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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懼感。可就是那麼一轉,頭自然纏上我的衣服。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的衣服上染有紅鐘之暮。紅鐘之暮雖然沒有味道,可混上汗臭味可就不同了。”

夜刑縱接著道:“你知道我為了讓這出戏儘量逼真,所以充當殺手自然有一定的分量,也自然聞得出那股味道,慌張之下就會用左手扯下那件衣服(右手持劍空不出來,自然由左手來做了)。可當扯下衣服的同時便會將床左側的茶具也扯落在地,那聲音自然會吸引他的注意力。由於他的姿勢在你的刻意安排下要完成由你這方轉向左方會很難受,所以他會由向床那一邊轉向左方。那樣倉促之下,他很難覺察你的位置,同時轉左的時間也會延長,你邊趁機左手抓住茶壺,右手拿著碎了的瓷片抵住他的後腰。”

君少也緩了過來,“然後你給他聲音的暗示,在話將完未完之時便是他戒意最低之時,你趁機用茶壺砸他的頭,同時用瓷片刺他的後腰。”

殤河點點頭,其實他這一系列動作也有運氣成分在其中,最大的運氣便是那個充當殺手的刺客是個右撇子,否則要逼他做出那個難受的動作便不成了。

其實,殤河一開始也不是十分有把握,但見那人的劍在心臟偏左處刺下去,他便知道自己有九成九把握成功。故意瞄準心臟偏左之處往下刺代表他不自信,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而對於一個不自信的人,讓他慌來亂去,自然容易成功。若是夜刑縱親自出手,殤河的計策便行不通了。

夜刑縱點了點頭,“君少,你和殤河先去客房睡一晚,明天吃完早飯後到書房來找我。”

君少滿臉歡喜,“殤河”這兩個字已代表夜刑縱承認了殤河,他連聲應好,拉著殤河往外跑。

可夜刑縱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那個小鬼明明知道這是一場考驗,竟然對著配角下那麼重的手,好狠的手段啊,留他在身邊也不知是一件好事還是件壞事。

第二天一早,君少拉著殤河填飽肚子後急忙去書房找夜刑縱。夜刑縱那時尚不在書房,裡面空蕩蕩的。君少對書房是一點也不感興趣,坐在椅子上發呆,口中呢喃著,老頭子為什麼不早些來啊。”

殤河四處掃視一番,這間書房倒是挺簡樸的,他低低道:“看來夜將軍不是很喜歡看書啊!”

君少翻了個身,“哈哈,你猜錯了,我那個老頭子一旦泡入書本中沒有三兩個時辰是不肯抽身的。”

殤河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是我猜錯了吧!”他內心卻覺得這間書房絕對不簡單,不能說是簡樸得過分,一個嗜書如命的人,書的邊角不會那麼硬直。由於經常被翻動,書的邊角,特別是左下角與右下角會出現糜爛的情況,雖不至於爛得一塌糊塗,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兩個下邊角一點磨損現象也沒有。

殤河深吸一口氣,自己也太過著急了,連他的親生兒子也不能相告的書房若讓一個外人識破機關,那麼那個外人可就危險了,看來自己也有些得意忘形了。

由於整間書房僅有兩張椅子,一張君少坐著,那麼自己也只有站著的分。他就站在君少旁邊,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將目光移到對面那張椅子上。

當君少打了地三個呵欠的時候,書房的門總算被開啟了,夜刑縱走了進來,他輕輕砸了一下君少的腦袋,然後走到正位坐下。他將手中的一本小冊子開啟,說道:“慰殤河,鼎天紀76年生於鴻國碧水雲霄城的一個小村子。因村子被鴻國的護城軍燒燬,被后稷帶到蕭騎。其間聯合蒼曉的血殺一宗,毒害后稷,可也被過河拆橋。”他停了下來,“我說得對不對?”

殤河也不想否認,點了點頭,“那是我的私事,絕對不會妨礙我向夜家效忠,向蕭騎效忠。”

“這個我明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我清楚,剛才那只是題外話。”

君少聽殤河說得老氣橫秋,忍不住拍著他的肩膀,發出一聲嘆息。那嘆息聲很是感慨。其實他很想問殤河是否真的只有十歲,是不是老妖怪變的,居然連那個后稷也栽在他手中。但見父親冰著臉坐在那兒,他只好將一切吞在肚子裡。

夜刑縱攤開手中的地圖,說道:“相信你從君少那兒知道夜家與國君之間的矛盾,也知道我和君少四天後便要上京。既然你也和我們一同去京城,我便必須將蕭騎的情況說與你聽。”

蕭騎的京城名曰“月見天”,整一個藏龍臥虎之地。大相士諸武是國君燭樓最信任之人,而他也對燭樓忠心耿耿。燭樓的眼光向來很高,所以得他信任之人絕非庸才,他們君相聯合,再加上兵卿一位直屬國君,整一個固若金湯的陣形,其他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