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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他走到大廳,局面已是控制下來,幾十個護衛被捆綁著扔在一旁,神態萎靡。只觀賦止秋與衣著相早已讓煙給燻昏過去,被綁得結結實實。

殤河冷笑一聲,只怕賦止秋也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天。他說道:“把他們押到刑部去,另外通知護城軍鄭統領,在酉時前緊閉城門,無論誰歸來都不得開啟。”那群人齊聲應是,然後便行動起來。

殤河走出大相士府,肖楚與祝未央在那兒等著他,那兩人臉均有喜色,祝未央拍著殤河的肩膀,“如今想來,我那幾十罈美酒倒是沒白花。飲兄弟,終於將賦止秋一黨一網打盡了。”

殤河知祝未央不拘小節,卻也不敢少了禮數,“右相士大人,如今尚未放下心來,那追去淮山的私軍趕回之時怕還有一陣騷動,那時還得勞煩右相士大人對他們曉以大義,下臣這點墨水可上不得檯面。”

肖楚一點頭,“如今便擔心淮山那邊的情況。”

“為了製造搪塞的藉口,賦止秋怕連禮卿也不會放過,左相士大人可藉此機會將禮部收回。至於其他各部暫時以安撫為主,免得朝中大亂,可兵部定要即刻收回。護城軍的鄭統領因在紅樓受了我的好處,已臣服聖上,也可暫時起用此人,等這風波一過再選拔人才。”

肖楚道:“飲兄弟這方方面面已考慮周全,我們兩人照著做便是。”他稍停一會,“這賦止秋,你打算如何處置?”

殤河淡淡道:“我曾與兩為大人說起我與他有些恩怨,有些話我得問他。”

祝未央說道:“雖然飲兄弟你與他有私怨,可也不能亂來,我們要以法治他,名一正,收歸民心便容易多了。如今鴻國民心渙散,這賦止秋正是治這個奇難絕症的絕佳良藥啊!”

殤河點頭,“下臣明白。”

肖楚卻是一笑,“只怕今日之後你便非是下臣了,這大相士一位怕是逃脫不了你的手掌心。”

殤河忙一擺手,“兩位大人才幹德望皆在下臣之上,下臣何德何能成為大相士。”他心在武剛城那邊,忙道:“下臣是刑部之主,得回去主持便先行告退。”說著便急忙撤離。

肖楚看著殤河遠去的背影,“他似乎並不熱衷大相士一位,祝兄,你說他是為了什麼?單單私怨?我看他是一個將公與私分得很開的人。”

祝未央也是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如今賦止秋已成了階下囚,他的威望一時到了頂點,若有動作相信馬上就會有的,你說他為什麼走得那麼急?”說著對著肖楚露出微笑,似是看穿殤河的行為。

殤河忙趕回刑部,那時衣著相與賦止秋被關在刑部最底部的牢房。賦止秋與衣著相在押送途中已是醒來,當下見到殤河,都紅著眼瞪著他。殤河卻是微微一笑,“兩位似乎沒什麼自知之明,如今已是階下囚了,對我吹鬍子瞪眼睛的,除了換來毒刑之外還能換來什麼。”

賦止秋“哼”了一聲,背過身去。殤河冷笑道:“你當我真不知雲詩蘊與你合作麼,那可是我一手促成的。你知道你敗在哪兒麼?敗在你思維太直了,說簡單些便是想東西不會轉彎。一開始透露出我與聖上可能對換引你出手,再加上你自認為千金不坐垂堂置自己於絕境,所以當雲詩蘊見到偽裝成我樣子的武羅向你送來訊息時,你更相信這一點。當衣著相探知我在刑部時,你便理所當然地認為聖上會在淮山出現,那麼一切便自成定局。”

殤河嘴角一翹,“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你到這兒來便只是想折辱我麼?”賦止秋冷聲放出這一句,可仍沒轉過身來。

殤河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撥出,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之後他慢慢道:“還記得八年前的碧水雲宵嗎?”

賦止秋當即一抖,然後回過頭來,“慰殤河?可笑我如今才明白你是他的兒子,果然是姓慰的。”

“那麼你就是承認八年前你發兵去捉他了。之後呢?然後又是為什麼?”

賦止秋冷笑一聲,“如果你道出你的出身,你看看肖楚與祝未央能否容得下你。慰氏一族侍奉怒獸真麟,被鼎天中人認為異端此事你該知道吧。也許不是那些人的錯,應該是慰氏一族行事乖僻。他們以嬰孩奉獻真神,卻又以長者的性命來祝福出生的嬰兒。再加上因侍奉怒獸,骨子裡隱藏著無盡的怒意,好血好殺。這麼一個氏族不為外人認為異端那才奇特。”

殤河眉頭一皺,“那些人?你……也是姓慰的?”

賦止秋裂嘴放聲大笑,“看來你是在‘徵天上術’中看懂的吧。可你應該知道‘徵天上術’的副作用吧,你太經常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