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蕭雲桓道:“若是你回家省親,去了秋父,見過了你爺爺和大伯,其他人也會高看你一番,知道你背後有人。”
秋老爺子做了一輩子的刑部尚書,手上人脈眾廣,雖然他如今已經退了下來,可依舊不容小覷,而秋大伯是刑部侍郎,雖然腦子不夠活絡,但是交友甚廣,又因著繼承了秋老爺子的鐵面無私,在朝中也有威信。若是知道秋家是秋晚的後盾,那些因著秋晚背景低微而小瞧他的人,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秋晚停了心動不已,可仔細想了想,她卻還是很快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臣妾才剛隨皇上南巡迴來,已經見了家人,如今若又是省親什麼的,恐怕會遭人口舌。”
蕭雲桓挑眉:“朕的宮中,還有誰敢在背後說你?”
秋晚眨了眨眼睛。
“若是讓朕聽到一句不是,朕自然會有處罰的方法。你什麼想法都憋在心中,若是將肚子裡的孩子憋出了什麼毛病來,你拿什麼賠朕?”
秋晚臉紅不已。
她知道,皇上這是找著藉口逼她選自己最想選的那個呢。
秋晚吶吶地點了點頭。
……
可蕭雲桓選擇的辦法,卻也不是省親。
省親太費周章,秋晚想見家人心切,再加上肚子也大了,根本等不了多久,因此沒過幾日,等蕭雲桓下了早朝以後,便換上便服,懷中揣著一隻胖白貓,在侍衛的保護之下出宮去了。
他用的是看望秋老爺子的名義,馬車直接停在了秋家門口,蕭雲桓突然造訪,讓整個秋家都慌了,所有人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恭敬地跪地行禮。
蕭雲桓從馬車上扶了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下來,斗篷的兜帽遮住了人的臉,秋家人好奇地抬頭去看,卻看不清她的模樣。
還是秋夫人率先反應過來,看著走動之間衣襬露出來的鞋子花樣,那真是她前幾日剛給秋晚做的。秋夫人愣了一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推了旁邊的秋大伯一下。
別說,秋夫人了,連秋大伯也懵了。
這好端端的,怎的皇上忽然上門來了?
莫不是來告狀的吧?
秋大伯忐忑不已,連自己夫人的異狀也沒注意,心慌慌地跟在蕭雲桓後面進了正廳。老爺子匆匆忙忙趕了出來,身上穿著一身嶄新的衣服,是剛準備出門去找孫子的,只是他還沒來的及出去,皇上就先來了。
秋老爺子心中也納悶不已,他先是衝著蕭雲桓行了個禮,然後才朝著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看了過去。
秋晚被蕭雲桓扶著,小心地在椅子上坐下,她摘下兜帽,看著眾人還有些不好意思。
“娘娘!”秋夫人驚叫出聲,叫破了她的身份,也讓所有人恍然大悟。“娘娘,您怎麼忽然就來了?您如今有了身子,這出來一趟多危險啊。”
秋晚對她笑了笑,視線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個眼神激動的老人身上。
她頓了頓,看著老人激動的樣子,好像和記憶之中秋母所說的“討厭”不太一樣。
秋晚試探地喊了一聲:“爺爺?”
“哎。”秋老爺子應了一聲,激動地走上前一步來,他伸出手,想要碰碰這頭一回見到的孫女,理智卻及時阻止了他,告訴他這不和規矩。秋老爺子靠近了一步,又只能原地眼巴巴地看著,口中不停地應道:“是,是我,我是爺爺啊。”
他臉上的喜悅和激動怎麼也掩蓋不住,明眼人一眼就瞧的出來,旁邊的秋大伯等人看得滿臉驚恐,差點就以為他換了個人。
秋老爺子如今可無暇顧及這幾個蠢蛋的反應,滿心滿眼就只剩了自己的孫女。
他高興地道:“爺爺二十多年沒見著你了,如今可總算是見到了。當初你娘寫信過來的時候,我就一直想著要見你一面,你娘當初是出了名的漂亮,你雖然長得像你爹,出落的也和你娘一樣好看。”
秋老爺子激動的語無倫次,恨不得將積攢了二十多年的話一口氣全都說給秋晚聽,一時之間,連什麼規矩禮制都忘了。
旁邊的秋大伯等人眼睛都快要脫眶了!
眼前這人是誰!
每回提起秋斐一家,是誰每次都擺冷臉?不給他們好臉色的?
怎麼如今見到了娘娘,就跟被迫分離二十多年了一樣,這激動的,這高興的,老爺子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肥不起來,又短了……
明天我要給你們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