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收集物資上面,無論蒼界發生何重動盪,保障本門派修士沒有後顧之憂是一個門派需要最先做的事。
完全不曾去想自己的失蹤會不會讓妖族的老傢伙自祖界走出來的老虎,這會正忙著和闢確定自己的優勢。
“神界呢?神界生靈脩煉的是不是和我們一樣的神力?”
得,不解釋清楚,這頭老虎是不會消停了。
對於幼崽們總想比別人更優秀的心思,闢也算早有領教,對於老虎窮根問底倒也不意外:“神界生靈自出生,便相當於蒼界修士元嬰期修為,神界生靈生育困難,每人皆可修煉,便自認強於其它八界,這才自命為神。不過,自然還是與我們不同。”
金月老虎得意了,撇了撇嘴,神氣道:“等著吧,本虎總有機會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神。”
闢點頭:“當初,我們進階只需要積蓄能量,並不會存在任何關礙,現在的修士修煉走了捷徑,這才會為之後修行埋下種種隱患,蒼界雷劫,即是對修士掠奪靈力靈力後的懲罰,也是對他們的一種恩賜,只要用肉身挺過雷劫,便可去除修行留下的隱患,不過,據我醒來後這段時間看到的,蒼界修士真正用肉身扛雷的少,他們習慣了走捷徑,即使是這種好處多多的雷劫,也多利用器物或法陣替代自己,如此,弊大於利,得不償失。”
“如果修行闢的功法,蒼界修士能少走彎路嗎?”想著自家的傻爹,玄月有些心疼:“我爹孃修為都不是太高,如果廢除以前的修為再重修,行得通嗎?”
闢惋惜道:“除非有幽冥蛟這類純陰性生物相助,中和功法純陽暴烈的特性,否則蒼界修士修行我們的功法相當於找死。”
看著一臉沮喪的玄月,闢想了想,抬手傳給玄月幾篇:“這是以前我為幾族不同潛質的生靈準備的修行功法,後來……”闢長長撥出一口氣,想到自己被辛苦護佑的蒼界生靈背叛,雖然心中無恨,卻還是難免失望,這也是自重生後,他不主動接觸外界生靈的原因。
闢當然知道九界還有如玄月與金月老虎這等熱愛他的生靈,有如當初為了保護他,許多與背叛者捨命戰鬥的生靈,這也是他即使身殞也從來無恨的原因。
只是,如今九界事情一大堆,兄弟們又都踏空而去,唯餘他獨自一人處理這幅爛攤子,為不再平添變數,他選擇了只在暗中行走——生靈進化的渴望潛藏於本性之中,如果知道得到他的血肉便可超越本身的生命層次,九界生靈都要瘋狂。
搖了搖頭,將腦中的想法都搖散,闢將此前煉製好的石環交予老虎,將石刀交予玄月:“學會的戰鬥技巧再多,也不如實戰中領悟的一絲一毫,你們而今晉入神將境,已有一戰之力,後面我會為你們掠陣,你們就放開了手的廝殺吧。”
拿著石刀,玄月與套上了石環的金月面面相覷,他們不是幫忙嗎,怎麼就成了主戰了?
不過,看闢一臉不容置疑,玄月與老虎沒法,得,上吧。
幽冥蛟與陸鵬是在玄月的大喝與金月老虎的咆哮聲中醒來的。
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遠處蹦得老高的玄月,當頭一刀將一頭百米長的混沌獸一劈為二。
幽冥蛟下意識收緊了身體,輕聲嘶鳴:“恐怖的女人。”
頭頂著幽冥蛟的上顎,趴在蛟口看著戰鬥中顯得無比威風的玄月,陸鵬兩眼頓時一亮:“玄月好厲害!”
不愧是連老祖爺爺也誇讚過的妹妹。
自打陸鵬神魂上的傷勢被治癒,便一直跟著家裡化神期的老祖爺爺生活在一起,自然聽他說了很多玄月的事,老祖爺爺忙著修煉時她自己看書玩耍,踏入修途後,每日勤學苦練,後來莽山一行中他神魂受傷,玄月更是想盡辦法,最終給家裡送來了治癒他神魂的丹藥。
即使不刻意去打聽,他也知道她往家送了多少珍惜草藥、丹藥,又有多少靈石,低階、中級、高階符籙……甚至最後還送了蒼界高階修士也得不到的清明石回家……
每一年,從鳳儀宮送回來的儲物袋,總能引起家裡的興奮喧譁。
就連老祖爺爺也常讚歎,小丫頭長大了,已經能庇佑家族了。
而每到這個時候,已日漸變得威嚴的堂叔臉上就總會露出與他族長身份完全不符的傻笑。
陸鵬臉上毫不掩飾的羨慕與讚歎,讓幽冥蛟不淡定了,自家人類居然覺得別人厲害,這還了得。
“不過是蠻力,有甚厲害的。小鵬,你見識的還是少,比如說我,我跟你說,我比那個女人可厲害多了,就連那頭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