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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而且許多時候都是我的一相情願,也許你從未喜歡我。”她說得緩慢,也不知是因為那“鬱人秋水”還是因為心情太過沉重,“你,只是想利用我去達成你的目的。”

殤河將小亭扶起來,那一可小亭的右手緩緩提起。殤河一瞥,“事到如今仍想用這鋼爪殺我,那麼你也太傻了,想引我動手殺了你嗎?”

他將小亭扶到他的營帳,讓她坐到自己的主位,然後便轉身出營帳。那個是最後一個機會了,是生是死,全由她自己去做抉擇吧。

小亭有些疑惑,不知殤河要做什麼,此時營帳之外颳起大風,風將殤河擺在案桌上的書本掀開,夾在書本中的一張信紙被颳了出來,直接貼在小亭的臉上。小亭將它取下,只看得數眼,臉色微變,然後呈現的更多是迷惑。

只是小半會兒,殤河才帶著飯菜走了進來,擺在小亭跟前,“你為了殺我,該潛伏些時候了,肚子該餓了,吃些東西。”

小亭卻不理會這個,反問,“你故意讓我看到那張紙?”

“有時候,那張紙比我說的話更能讓你相信吧。喔,該說許多人都認為慰殤河所說的便只有謊言,所以那些話才不是由我親口告訴你。”

“那些是真的嗎?”那些疑惑仍留在她臉上,久久不能褪去,她似乎在紙上看到一件不可能的事,或許該說是慰殤河不會去做的事。

“你說呢?你會相信嗎?這件事得看你了,就算我說是,你也未必信我,這一切都該由你自己去做決定。”殤河說得很冷漠,他的右手藏在身後,手中緊緊攥著一柄匕首,然後他緩緩閉上眼睛。這一刻他也猜不出小亭的決定。

小亭沉默著,儘管她一直在對自己說眼前這個男人絕不可信,但她懷念想啟口說“願意”。這八年來一直在堅持著什麼,在怨恨他什麼?

怨恨因為他的一言之差害了整條村?該不是這個,他本身也是個受害者。那麼怨恨他什麼?是啊,怨恨他為什麼沒能從那個軍官手中將自己救出來。越是理解他的機智,那股怨恨便越深。這也許對當年十歲的殤河苛刻了些,但若非愛得深了,條件也不會這麼苛刻。

那麼該回答“願意”,可這麼簡單的兩個字她卻說不出口。因為矜持?還是因為君少?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那兩個字便卡在她的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殤河卻吐了口氣,右手張開,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發出“鏗”的一聲,他臉露微笑,“我明白了,以後我的生命便交給你。”這個笑容大概也有些發自內心吧。除了雲詩蘊他倒未曾對哪個女子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小亭似是在對自己說,“因為我恨你,所以我愛你,所以讓我成為你的盾吧!”那是一種沉溺,一種無法自拔。只是她咬著嘴唇,有些話她沒有說出來,“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恨你,所以會成為劍。”她下定決心,如果殤河做出偏離軌道之事,她會殺了他。可也許她自己也明白,到那個時候,未必下得了手,又或者已是由不得她了。

殤河也該瞭解小亭的想法,不過他沒在意,這樣已經足夠了,你沒將整個心給她,又怎能對她心存其他目的而懷有芥蒂。事情正向著他期待的情況發展,只要明日攻下瀛洲,那麼便真的沒回頭路了。

第二日一早,三方聯盟的兵馬已全調集起來,勝慄與魏名成兩人與殤河說了些細節之後便各自領三萬兵馬出發了。

小亭與飲夜歌兩人躲在暗處,並沒有明著跟在殤河身後。殤河領著五千兵馬向黑岸坡進發。那黑岸坡離品受城也不是太遠,大約四個時辰便到了。殤河登上高處,向四周掃視,那黑岸坡也就一個山丘,不會太高,也不會太陡,五千騎兵藏在此處一點問題也沒有,而且又可以從高處往下俯衝,再加上坡面較平躺,於騎兵來說自是再好不過了。

小亭突然出現在殤河身後,“勝慄的確名不虛傳,在這地勢一道倒是看得真切,懂得選擇此處與你。”她稍停一會,說道:“瀛洲那方該如何?”

殤河向北方望去,那兒正是瀛洲的所在,他說道:“我猜那群百姓逃離瀛洲自有夜家的計策在其中。夜刑縱雖不在,可若就此將夜家當成傻子,那麼我方才是傻子。夜家該是發現我軍有細作混入城中,可無法將其找出來,便將百姓驅逐出城吧,勝慄打火攻的如意算盤不靈了。不過由於兵力上的差距,再加上夜家群龍無首,這瀛洲也該是攻得下。”

“佔領瀛洲之後呢?”

“魏名成該留守瀛洲,畢竟儒車覬覦此城已久,瀛洲攻下之後對儒車的好處最大,魏名成是不會放過此城的。而勝慄也意不在此,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