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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河,這個就靠你了。”

殤河倒顯得悠然自得,他雖無重主那騰騰的殺氣,可自有懾人之力,他淡淡道:“小亭已往月見天趕,那時聽到她的彙報燭樓當然會對我起疑心,然後再借我所獻出的計策,反咬我一口,可為了將我們一網打盡,他一定會藉助弦月之力,那時,連月神也應該出動。可那樣只會墮入我的圈套。只是為了起到迷惑之力,我要血殺一宗三人的命!”

“誰?”重主說得很平靜,一點因殤河的話而吃驚的表情也沒有,也許他與殤河一樣,根本不在乎這三條人命。只要能助他們爬到頂峰,除了自己,誰被奉為犧牲都無所謂。

“謝清齋,千不世,還有炎殺烈如水!”殤河很平淡,可重主卻微微一愣,千不世幾如廢人,自然不必存在,烈如水與殤河有過節那也說得過去,可按謝清齋可是血殺一宗僅次於耀殺與文殺的墨殺,實力非同小可,殺了他豈非自損實力。

殤河道:“血殺一宗七名首領,耀殺張子矜想必你也捨不得吧,至於文殺,他雖然暴露身份,可能力自比那三人強不止一籌。而隱殺想來是用以迷惑燭樓,為了讓燭樓以為他是東南疆營突破口而存在。至於冷殺白雲寒,不,應該說千指白雲松,這一枚至關緊要的棋子,重主會毀了他麼!”

若非設計暗殺趙長歌那次在夜家他與白雲寒再次相遇,而且那千指白雲松曾替他療傷,殤河還真發現不了這個秘密。看來重主計劃已久,在月見天中暗中勢力已是無孔不入,無論是皇宮、內醫院、護皇軍、護城軍、商販、地痞都有他的人。十五年,那還真是一段挺長的時間,一個可以隱忍十五年的人,他的一擊,威力是如何巨大。

夜刑縱插口道:“你是要借這三名血殺一宗首領來取得弦月的信任。”

殤河點頭道:“沒錯,雖然應該不能完全取得月神與燭樓的信任,至少可以起到迷惑作用。人不怕確切的事物,就怕不確定的事物。只要他猶豫了,便會錯過最佳時機,那麼無論他最後下什麼決定,都已註定敗北這一條路。”

重主輕拍一掌,“我答應你。血殺一宗只不過是我養的一群狗,我讓他們死,他們便不得不死。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殤河細細一算,小亭離開也有五天時間,距月見天傳來的情報,五天前月言已動身前往瀛洲,大概如今兩人已碰了頭,只要再過三天,她們應該就快到瀛洲不遠,那樣訊息的迷惑性會更大。

“三天後,我希望這件事低調處理。她們都是殺手,就算我們藏得在隱秘,她們也會找出來的,根本無須故意放出訊息。”

殤河從懷中取出一張平面圖,那可是夜家的平面圖。他指著大廳那一處,說道:“夜家大廳一共有五跳通道,一條是通向前院,左右兩條通往東西廂道,一條通往佛堂,還有一條秘道通往瀛洲衙門地牢。到時夜家一系會由正門入,之後我會以zha藥將正門炸燬,堵住後路。到時便由乾爹領著我們退往佛堂,直接放下千斤石,封住佛堂入口。而弦月自然會由秘道潛入大廳,之後利用我給的zha藥去炸開千斤石。只不過,我們先在東西廂道埋伏兩支千人隊,只要有動靜,立即發射勁矢,自可將其一網打盡。至於詳細解說,我會說於乾爹聽。重主大人,這件事越隱秘越好,所以請恕我不便告之。”

夜刑縱聽著殤河的講解,心下一驚,他震驚的並非是殤河的計策,而是殤河對夜家的瞭解。萬一到時候殤河倒打一耙呢?誰都無法證明他是真正站在重主與夜家一方,一個處理不好,憑他對夜家的瞭解,只怕夜家佛堂會成為夜家的監牢,畢竟那個地方僅有正門那一條路。

重主的眼睛在閃爍,殤河的計策太普通了,與他的氣勢一點也不相符。他一定還有後招,可後招是為誰為留,怕是誰也說不清楚。自己的條件真的能逼他就範?諸武真的能完全看穿這個十五歲的少年?

月見天

燭樓看著小亭飛鴿傳來的紙條,嘴角輕輕一掠,“慰殤河啊慰殤河,你那張嘴實在是太能瞎扯了,差點也讓你給騙了。月神與月言已動身前往瀛洲,如今怕是與小亭碰頭往回趕。這一次正如殤河所說的,弦月會全都出動,也按殤河的計策行動。”他臉上泛著笑意,“夜家!重主!這一次,我要一口氣把你們剪除。”他有些喜形於色,“白雲寒,白雲松,我真的沒料到這一點麼!”

此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燭樓跟前,“稟主上,護皇軍總都統大人的信已送到。”

燭樓淡淡道:“終於覺悟了麼!呈上來!”

同一時刻,那黑衣人閃到燭樓跟前,將信遞給他。燭樓