同樣沒有想到那兩個傢伙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該商談的事情都已經商談完畢,此次出使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他們不可能為了這件事而更改原定的計劃。但即便清楚這一點,這兩人還非得在他們離開之前,先把婚禮給舉行了,不得不說,實在是任性得有些過分了。

“嗯……”盯著喜帖上的代表著明日的日期看了一會兒,厲南燭一臉沉吟的表情,“不愧是我們的手下?”

聽到厲南燭的話,顧臨安愣了愣,竟一下子找不出什麼為自己辯解的話來,一時之間覺得有點好笑。

這樣算的話,他還真沒有那個資格去數落這兩個人。

“他們非要成親就讓他們成親唄,”將喜帖遞還給顧臨安,厲南燭對此並沒有太過在意,“又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只不過是時間緊了些,又不妨礙什麼。

顧臨安聞言笑了笑,沒有出聲爭辯。厲南燭所說的,本就是事實。

既然他們本來就沒有制止的理由,做什麼還非要給人添堵?不過是一場婚禮,又不可能連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